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煦谢萱是什么小说-主角是周明煦谢萱的小说豪门宠婚:总裁再追就犯规了
,顺便在附近走走,谢萱没有跟着去,留在家里跟乐崽玩,走了这么多天,她更想念的似乎是乐崽,不是周明煦。
周明煦怀着怨气送走孟诀。
连孟诀都感到了他的情绪,“都在一起了,怎么还是苦着脸?”
“萱萱没有以前那么黏着我。”
她以工作为先是好事,可巨大的落差感,又是忽略不了的,孟诀拍着他的肩,“萱萱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
可爱却是只增不减。
回来这一个月,她可是一次都没有提到过周庭书,这便够了。
走到公馆外的停车位上。
孟诀靠着车,目光环视一周,确认没有别人才开口,“我问过赵宝珠了,她说没有告诉萱萱实情,不想要她多想。”
“她倒是聪明。”
“谁都不想多事。”
还是有关周庭书的事,赵宝珠多留了个心眼,明白周庭书是彻底完了,与其将些乱七八糟的消息透露给谢萱,不如卖周明煦一个人情。
人情债最大,难保以后不能派上用场。
第1331章 似乎不怎么爱你
周明煦猜不到赵宝珠为什么这样做。
孟诀知晓些许。
约莫是为了赵宝珠背后的男人,他还记得出差时撞见赵宝珠时,她在酒店,跟赵宜媛的哥哥在一起,两人表面瞧着很是甜蜜,可其实他们的关系和身份都是不对等的。
之前梁易还是私生子,身份低贱,要被赵宜媛踩上一头。
自从赵宜媛出轨离婚后,赵父将期望分一半给梁易,有父亲的支持,他才有了底气跟赵宜媛斗,对赵宝珠,便没有刚重逢时那样的喜爱。
孟诀私下单独找到赵宝珠。
替周明煦询问她,谢萱离开京华前,她给谢萱的那通电话里都说了什么,赵宝珠很淡然,仪态优雅的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了口,视线茫茫,看向他处。
“我只是告诉她,周庭书一切都好,明煦不想让他们见面,只是因为太爱她,没有安全感。”
“可赵予不是这样告诉你的。”
他们姐弟就算是勾心斗角都心有灵犀,赵予察觉赵宝珠是为谁打听周庭书,赵宝珠也清楚根本瞒不住赵予,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将实情告知谢萱。
孟诀为她的心思缜密感到毛骨悚然,“不管怎么说,我先替声哥谢谢你。”
如果不是赵宝珠。
谢萱不会那样安心的回到松江,更不会乖乖留在周明煦身边,微不足道的几句话,造成的后果却是巨大的。
赵宝珠是个通透的人,通透到见多了人情冷暖,以至于将人心摸得透彻,“我不需要你的感谢,只要你帮我转告周明煦,如果以后他要替赵宜媛争一争,麻烦他放梁易一条生路。”
“那个男人?”孟诀半信半疑,在他看来,赵宝珠似乎不是个会被感情左右的人,“他看上去,似乎不怎么爱你。”
“爱不爱的重要吗?”
赵宝珠重新审视着孟诀,“你不是很爱你的前妻,最后不还是照样分开了?”
孟诀沉默着,眼神却浮现淡淡哀伤。
他不得不认可赵宝珠的话,爱不爱的是没什么用,最后只得给她忠告,“你的话我记住了,我会转告给声哥。”
“还有你要告诉他,周庭书对他根本没什么威胁,他用不着那样对待自己的亲兄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萱萱哪天知道真相了呢?”
孟诀不明所以。
赵宝珠费尽口舌解释,“我的意思是,只要他正常对待周庭书,萱萱就会陪在他身边,像他现在这样,会起反效果。”
她的话,孟诀都一字不落的转告给了周明煦,他却没有听进去的意思,“是吗?”
