科举逆袭:夫君他权倾朝野崔绵小说最新试读_科举逆袭:夫君他权倾朝野崔绵是(科举逆袭:夫君他权倾朝野崔绵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_笔趣阁
傅清见崔绵大吵大闹,老脸黑下来,急忙冲过去加入抓拿她的队伍,“快堵住她的嘴!别让她嚷来街坊四邻!”
许氏追得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想:以前崔绵多好欺负呀,无论怎么打怎么克扣吃食欺负她,她胆小如鼠又好颜面,怕村里人取笑她,她从来不跟外人说道。外人就算猜疑她过的不好,也没处儿落实。
如今崔绵到底是撞了什么邪,还是真恢复记忆了?!怎么突然就发疯敢嚷出来了!他们傅家还要不要脸面了!
崔绵在院落上蹿下跳,边逃边叫,灵活得似一只飘逸的蝴蝶,三个人联手都没能摸到她一块衣角。
开玩笑,她可是跑得过暴走尸群的幸存者,如果被傅家人抓住,她可以一头撞豆腐上撞死自己得了。
反观傅家三人,许氏舞着扫帚虎虎生风,自己倒是没事,傅清傅满两父子被许氏不留神打了好几回。
许氏虽年近五十,但异常有力,二人被她揍得滋哇乱叫。
三人被崔绵气的快呕血,打翻打烂院落里的东西也不管了,势必要将她抓住,之后捆起来狠狠教训一顿,一个小妮子也敢放肆,不知天高地厚!
傅家院子的大门早被崔绵踹开,越来越多的村人凑过来看热闹。
门外太多人不够站,老早有村人爬满傅家墙头,有人还举着孩子或是弟弟妹妹,齐齐观看傅家的鸡飞狗跳。
多精彩呀!逢年过节,村里唱大戏都没这儿的好看!
有里三层外三层的吃瓜观众看,崔·影后·绵演戏渐入佳境,少女的声线娇嫩,如雀似莺,但她咬字清晰,说话亮如洪钟,每一句话都清楚无误地送进村民的耳中。
崔绵装出一副花容失色的惊恐状:“父老乡亲快帮我评评理呀,公爹和婆母前天将我和郎君搬到隔壁茅屋住后,未曾给我们一粒米或是一捧小麦粉。他们的托词说,让郎君能在安静的环境里去了。
可是我郎君尚且弥留人间,我无病无痛还没死啊……我不敢胡乱揣测,但二老不给我们吃食,是想活活饿死我们夫妻吗……”
年少新妇字字泣血,很快引起旁观看戏的男女老少的怒火。
街坊邻里昨日见到傅家人把傅阎和崔绵,赶去了傅家废弃的破落屋里。
明白人都看得穿傅家人的借口,他们傅家不就是怕傅阎死在家中晦气,才把人赶出家吗?
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村里男人和女人最多聚在一块时唾弃几句傅家人的不地道,没当面谴责他们。
然而崔绵可是傅家大郎傅阎的媳妇呀,傅家二老的儿媳妇,她可不是外人哩!这一回直接撕毁夫家掩盖的卑鄙行径,这给村里人一次光明正大的机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傅家。
当年跟许氏抢崔绵做儿媳妇,却没强赢的妇人道:“我一进来就见到许氏在打十六!
可怜的十六姑娘哟,早知她会被某些恶毒婆婆当牛做马地使,干活还要忍饥挨饿,我当初就该死活不松口,让我家五郎娶你的!”
傅家三人,傅清,许氏,傅满追打崔绵追得专注,等他们听见唾骂自己的鼎沸声音时,寻声看去,才震惊地发现家里的鸡飞蛋打,被数不胜数的街坊看了去。
傅清多要脸面的一人,他自认是受自己的影响下,才有傅阎这样上能考秀才,下能做统领百人的军官的儿子,他家三郎才会是年纪轻轻就考到了秀才。
一家出两个秀才,他的三儿子更是有出息的,他说不定将来还会考上举人,甚至是金榜题名的进士,多大的荣光啊!
于是乎即便出生农户,傅清平日里也摆足秀才爹的架势,邯郸学步地模仿县城老爷的言行举止,也格外重视他的颜面。
如今家丑被外人看光,傅清身子一晃,好在二儿子傅满搀扶住他,才没有倒下。
傅满的儿子见爷爷抚着胸口脸色不好,霎时哇哇大哭,一敦实的小胖墩嚎起来活似傅清要挂了般。
许氏一看傅清偷偷给自己打眼色,同床共枕多年,哪里不懂自家男人什么意思。
她眼睛咕噜一转,将扫帚扔地上,拍腿痛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娶了个扫把星、谎话精回家门啊!克得我的大儿子即将入地府,今儿个又来欺负我和她公爹!大逆不道,家门不幸啊!”
傅清喘着大气虚伪道:“大儿媳,前天你到了隔壁屋住,怎么忘了取粮食呢?我们是一家人,你肚饿大可过来一块儿用饭,顶多添一张嘴的事。何故今早踹坏了院门闯进来哟!
