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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而她更是臣子妻,陆凛也算是皇帝近臣,他竟然都想要下手!
“大驸马就不怕大公主知道吗?”顾宁嫣冷声道。
听到大公主的名字,大驸马顿时停住了。就在顾宁嫣以为他怕了之后,却见他恶狠狠道,“你以为我会怕一个绣花枕头?至于你,本驸马就更不怕了。等我享用完了,自会好好处理你。”
说完这话,大驸马随即扑了过来,一把便扯住了顾宁嫣的衣服。
顾宁嫣死拼挣扎,慌乱中,手摸到头上的发簪,想也没想便拔了下来,胡乱地往前刺去。
大驸马一时不察,竟被顾宁嫣刺了个正着。
簪子入肉,只听见大驸马一声闷哼,狂怒的眼神顿时射向顾宁嫣。
顾宁嫣一脸漠然,握紧了簪子将其抽出,随后飞快地往后退去。
大驸马往伤口处摸去,顿时摸到一手血,“好你个顾宁嫣,竟然敢伤我?”
顾宁嫣紧紧地盯着他,面上无一丝惧意,“你若敢再上前,下一次,我会直接刺在你脖子上。”
“行,算你狠!”
就在此时,假山后传来一声尖叫,很快便有一名丫鬟高喊着“出事了”,就往宴席方向跑去。
顾宁嫣皱了皱眉,原本想低调解决,看来是不能够了。她看向此时从假山后钻出来的人,微微地眯起眼。
徐幼兰!
也不知她躲在后头,都听见看见了什么。
叶霓此时也摆脱了那护卫的纠缠,回到了顾宁嫣身边。
很快,一行人匆匆赶到。先前回去报信的人,正是徐幼兰的丫鬟,也不知添油加醋地说了些什么。
大公主一到,见自己的驸马捂着伤口,当即怒指着顾宁嫣道,“你对驸马做了什么?!”
“殿下,臣妇什么也没做。”顾宁嫣冷淡道。
“你若什么也没做,大驸马会受伤?此处就只有你与驸马,难道你认为本宫是瞎的!”大公主虽不怎么喜欢驸马,可到底是她的人,被一个女子给刺伤,传出去丢的是她的脸。
顾宁嫣刚想说话,便见大驸马喘着粗气道,“公主,这贱人想要勾引我,见我推拒,竟是恼羞成怒刺伤我。”
跟来看热闹的人纷纷在心中嗤笑,大驸马是个什么货色,有谁不清楚的。可是当着大公主的面,谁也不敢吱声。
此时,长公主过来,看了顾宁嫣一眼,道,“还愣着做什么,去请大夫,其余人跟本宫回去。”
众人听罢,自然是乖乖回宴席上,等着看好戏。
大公主一脸怨恨地看着顾宁嫣,恨声道,“来人,给我将顾宁嫣拿下!”
话音刚落,叶霓便挡在了顾宁嫣身前。
“我看谁敢动我!”顾宁嫣冷哼一声,道,“大公主这是审也未审,就先迫不及待的要堵我的嘴了么?”
大公主恼羞成怒,看向护卫,“还愣着干什么!本宫叫你把人拿下!”
话音落,护卫便要上前拉扯。
然而叶霓死死地挡在跟前,“少夫人莫怕,叶霓绝不会让人伤到你。”
一副他若动手,便要与之拼命的架势。
“本宫的话,都当耳旁风吗?”长公主冷冷道。
大公主此刻就算再不甘心,也不能忤逆自己的姑姑,恨恨地瞪了顾宁嫣一眼。
此事牵扯到大驸马与朝臣之妻,不论事实真相为何,都不宜宣扬。
长公主当即闭门谢客,除了相关人等外,其余的全都第一时间离开了长公主府。
正厅内,长公主坐于上首,大公主坐于其侧,正怒视着顾宁嫣。
长公主看向徐幼兰,冷声道,“听说是你撞见了大驸马与陆夫人,那么就由你来说说,都看了什么?”