周明煦看向孟诀。
“我折磨他,是因为我自己有恨,不仅仅是因为萱萱。”
周庭书害他背上弑父的罪,害他坐牢,又跟谢萱分开,这些苦痛怎么能说抹去就抹去,就算谢萱知道真相后会责怪他心太狠,他也认了。
他本就不善良,也做不到随随便便原谅别人。
这些孟诀是能理解的。
谢萱却未必。
“不过在萱萱知道之前,他也许就撑不下去了。”
周明煦眼底是不屑的意思,“看他造化。”
送走孟诀。
他回去时房内打扫干净,秀姨回了房间休息,谢萱在楼下等他,怀里抱着猫,没注意到门被打开,正按着乐崽,跟一只听不懂人话的猫嘟嘟囔囔。
周明煦轻手轻脚走近,才听到她说,“乐崽,你说怎么会有气性这么大的男人,他等会儿回来要是还生气可怎么办?”
乐崽好似很不愿听她说。
扭过脸,挣扎着。
周明煦嗤笑一声,声音吓到谢萱,她惊恐的回头,又瞬间变化为软和的表情,楚楚可怜的抱着他的腰,“送小孟需要这么久吗?”
这个样子,好像是有点黏他了。
第1332章 爱过的证据
将乐崽放到了楼下。
周明煦带着谢萱回房,一边脱下外套,一边侧过眸瞧她,“如果我还生气,你要怎么办,说说看?”
“还能怎么办,哄呗。”
多简单的两个字。
却是周明煦最吃的招数,“那怎么不哄?”
对哄他,谢萱做得很敷衍,她凑过去抱住他的力气太大,惯性下将周明煦撞到在床上,他躺着,瞧着她,被撞的那一下有些懵,眸光都脆弱了许多。
谢萱像小时候一样,是灵动的,娇俏的,一举一动都死死压在他的心弦上,她手指爬到他领口,“你别动,我帮你。”
“帮我什么?”
她眼神纯的要命,语气又不是那个意思,“帮你换衣服,放洗澡水,等会儿再帮你按摩怎么样?”
这就算是哄他了。
周明煦哭笑不得,搂着她的腰,迅速调换了姿势,“那我是不是要好好报答你?”
她一点没被吓到,“好呀。”
嗔着声,故意勾他。
周明煦身体很不好,累过之后的睡眠很沉,谢萱却清醒,她侧躺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的下巴脸颊,睡着后是很冷淡的模样,与睡着前有着强大的反差。
唇抿成一条直线,很不近人情。
谢萱吻过,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她将胳膊圈过去搂住他,很有满足感,只因从始至终,周明煦只是她一个人的。
就算跟别人结过婚又怎么样?
他还是她的。
由心到身,只有她。
这是她小时候便许下的心愿,兜兜转转这么久,终于实现。
却多少有些不真实。
感受着他的怀抱的温度,迷迷糊糊陷入睡眠又突然惊醒,好几次都是如此,谢萱将手抽出,起身离开卧室,从抽屉里摸出烟要偷偷去抽。
想起上次就是在阳台被周明煦发现。
这次隐秘一点。
在二楼找了一番,找到间没进去过的杂物间,房门没锁,谢萱推门进去,里面太过黑暗,她在墙上摸索着灯光开关,往里走了两步,脚尖忽然撞到个东西。
有些尖锐,有些疼。
她低头看去,很朦胧不清。
摸到灯光开关打开。
刺眼的光明一瞬间让她适应不来,光源在眼皮上温和了下来,视线也清明了些,撞到脚尖的东西,真正映入眼帘。
谢萱手上捏着烟盒与打火机,掌心紧了紧,呼吸也跟着紧了紧,顿时有些无措,眼眶有些酸涩。
她看向那张被放大,又被相框框起来的照片,六神无主,又像是被拉到了那张照片的回忆里——
她跟周明煦坐在驶离北海道的电车上,怀着厌烦,不耐,以及即将要分别的心情时,跟着他一起望向窗外冰天雪地的场景,那一幕被同车的摄影师拍下。
交涉的工作是周明煦去做。
照片是怎么落到他手里的,谢萱不知道,却又被这张照片引到某段模糊的回忆里,是周明煦结婚期间,她进入某个展览会,这张照片的影子,似乎在眼前划过。
照片是黑白色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