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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倩儿能安然无恙,否则就算是将你千刀万剐也绝不解我心头之恨!”
这话仿若惊雷打在傅云初的头顶。
千刀万剐……
曾经的傅言澈跟她说过,在中原最穷凶恶极的犯人才会被降下这样可怕的刑罚。
傅云初红了眼,哽着嗓子:“你就这般恨我?”
傅言澈却根本懒得多看她一眼。
他挥手不耐烦对下人示意:“还愣着做什么?将她押去柴房关着,好好看守!”
“是!”
柴房里满是灰尘,不见天日。
傅云初被关进来的第三日。
柴房门被打开,傅言澈逆光出现在门口。
“我找到倩儿了。”
傅云初多日未进食,虚弱地靠在柴堆边,闻言扯了一抹笑:“那是不是也该还我清白了?”
“还你清白?”
傅言澈却轻笑一声,一步步走到她身旁,眸光冷凝:“我们是在出城的队伍里找到倩儿的,她跟几名大靖女子被捆绑在轿底暗箱,如果没被发现,就要被当做奴隶送往辽北了!”
傅云初拧了眉:“这与我何干?”
“经过审问,那领头的两名辽人正是你们辽北派来的奸细!”
傅言澈陡然呵道,他紧紧掐住傅云初的下巴,眼底几乎要冒出火来:“可巧的是,你猜他们在大靖的聚集地在哪儿?”
“就在你买下的那处庄子里!我亲自带兵去一网打尽的!”
“傅云初,事到如今你还有何狡辩?!”
他狠狠甩手,傅云初的脑袋磕在柴堆上,叫她眼前发晕。
她还要解释,傅言澈已经不想再理她,扬声喊人——
“来人!将这辽族细作绑去官府!”
证据确凿,傅云初百口莫辩。
不论是傅言澈还是大靖官府,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京兆尹扔下令签便定下了傅云初的死罪!
被押送去刑场的路上。
傅云初单独关在牢笼中,路边围观的百姓将手里的烂菜叶鸡蛋尽数砸向她!
“辽族细作!罪大恶极!去死吧!”
臭鸡蛋液顺着傅云初的脸颊流下。
她被粗鲁拖上刑台,目光却只定定望着台下的傅言澈。
“时辰已到!行刑!”
随着令签落地,刽子手高高举起大刀就要落下!
千钧一发之际!
马蹄声疾声骤起,一道凛冽男声传来——
“住手!我看谁敢动我大辽公主!”
第5章
身着辽族服饰的少年飞身上刑台。
弯刀一闪,便解除了傅云初身上的铁链。
她眼露诧异:“蒲察晟?来的怎么会是你?”
蒲察晟乃是辽北大将,无召不可轻离大营。
“公主有难,蒲察晟万死不辞!”
蒲察晟眼中情愫闪动,恭敬对她跪地行礼。
跟在他身后而来的,还有靖国的鸿胪寺卿,足以证明两人的身份!
台下,傅言澈诧异至极。
傅云初竟是大辽公主!
难怪他查不到她在辽北的身份……
一阵风刮起,不等他反应过来,脖颈便骤然一冷。
蒲察晟手持弯刀,再动一下便能割下傅言澈的项上人头。
“傅言澈!你当初分明答应过会好好照顾公主,如今你竟这般冷眼旁观?!”
听他喊出自己的名字,傅言澈心下凛然。
难道……自己真的和傅云初在一起过?
蒲察晟红着眼将刀往前送了几分:“回答我!”
傅言澈回过神,却是毫无畏惧,只负手不言。
就在蒲察晟即将挥刀的一瞬。
“蒲察晟!放下刀!”傅云初倏地出声。
她看向傅言澈的目光哀伤无力:“他失忆了,不记得我了。”
傅云初撑着身子踏至傅言澈面前,挤出一抹笑来:“傅言澈,如今你信我是清白的了吗?”
傅言澈抿紧了唇:“完颜公主既身份高贵,何必屈尊隐瞒身份,引来如此闹剧!”
一句话的,如刀般刺入傅云初心口。
痛得她竟半个字都说不出。
僵持间,一旁的鸿胪寺卿上前来:“完颜公主受惊了!陛下命臣来接您去行宫休养!”