徐幼兰眼中闪过一丝算计,随后恭敬道,“回长公主,臣女去更衣,路过假山处,听见有争执声,随后就看见陆夫人纠缠着大驸马,大驸马想要挣开陆夫人,也不知为何,陆夫人便用发簪刺伤了大驸马。”
大公主冷笑一声,“既有人证,顾宁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顾宁嫣没理大公主,对着长公主道,“回长公主,徐幼兰在说谎。”
徐幼兰扭头对着顾宁嫣冷嘲,“我与你无仇无怨,我没必要故意陷害你。”
“你有!”顾宁嫣冷冷道,“所有人都知道你爱慕我夫君,当初我与夫君成婚时,你不仅去我娘家闹,更是在婚礼当天也来闹事。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想借大公主的手陷害。”
“你住嘴!”徐幼兰恼羞成怒,“殿下,臣女所说句句属实。”
顾宁嫣道,“臣妇确实刺伤了大驸马,但却并没有纠缠大驸马,相反的,是大驸马在为难臣妇,臣妇迫不得已才自保。”
“大胆!你竟敢诬蔑驸马!”大公主怒从心起,斜眼瞧着顾宁嫣,冷笑道,“陆夫人这攀咬也实在是拙劣,驸马是何许人,即便想要幸一两个女子,多的是清白干净的,难不成还会看上你一个已嫁了人的?”
大公主摆明了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大驸马原本就贪恋女色,可这到底都是私下里的事。即便外头有些传言,可也仅是传言而已。
可若传出去大驸马纠缠臣子妻,那就不是所有人都要看她的笑话那么简单了。
所以,此事只能是顾宁嫣的错,绝不能攀扯上驸马。
然而,顾宁嫣却是看穿了她的算盘。想把这口锅生生扣到她头上,想得倒挺美的。
这个大公主,同皇后与二皇子一样,自私透顶,真是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大驸马堵住臣妇,确实还有别的事在其中。臣妇原本也不想说的,可事到如今,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得不说了。”顾宁嫣意有所指地看着大公主。
第二百八十六章硬按罪名
被顾宁嫣这么一看,大公主不由心慌了一下,难道这其中,还有比意图染指臣妻还要严重之事?
此时大公主也有些惊疑未定,可事已至此,她若是想揭过,落入他人眼里,岂不是变成是她心虚?
“哦,既然还有隐情,那你说来听听。”长公主说道。
大公主见姑姑竟不帮着自己,急急道,“姑姑也信她的诨话?谁知是不是为了脱罪瞎编的。”
“是与不是,听她说完不就知晓了?大公主也希望能证明驸马的清白吧?”虞锦溪淡淡出声道。
大公主厌弃地扫了她一眼,一开口便是浓浓的火药味,“怎么,连你一个小小的郡主,也要爬到本宫头上来吗?”
“锦溪并无此意,只是陆夫人身后是整个淮阴侯府,陆世子更是领着锦衣卫,若她真做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公主自然能罚她,可若她是被冤枉的,只怕大公主贸然伤到她,淮阴侯府不会善罢甘休。”
虞锦溪据实而言,每一句话都公平公正。
大公主冷哼了一声,“你与她一向交好,自然是向着她说话的。”
“姒安你住嘴!”长公主怒道,“此事既然发生在本宫的府邸内,本宫有权查个水落石出。你若再摆你的公主架子,本宫就先送你回宫!”
大公主心中恼怒,却也不得不闭上嘴。
虞锦溪却是据头看向顾宁嫣,用眼神示意她说话。
顾宁嫣随即道,“臣妇与大驸马在假山旁偶遇,臣妇为避嫌,已然要往另一条岔道上走。是大驸马硬拦下了臣妇,只因当日臣妇在大公主生辰宴上无意间撞见大驸马在后院与一侍女私会。”
“臣妇未敢吱声,只当自己从未听见也从未看见。可是今日遇到大驸马,他却刻意为难我,这才起了冲突。大公主若不信,还可以将当时跟着臣妇的侍女以及大驸马的护卫叫来问一问。”
大公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忍住道,“怎么,洗白不了自己,便要往驸马身上泼脏水了吗?”
顾宁嫣神色平静,“是不是真的,大公主比臣妇清楚。那夜,大公主不是亲自下令杖毙了一名侍女吗?”
大公主满心满眼都是怒意,这个女人未免太不识相了一些,竟然还敢翻这些陈年旧账来打她的脸。
眼见大公主将要发作,一直维持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