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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主夫人倒是天大的魅力，令人一见就难忘，不惜深夜前来幽会。”

第13章

　　莫清清张了张唇，也知解释无用，便顺着他的话道。

　　“多谢宗主夸赞。”

　　即墨言一愣，看她目光更为嫌恶：“我可不愿日后听见宗主夫人与其他男人有染的丑闻！”

　　莫清清轻笑：“那便请宗门加强对麒麟山的巡视，莫要让什么人都可闯进来。”

　　“哼！牙尖嘴利！”

　　莫清清打了个呵欠：“我有些乏了，宗主要留下来过夜吗？”

　　即墨言脸色一变：“你这女人当真轻浮！”

　　“你是我的夫君，我邀您一起休憩有何问题？”

　　莫清清说着，走上前一步，去抓即墨言的手。

　　即墨言嫌恶地用衣袖甩开：“别碰我！别以为我娶了你，你就当真是未来的宗主夫人！”

　　莫清清缩了缩手，没有说话，好似受了伤一般。

　　她当然知道了，毕竟她只是个配角罢了。

　　若不是系统之前提醒了她说，要她主动去接近即墨言，她也不想和即墨言有过多牵扯。

　　“日后，我不想总看见你这张脸出现在我面前！”

　　语落，即墨言甩袖而去。

　　莫清清心情平静地回到房中，和衣而睡。

　　久久未有困意，莫清清在心中问系统。3

　　“系统，除了嫁给即墨言以外，我还需要做些什么？”

　　“到了必要时候，我自会告知你，其余时刻只要不造成大的影响，我不会干涉你。”

　　莫清清沉默了片刻，又问：“……那，如果世界崩塌会如何？”

　　“生灵涂炭，整个世界的人都将会灰飞烟灭，尸骨无存。”

　　莫清清身子一颤。

　　她想起来天玄剑宗的众多师兄弟们，想起了二师兄，想起来师尊……最后，才想起来离潇。

　　“系统，你有没有……剥去我的情感？”

　　系统的声音毫无起伏：“没有，我的能量不足以花在多余的地方。”

　　莫清清微微一愣，伸手摸向自己的心口。

　　那里没有任何心跳的起伏了。

　　所以，心脏被剥离的那一刻，心中的情感也随之而去了。

　　挺好的，感受不到情爱，便不会再为之心痛。

　　莫清清忍不住轻叹：“我现在没有心，却还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系统没有再和她说话，进入了休眠状态。

　　莫清清独自发了许久的呆，才渐渐睡去。

　　次日。

　　莫清清和即墨言再次去面见老宗主和溪明月。

　　即墨言对她自然是没有任何好脸色，一离开大殿便毫不留情甩开莫清清的手，冷声道。

　　“滚远点！”

　　莫清清正想默默退场，脑中却响起系统的声音：“激怒他。”

　　莫清清脚步一顿，心中叹息一声。

　　她回眸，忽然笑了：“就算我滚远了，你喜欢的人永远也不会回头看你吧。”

　　即墨言脸色骤变。

　　“闭嘴！你知道什么！”

　　下一瞬，莫清清就觉脖子被术法紧紧锢住，呼吸变得极为困难。

　　她心想，这系统的任务真是越来越难了……

　　莫清清挤出一抹讥讽的笑：“你那不敢说出口的爱……真廉价……”

　　“闭嘴！”

　　即墨言闻言，手上力道更重，金色的眼眸一瞬变得浑浊。

　　莫清清只觉喉咙中火烧一般，快要窒息了。

　　在她以为自己又要死时，一道灵力化解了即墨言的禁锢。

　　溪明月接住瘫软的莫清清，回眸厉声斥责即墨言。

　　“言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第14章

　　莫清清搀着溪明月的手臂，大口大口地呼吸。

铱錵　　对方身上传来淡淡的梨花香，令她清醒了不少。

　　即墨言被斥责，眼神恢复了清明，一时竟有些无措。

　　“师父……是她先激怒我的……”

　　即便是修仙界第一人，可说到底，即墨言也不过是才二十岁，在一众少则几百几千、多则上万岁的修仙者面前，也的确还是个孩子。

　　他这孩子的一面，也只有在溪明月面前才会出现。

　　莫清清因呼吸不畅而泪眼朦胧，抓着溪明月的手哑声说。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提起……”

　　即墨言见她这副模样，眼中厌恶至极：“你别装模作样！”