傅云初没再多说什么,跟着人离开。
傅言澈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未曾回神。
三日后,皇家宫宴上。
“恭迎辽北公主入殿——”
随着宦官的一声高呼。
辽北使团踏入殿中,声势浩大。
“辽北公主傅云初,率辽北使团,见过大靖皇帝。”
为首的傅云初一身辽北王室装扮,虽是女子,却气势逼人。
满殿烛光在这一刻似乎都落在她身上,光芒曜人。
坐在臣属席位的傅言澈抬眼看去,眸色复杂。
傅云初与大靖皇帝相谈甚欢,宴席结束时。
大靖皇帝道:“完颜公主,我们靖辽两朝交好数年,这次你带了辽北之礼,我们靖朝必要还礼,你有何想要的,尽管开口!”
满殿公卿瞩目中。
傅云初目光定定落在傅言澈身上,伸手一指。
“本公主不要别的,只要他同我回辽北!”
七日后。
傅言澈得到皇帝圣旨,以使臣身份随大辽公主前往辽北。
圣旨上只有去时,却无归期。
临别之际,沈倩儿送到城门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傅言澈心疼不已,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倩儿,你好好在家等我回来,到时我定会将欠你的那场婚事,补办得盛大周全。”
傅云初望着他们依依惜别的模样,心下骤缩,刺痛不已。
现下,她仿佛成了拆散他们这对有情人的恶人。
见状。
一旁的蒲察晟眉头蹙起,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刀上。
“公主,我去杀了他!”
傅云初伸手阻止:“他人都要跟我回辽北了,你杀了他我岂不是白寻他一遭?”
“他这般忘恩负义,公主倒不如没寻着他!”蒲察晟俊朗眉眼从未如此冷冽。
傅云初沉默着,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那边的傅言澈与沈倩儿道了别,冷着脸走了过来。
他问:“完颜公主,当初你说的话是否还作数?”
傅云初细细看他眉眼,声音沙哑:“我同你说的每句话,永远都作数。”
傅言澈遂拱手行礼:“公主曾与我说三月为期,若到了辽北,在下还是不能恢复记忆,届时就请公主高抬贵手,放我回来与倩儿夫妻团聚!”
他说的话看似公平,却透着绝不可能久留辽北的笃定。
风吹得傅云初的眼睛发涩。
良久,她看着傅言澈,答应了下来:“好。”
带他回辽北,本就是她做的最后一次赌注!
第6章
一行人就此启程回辽。
直至两国交界地。
傅云初驾马与傅言澈并肩同行,指着前方戈壁上如蓝宝石般的大湖道。
“到了月牙湖,便是我大辽国界。”
傅言澈眸色沉沉,并不搭言。
他反应平平,傅云初却不气馁,又轻声道:“你不记得了,月牙湖是你我初遇的地方!”
那时傅言澈遭遇沙尘暴,从荒漠逃至月牙湖。
从荒漠逃生回来的中原人一见到湖水,往往得意忘形,长期的缺水让人恨不得扎入水中,从而溺水身亡。
若不是傅云初救下了他,月牙湖中大抵又要多傅言澈这一具白骨。
“当时你浑身是伤又呛了水,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
傅云初正回忆当初,傅言澈听着,却忍不住嗤声:“公主,您要编故事也该编个合理的。”
他眸色冷冷:“傅某水性尚佳,即便真溺水也能自救。”
“可……”
傅云初下意识想解释。
但看进傅言澈盛满厌恶的眼里,话却卡住了。
傅言澈又淡淡道:“况且被辽人救,在下倒不如死了更痛快。”
话落,傅言澈驾马先一步往前。
傅云初面上却血色尽失,伫立原地许久。
他竟厌恶她至此!哪怕死都不愿和她有关系?
天色渐暗,众人扎营月牙湖边。
傅言澈坐在湖边篝火边,不知在想什么。
傅云初走过去,傅言澈见了她便起了身,作势要离开。
好似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叫他避之不及。
傅云初心下凛然,出声叫住他:“等一下。”
傅言澈脚步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本公主让你站住,听不见吗!”傅云初拔高了音调。
以公主身份压他,傅言澈才算是停下了脚步,他拧着眉回头行礼:“完颜公主有何吩咐?”
他态度恭敬又冷漠。
傅云初嗓子眼酸涩不已,只好说:“陪我走走。”
“夜深露重,公主该早点休……”
“本公主命令你陪我走走!”
她颤着嗓音打断了傅言澈的话,率先朝前走去。
身后的男人停顿片刻,终究还是跟了上来。
傅云初心中唏嘘:可笑!她如今居然要用强权才能和心爱之人共走一段路。
说是陪她走走,傅言澈便当真只是陪她走走,吝啬得连半个字都不同她讲。
傅云初心里刺痛无比。
终究先停下脚步:“……你走吧。”
听见这话,傅言澈踏步就走,毫无留恋。
忽地,脚下细沙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傅云初直觉不对,转身就见一条几乎与沙漠混为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