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叶寒峥夫君新丧,小叔夺我入罗帐正版美文欣赏夫君新丧,小叔夺我入罗帐小说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江琯清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和愤怒。
“小叔,你不必老是这样试探我。无论这世上有多少繁华,都迷不了我的眼睛。我说过要为夫君守节,便一世一瞬都不会更改。”
“是吗?我不信。”
俊美公子单手托腮靠在桌边,近距离望着她的眼睛调笑。
江琯清气结。
这种事只能用时间和行动证明,他现在说不信,她能有什么办法?
叶寒峥看着她明眸闪亮,本是了无生气的俏脸也变得鼓鼓,犹如深秋树上的小松鼠。
难得出现几分属于少女的可爱。
他阴鸷的眸光也变得温和不少,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继续道:
“想要证明你能坚守,就好好在叶家生活下去,活得像个正常人。”
好好活下去?
那真是太难了。
“孽障!你怎么可以带着江氏出门?”
他们刚回府,叶老爷就带着家丁把马车团团围住。
火把跳跃照亮整个院落,甚至就连叶老爷眼白暴怒的红血丝都能看清楚。
江琯清吓得一抖,脑海中闪现当年,他和亲爹逼着她进棺材的那一幕。
也是这般怒不可遏,绝然无可商量。
叶寒峥看她这窝囊样就来气,却又没舍得把她拎下去。
干脆挑起车帘自顾自地跳下车,抱臂横白周围的阵仗一眼,阴阳怪气地开口道:
“养在府里的小猫小狗,尚且能出门遛遛。我带着嫂嫂回趟娘家,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一个寡妇家……”
“寡妇家怎么了?就因为她没过门就死了未婚夫,她就不是人了吗?她就没有七情六欲了吗?她就连回趟娘家都是罪过了吗?尚书大人你建宫殿的时候,把脑浆也拿去糊墙啦?如此苛待一个苦命人,就能显出你叶家人杰高尚了吗?”
他根本就不给亲爹说完话的机会,一口气怼完之后,他就舒坦地抱臂靠在车厢上。
有他在,几十号护院都不敢靠近马车。
叶尚书被他气得手指都在发抖,却根本拿小儿子没有办法。
“胡闹!你简直越来越无法无天。你让开,我不想和你说话。让江氏下来回话!”
江琯清咬了咬唇角,连忙从马车走下。
无论她多怕叶家人,还是要自己迎接风暴的。
她是个寡妇,没有丈夫依靠,万事只能靠自己。
“公爹万福。”
她下车行礼,还未等完全站起身,叶尚书就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上午的闹剧,我以为只是下人回错了。你向来是个知道分寸的,一而再地越级做出格事,到底是要做什么?”
江琯清站直身子抬起头,反问道:
“公爹觉得儿媳想干什么?”
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后的平静。
反正她说什么,保证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
那他们想给她什么罪名,她都可以接受。
叶尚书看了一眼大逆不道的小儿子,又看向周围雕梁画栋的府邸。
房子挺好,赌不起逆子的神经。
终究还是放弃妇人之见,说道:
“这小子生来叛逆,嘴里就没一句能听的话。可你是个妇道人家!以后不要再听他蛊惑,不要再见他了。”
他不相信从小看到大,温顺的儿媳妇会一朝改变。
出现问题的原因,自是家里这孽障。
第6章放在整个小叔圈里
不要再见叶寒峥。
换做今晚之前,江琯清会毫不犹豫地点头。
毕竟叔嫂之间清白,她一直都有避嫌。
进府三年也没见过他几次。
可是今日叶寒峥带她出府回娘家,带她去酒楼吃饭,感受三年未经历的热闹场面。
哪怕那些纨绔都不是她的朋友!
可是这种久违活着的感觉太好了。
让她可以短暂地忘记,她是个枯守四面墙的窒息感觉。
若她现在答应叶尚书,那就永无出府的机会。
“儿媳从未做过亏心事,与小叔从未有过越距行为。”
她跪地声明,脊背挺直,心意已决。
叶寒峥抱臂听完这话,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俊颜满是明显的嘲讽。
也不知是在笑嫂嫂的无用挣扎,还是在笑那一筹莫展的亲爹。
“既然你不愿意离府单住,就把你的院子改一改,青灯古佛既是为自己修行。也可为辰儿积攒福报,化解战场屠戮的杀业。”
叶尚书轻叹一声,满脸都是为小辈操碎心的疲惫。
当初就该让江琯清陪葬的。
这刚成年似莲花一样水灵的寡媳,是真的太难安置了。
一个闹不好就要赔上全族,叶家丢不起这个脸啊!
江琯清水灵灵的眸子闪动,当然明白公爹口中的修行,和婆母那种偶尔去上上香,图一时心里安宁不同。
叶尚书的意思是要她剃度出家,从此不再踏出院门一步。
他管不了叛逆的小儿子,就只能从她身上下手。
总归是要将她解决掉,不再出现在众人眼里的。
“儿媳愿……”
“不行。她一个正长身体的姑娘家,你就让她去吃斋?叶尚书你要是连个小姑娘都养不起,那以后她院子里的所有开销,由我的俸禄来承担。”
叶寒峥出口就打断她的话。
不容置喙的语气之下,是他强势地站起身。
宛若即将攻击猎物的黑豹,危险又坚决。
完全不再是慵懒的置身事外,而是拧眉瞪眼直接跟自己老子叫板。
“你开销?你拿什么身份身份去开销?”
叶尚书的肺都快被小儿子给气炸了。
这大逆不道的话不说有多惊人。
反正放在整个天下的小叔圈里,那也是最炸裂的存在。
“拿她叫了我十二年的二哥,叫了我三年的小叔的身份。总之我不同意她出家!你们谁要是敢动她头顶的头发,我就让整个叶家所有人脑袋上的头发赔偿!”
“叶尚书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你个臭小子翻了天了!来人呐!把他抓住给我送到祠堂里,狠狠打他二十大板。”
叶尚书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可是几十号护院面面相觑,连一个敢上的都没有。
先不说他们在二公子的手底下吃了多少亏,每次都只有挨打的份儿。
就只说要是他们抓住人,万一真把二公子打了,老夫人和夫人也饶不了他们啊!
二少爷再叛逆,那也是叶家的独苗苗。
最后遭殃的不还是他们?
江琯清是真不想他们父子吵成这样,无论谁对谁错,将来的罪过都会落到她头上。
可是她想要劝一劝的话还未开口,就听气到失去理智的叶尚书,说道:
“孽障啊孽障!我叶家怎会生出你这么个不肖子孙来?辰儿堂堂正正大义凛然光明磊落,怎么就会有你这么个不知廉耻丧德败行的弟弟?”
对比才是最大的伤害,这比直接骂人可狠太多了。
就连江琯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