　　溪明月却一把将莫清清护在身后，呵斥道。

　　“师父是怎么教你的？不可冲动！”

　　“去寒石潭面壁思过！”

　　即墨言还想辩解，对上溪明月失望的目光，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是。”

　　他冷冷看了一眼莫清清，转身便走了。

　　“把这药敷上，很快就好了，你先回去休息。”6

　　溪明月拿出一瓶药，塞给莫清清，动作顿了一下后，又补充说：“对不起，是我未管教好弟子，不是你的错。”

　　莫清清握着药，忽然觉得溪明月并非像看起来那般冷漠。

　　这么温柔的人，难怪会被即墨言喜欢。

　　若是可以，她真不想插手两人之间的感情……

　　可是，她没得选。

　　就算她不愿意，也会被系统强制控制身体。

　　莫清清回到屋里，对着镜子上药。

　　看着镜中那通红的脖颈，莫清清都倒吸一口冷气。

　　即墨言当真是下了死手，她当时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她倒出药粉，一点点敷上去，冰冰凉凉的，缓解了火辣辣的痛感。

　　敷完后，莫清清一抬眸，愣住了。

　　镜中映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莫清清皱眉：“你又来作甚？”

　　离潇站在门前，认真道：“我来道歉，上次多有冒犯，还请您原谅。”

　　“我接受了，你可以走了。”

　　离潇没有动。

　　莫清清也不说话，就静静看着这人还想要做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离潇才缓缓开口：“清儿，过去究竟了发生了何事，你告诉我好不好？”

　　为什么莫清清忽然消失数月，为什么她不愿意承认，为什么她会嫁给即墨言……

　　离潇能够感知到，其中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

　　莫清清抿唇，有些不耐。

　　她能说什么呢？

　　说你深爱的汐楚儿身上跳动的是我的心，说我们的师尊是帮凶，说我已经死过两次了？

　　不管是哪一样，说出来都难以令人信服。

　　莫清清淡漠开口：“为什么你就认定了我是你的师妹？或许只是长得像呢？”

　　离潇看着她，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在翻涌。

　　他说：“我说不上来，但我知道，你就是清儿。”

　　莫清清微微皱眉，毫无信服力的说法。

　　如今，她看着眼前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竟生不出一丝温情。

　　她凉薄道：“可我听闻，天玄剑宗过去的小师妹，长明灯已灭。”

　　“她已经死了，还请阁下莫要再自欺欺人，请回吧。”

第15章

　　光是一个即墨言就够难搞的，莫清清不想再和过去有所牵扯。

　　她不愿意回想起过去的日子。

　　爱什么的，没有心的莫清清已经不在意了。

　　她只想快些完成系统所说的那些剧情。

　　“……可我不相信她死了。”

　　离潇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要将她看透似的。

　　莫清清就直直与他对视，因为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早已和过去不一样了。

　　离潇的眸光一点点黯淡下去，他沉眸，一双手攥得发白。

　　“抱歉，打扰了。”

　　莫清清说：“不送。”

　　……

　　入了夜。

　　莫清清准备入睡了，门忽然被推开。

　　她不悦地看向门口，是即墨言。

　　即墨言被一名弟子搀扶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就钻进了莫清清的鼻腔。

　　弟子解释说：“夫人，宗主喝醉了……”

　　莫清清被那酒气熏得皱眉，她从来都不喜欢酒的气味。

　　正想要出声赶人，直接把人送到书房去。

　　系统却赶在她开口前下了指令：“把即墨言留下，接近他。”

　　莫清清动作一僵，话到嘴边转了个弯：“辛苦了，你把他扶到床上就退下吧，我来照顾他便是。”

　　“是。”

　　弟子退下后，莫清清重重叹息一声。

　　和一个醉鬼共处一室，实在遭罪。

　　所幸，即墨言烂醉如泥，一躺下就沉沉睡去。

　　莫清清替他擦了擦脸，看着这张鬼斧神工一般的脸，暗自感慨：不愧是主角，可惜长了一张惹人厌的嘴。

　　莫清清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系统又说：“脱了他的衣服，你也脱了，躺在他身边。”

　　闻言，莫清清彻底僵住了。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怎么还要做这种下作事……

　　她干巴巴问：“……非要这样不可吗？”

　　“你不愿意可以闭上眼睛，我可以替你动手。”

　　“……好。”

　　莫清清认命地闭上了双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