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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月心微微一松,下意识地往楼下望去,今天刚开学,人来人往的,她看了一圈,很快注意到了站在宿舍楼下的季宴。
闻月又旋即想到了另一件事。
S市和B市同一时间开学,季宴怎么会来这里?
少女刚想跑下楼时,却被迎面而来的新舍友撞了个正着,她踉跄了几步捂着额头,就听对方慌忙道着歉。
“对不起,是我不好没看路,你没事吧?”
闻月被撞的脑袋有些晕,她额角红了一小块,很疼。
可这些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个新舍友,她前世见过。
陆浅。
她前世就是被那些富二代当做了这个女孩的替身。
第79章“季宴,你太坏了。”
陆浅道完歉后两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闻月唇角一点点抿紧,显然没有搭理陆浅的欲望。
陆浅也觉得尴尬和莫名其妙,她都道歉了这女生什么意思?
一句话不说的。
宁玫见状没忍住,嗤笑了一声,瞅着陆浅,道:“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陆浅从小到哪里都是追捧着长大的,听到这番话脸色有些难看,“你什么意思?”
宁玫本来就对这次插人进来的事情不满,这会儿语气也不善极了,“咋地?听不懂人话?就你那跟个驴一样撞上来,瞧瞧,把我们家皎皎撞的额头都红了。”
“噗嗤。”尹衣衣没忍住笑出声。
她不擅长吵架,拉了拉闻月衣角,打量着这位新舍友,忽的轻声道,“皎皎,ᵂᵂᶻᴸ你不觉得,她有点像你?”
“……”闻月偏头有些惊讶。
要知道,前世无论是谁,都觉得是她像陆浅。
闻月那时候只觉得又委屈又生气的。
后来她才明白,并不是谁像谁,只是端看喜欢和不喜欢而已
秦楠深爱着陆浅,因此她就只是那些有钱人嘴里的替身。
闻月如今回想起来只想冷笑。
“但她没你漂亮的。”尹衣衣压低了声音,打量了两人片刻,给出了十分中肯的评价。
平心而论,陆浅只能谈得上清秀,但眉眼细看却还是有几分相似,尤其是少女都缄默不语时,给人一种温柔成行的感觉。
闻月想,大概正是因为眉眼和性格的相似,导致前世那些对陆浅爱而不得的人全跃跃欲试将矛头对准了自己。
“……我先走啦。”闻月轻轻晃了晃脑袋,因为不想和陆浅有什么交集,简短的跟其他两个舍友讲了两句话便快步离开的宿舍。
这让陆浅难免有些委屈。
“她怎么这么没礼貌。”
宁玫翻了个白眼,寻思着,这是哪国的公主跑出来体验人间疾苦了吗?矫情成这样。
尹衣衣摸了摸鼻尖也觉得困惑,闻月性格多好的一个人啊。
都没见过她和谁甩脸色,这新舍友是做了什么吗?
“皎皎可能有事情。”尹衣衣笑着打岔话题,“你就是新来的那个舍友吧?”
她笑眯眯开口道:“上床收拾好了,我帮你拿一下东西吧。”
老实说,陆浅给她们的感觉就类似于一个被保护的很好的女孩,就像全世界就该围着她转一样,两人都有些受不了,但考虑到以后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忍了忍都没再说什么。
……
今天是大三开学的日子,秦楠本该来这里帮着陆浅收拾东西,可刚到女生宿舍,在捕捉到一抹浅色倩影后,他目光骤然顿住,定格在了闻月身上。
少女森系长裙穿在身上清新的像是林间幼鹿,发扣是个红艳艳的小樱桃,垂在身前娇俏又漂亮。
两人有多久没见了?
他不记得了。
许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秦楠一眼不眨望着女孩离开的背影,有些痴迷。
闻月高中时候是所有人心里面的白月光。
现在的她也依旧美的让人为之倾倒。
甚至比起高中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楠情不自禁地抬脚跟了上去,想拦住她说几句话,可还没等想好要怎么说,却见女孩高高兴兴跑去见了另一个少年。
他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
“季宴!”遥遥看到站在楼下的少年,闻月原本狂跳的心渐渐平复了下来,她对陆浅的突然出现感到茫然极了,总有种被命运牵着走的感觉。
……明明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
可偏偏就是这么巧。
巧的闻月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安。
大中午的天气格外热,蝉鸣声阵阵,燥热的光穿透斑驳的枝叶落在眉眼,闻月轻轻呼出一口气,急促的步子略略放缓走了过去。
情窦初开的姑娘对一切都是懵懵懂懂,眉眼间是藏不住的紧张和害羞。
“你……”她抿着唇,期地问他,“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季宴安静垂着长睫,眉眼精致又苍白,漆黑的眼神里是闻月读不懂的柔和。
“……你和我说说话呀。”女孩不安极了,“季宴?”
看到季宴时,闻月杏眼还带着几分未散的害羞。
少年蓦然缓过神来,对上她清澈的杏眼,喉结微微滚动,“皎皎。”
季宴垂首,轻轻吐出一口气,眸光漆黑,眉眼沉静,“那天晚上的事情很抱歉。”
明明不该碰她的。
可后来,后来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闻月被他的话弄得都惊呆了,她杏眼睁大,有些错愕,“我不要你道歉。”
谁要他的抱歉了?
“你亲了我啊季宴!”气恼之余她甚至连委婉的话都说不出口了,闻月指尖牵住他,依旧不死心地问:“你就一句抱歉就完了吗?”
她两辈子的初吻啊。
闻月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都是被人追着捧着的那种女孩子,她从没喜欢过谁,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直到现在,闻月挫败的意识到,她大概以后也喜欢不上除了季宴以外的男生了。
季宴看着女孩拉着他衣角,明明快要被气哭了,偏生要委屈巴巴的忍着,就像钝刀子割在他心头,疼的近乎麻木。
他轻轻揉了揉她脑袋,像是邻家哥哥询问妹妹的语气,嗓音克制又隐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好不好?
不好!
谁要他什么了!
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可这个坏蛋偏生这样回避着她。
闻月死死忍住了委屈到想哭的冲动,“季宴,你太坏了。”
他是她见过最坏的一个人!!
她都可以主动,他为什么不敢?
“我不要你的道歉。”闻月咬着唇瓣,忍着恼意,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