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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轶事月引(月宫轶事月引)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月宫轶事月引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 2024-02-29 16:30:18  热度: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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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乙丙停了停继续道:“此事发生突然又蹊跷,不敢贸然上报,全等着统领回来定夺。只是这灾祸不减,每日都有天兵惨死,我们却束手无策,每次听到声息追出去却总不见踪迹,唯有一次探得白衣。”

  “白衣?”玄晨终于回过神转头去看甲乙丙。

  甲乙丙答:“是。此人以线为法器......”

  “我......我亲眼见得甲癸被白线缠身,切......切......成块......”甲乙丙正说着,一位天兵颤颤巍巍扑到玄晨面前,似是还陷于所见之情景的惊恐中。

  玄晨定了定神,看这位天兵。玄晨对他有印象,他是与甲癸同寝房的甲壬号,是新兵的第一号,他生得清朗堂正,对旧兵也没有太多成见,与原本侍奉的仙君也无甚嫌隙,却是被遣往了笼星斗。

  玄晨扶住他,问道:“你们可知这天上地下有何人以白线为法器?”说着,玄晨看到又有一个人从小甲房里迈出,正是小乙,只是他仿若被人摄了魂魄一般,呆呆愣愣地跨过门槛,一双无神的眼睛望向了这边。

  玄晨一霎间好像又听到了铃铛的声音。

  甲壬似抓住救命稻草般抓着玄晨来扶他的手,“我所听说,是......是......曲云。”

  小乙看到玄晨后眼里闪过一道光,而后又失神般地低下了头,听到甲壬如此说,点了一下头,又点了一下头。

  大雪山上。

  数根白色丝线穿过片片雪花似锋利的弦搁向它们迎面而来的金刚杵,发出铿锵之声,而后那似弦的线又变回它们原本的软韧缠住了要被收回的金刚杵,又分出两根迎上紧跟金刚杵而来的弯刀。弯刀锋利,那线被搁断,却又在划过刀刃时连成数根,似穿了线的银针,尽数袭向过来接杵的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握住自己的金刚杵,使力一拽,将还缠着丝线的金刚杵绞向那些穿线的银针,将它们尽数挽成一股后又使力一拽,白线未断也未消失,雪中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她扎着在笼星斗时的发髻,两鬓的碎发被寒风吹起。

  莲七握住被白线阻了一下的弯刀,欲再向曲云袭去,却被旁边的大肚和尚拉住了。

  “仙子停手,你且看那白衣的仙子不欲与你缠斗吗?”

  莲七停下,道:“可这位仙子与我们周旋几天了,固执得很,她欲进这洞中,我却是不能让她进去的。”

  “仙子莫担心,我这小友也是固执难缠得很。”正说着,大肚和尚看见那原本缠着金刚杵的丝线似遇弯刀时纷纷自断,青衣男子见势收回金刚杵,谁知那些丝线忽然自绞成一股,向青衣男子腰间一个金线收口的青色布袋袭去。

  “你这布袋看着比你那杵好多了,且让我看看是什么好宝贝?”待白线缠住金线,曲云也是使力一拽,那青色的布袋竟被拽了下来。

  大肚和尚“哎呦”一声,对莲七道:“有好戏看喽!”

  几日前,莲七与这青衣男子和这大肚和尚互通了身份后才知,他们是西天的韦陀菩萨和弥勒菩萨。他们到此处是为寻佛陀,为了何事却是没有说。起初,双方并没有太信彼此的话,莲七见韦陀来到洞口就要往里走,便不由分说地将他拦下了。莲七因为对韦陀声音和面容都有印象,因而也没使全力,韦陀与弥勒见这位女子尽心尽力地守着洞口,便知她也不是与他们有什么要大打出手的因由,打着打着要找个理由停下时,这白衣女子便至,莲七和韦陀尚未反应之际,是一旁一直在偷懒看热闹的弥勒给拦了下来。

  “先头我还以为是错觉,不想还真是位仙子跟了我们数日,你既是跟到此处,应是知道我们的身份。仙子既要进这山洞里,是来向这里头的尊者寻仇的吗?我们不识得你,便应不是与我们一道的。”

  曲云道:“你这和尚挺有意思,你们是天上的菩萨,我若不是与你们一道的,你又问我是不是来寻仇的,在你心中我自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还唤我仙子?”

  “那可是来与里头的尊者寻仇的?”

  “自然不是。”

  “那仙子可愿坦言是为何而来?”