是不是昨夜你要钱,我们没给你,你才闹出大动静,让乡里乡亲看我傅家笑话呀?”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看崔绵的眼神变了变。真相原来是这样吗,崔绵好深的心思啊!她一姑娘家家,找夫家要钱做什么?
傅清和许氏交换了下眼神:哼,小丫头片子,还想整我们,看我们不把你的名声贬进泥里!
崔绵拿着躲闪时,在饭桌上摸来的干净馒头,顶着众人针扎似的目光,不紧不慢地咬下一口,馒头里的淀粉被唾液分解,越嚼越甜。
她嘴角微微勾起:狗夫妇,反咬一口的速度挺快。太好了,赢得太轻松的话,我吊打你们也很无趣。
末日生存之道是弱肉强食,她可不会因为傅清和许氏是原身的公婆,或者年纪比她大就手下留情!
第4章不仁不义不忠
崔绵蓄势待发之际,一道尖锐的女声在傅家院外响起。
“滚,都滚开!堵在我家做啥呢?”
崔绵不用看,听那人咋咋呼呼,来势汹汹的架势,就知道来者是傅家二郎傅满的妻子——杨氏。
此女年芳十八,生得几分明艳,在云奚村也算一位难得的小美人。
杨氏从溪岸边闻情况赶回来,怀抱洗衣盆在人堆里横冲直撞撞开一条道,一进院门,见儿子哭得可怜,她问都不问,直接冲崔绵吼:“你个贱蹄子!你把我的小桂怎么了?!”
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活似断定儿子哭是崔绵的缘故。
她将盆掷在地上,砸出一声巨响,习惯趋势她朝崔绵冲来,想要狠狠扇一巴掌。
可没走两步,她的男人傅满咳嗽两下喝住她:“好了媳妇,别跟她个无理取闹的丫头计较!”
杨氏古里古怪地瞅了傅满两下,见她男人侧着身对自己眨眨眼,才后知后觉,朝崔绵跺跺脚后往他和儿子走去。
她现在什么也不了解,言多必失,容易暴露自己,得弄清楚了爹娘相公在演什么,才好一起踩崔绵一脚。
她以前心悦傅阎,三年前她家请媒人上门,傅家便去信军营,询问傅阎意见。
傅阎回信,一如以前拒绝数以百计的女方一样,信上内容简洁明了:
不可。
傅家似是习惯了他对自己的婚事冷漠,此事不了了之。她气不过自己是村里一枝花,竟被傅阎果断拒绝,于是改主意嫁给傅阎的弟弟傅满。
崔绵处之泰然地扫两眼杨氏,心下好笑:敢情你嫁傅阎不得,就嫁给他弟弟,欺负比你还小的妯娌?
简直流氓逻辑!
傅家这边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许氏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状,指着崔绵手指哆嗦道:“我刚才看这满口胡言的疯妇就觉得不对劲,她定是在昨夜自己晕过去后,被孤魂野鬼上了身,所以行为举止都不像同一个人了,还说自己叫什么崔绵!
乡亲们,她被鬼上身了,不要信她说的鬼话!”
周围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仿佛真的从崔绵身上看出她被不干不净的东西附身一般,纷纷远离傅家门口三步,连打量崔绵的目光都含着惊惧。
焦点中心崔绵,三两下吃完了馒头。
吃饱喝足,到她开大飙戏了!
崔绵的眼圈说红就红,齿贝咬住下唇,清甜的声音哽咽出来,我见犹怜:“婆母,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嘤嘤……”
她天生丰肌雪肤,如瀑青丝披撒背后,尽管身着皱巴陈旧的群青色麻衣,滴滴晶莹泪珠自一双剪水桃花眸滑落香腮边,却仿佛天上仙子在凡间落难,仅一个侧颜便美得惊心动魄。
闭月羞花之资让人为之所摄,美人落泪让人为之动容。
围观的村人无人不惊叹:哎哟我的乖乖,一年过去,十六长开了,长相居然越来越出挑了,九天玄女说不定就长她这样吧?!
崔绵用衣角拭去眼泪,继续道:“我和大郎的小屋里没有一粒粮食,上门求公爹婆母你们要口吃的,你们不给,将因为哭诉而晕倒的我扔回屋中地上躺了一夜,这也就罢了。不曾想公爹你今日居然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儿,污蔑我跟你们要钱!
天地良心,谁撒这天大的谎,就叫谁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外人不知晓内情,傅清还不知道崔绵到底要没要钱?
他顿时被这个大儿媳诅咒得喘不过气来,呼哧呼哧气喘如牛。
——“她怎么敢!怎么敢!谁给她的胆子诅咒她公爹!”
许氏抚了抚老伴的胸口,作势要大骂,崔绵眼急嘴快,抢先一步嚷了一嗓子哇地一声哭出来,压得许氏根本开不了口。
崔绵傲娇地想:我演得正上头呢,恶毒婆婆你别想打断我施法。
“我不过是记起了自己叫崔绵,记起了以前一点儿事,有了记忆后,我的言行举止断然会与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