  “既是知道你们身份又有何可瞒?”曲云立在山洞外,声音似冷泉撞岸石,“此番来,拜世尊,问菩提。”

63.笼星斗(二十九)

  呜呜岛,距离养着胎灵的那个山洞最远的山洞里。

  同样是一个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泛着荧光的白色烛台,只是这荧光并非火光,而是烛台自身发出的光芒,烛台里的灯油澄澈无染,堪比这世上最洁净的水,因而能清楚地看到灯油里那根苍翠色的木芯,木芯之上燃着一豆微火,自火芯始燃之处,四下溢出缥缈似无的绿火。而与这些平静柔和不同的是,四散的若隐若现的绿火中满是喧嚣之声,这些绿火落地沿着缝隙向地下渗去,淌过层层岩缝落入海水中,那喧嚣之声陡然大了起来。原本那喧嚣之中还含着私语含着笑声,到此处却皆化作了悲痛凄厉的哭嚎之声。

  烛台不远处一个红衣女子撑着额头望着那比她刚上岛时短了些的木芯和木芯上燃着的火有些茫然。劭石台为真,不语泪为真,菩提木芯原已将盾橹的树灵皆净了,虽尚未试过燃魂续命,但先前点燃却不见木芯有所减损,而自君上取来佛灯火点上,神魂心思不曾被照见,木芯却一日日被燃了去,而净树灵之时的燃魂之声息复现,却是比原本汹涌了许多。这佛灯火确为佛陀哄骗于君上,但这佛灯火之蹊跷却不知在何处。

  鸣凤双手揉了揉额角,来缓多日以来耳边不断的喧嚣之声。

  君上对于清风山一役的结果虽有些讶异,但并没有责难于她,许是那一盏小小的照心灯不需要那么多的劭石和不语泪,许是她除了清辉和孔宣之事没有其他违逆过君上之事,许是她跟了君上最久,远比毕方来得重要,又许是这照心灯出了差池君上压根顾不上。因而讶异完便遣她来了此处,要她守着这里。

  这岛上还养着一物,她知道是什么,而她的其他儿子们也同她一般尽职尽责地守在那里,他们已经多年未见,现在共处一岛,他们不曾来见她,她也尽职地未曾踏离这里一步。

  她初次遇到君上时还小,以为性命就此终结在中陆某个不知名的山林里,幸得君上所救,只是未见君上收拾了那只雀鸟,她便昏睡了过去,等再醒来,却是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睁开眼看到自己身下一团蒲草,身后靠着一棵树,那个还是少年身量的君上就坐在她身旁,也靠在一棵树上,看她醒来,也是那般有些讶异,然后道:“比我预计醒来的早了些。”

  她挪动了一下身体,道:“渴......”

  日旻又是那般讶异,“你这尚火的鸟儿,为何要饮这样多的水。”说着站起身,“今日取的水已经饮完了,你等着,我再去给你取水来。”

  很快,日旻便取了水回来,走到她跟前时,从袖中拿出一支赤色的翎羽,将水一起递到她跟前,“方才忘了,给。”

  鸣凤怔怔地看着日旻。

  日旻拿着那根翎羽在鸣凤跟前晃了晃,“渴傻了,小鸟儿?”

  鸣凤眼眶发红地接过,喝了一口眼泪便簌簌地落了下来。日旻俯身看着她,眉头慢慢蹙了起来。鸣凤抹掉眼泪,咬着嘴唇低下了头。日旻抬起手,犹豫了几番,还是摸了摸鸣凤的头,只是他从未做过这等事情,他的安抚不像安抚,而像一下一下节奏有序地拍打。

  过了一会儿,鸣凤抬起头对他说:“我不哭了,恩公......别拍我了......”

  日旻讪讪地收回手,轻咳了一声,“你这小鸟儿,事情可真多。”

  鸣凤一手抱着水囊一手握着翎羽,冲日旻撑起一个甜甜的笑容,“是恩公心宽,容我事多。”

  日旻坐回鸣凤身边,疑道:“你这小鸟儿本不是娇生惯养的吗,怎么嘴巴却养得这样甜?”

  鸣凤听完强撑起的笑容垮塌下去,她抱着水囊的手搓着水囊起毛的边,瓮声道:“天降流火之时,我阿爹阿娘为护我族皆去了。鸣凤并非娇生惯养......”说到此,她的声音小了下去,但还是接着问道:“阿嬷是不是也没了?”

  日旻一愣,他压根就没有注意那鬼车老妇,但看朱雀出手,应是没有生还的余地了。看日旻没说话,鸣凤吸了吸鼻子,道:“那中陆是不是也没了?”

  这倒没有,不过应该也快了。

  日旻想了想说:“中陆还有。不过你也得快些好起来。”

  彼时鸣凤尚且年幼,纵使她快些好起来,于中陆之大势也起不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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