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颜初倾是什么小说-傅砚颜初倾讲的什么
了掏钥匙,发现以前他们家习惯性藏钥匙的地方钥匙也不见了。
他无奈,只能带我去了几百米外他的姑姑家里。
敲了半天门,一个披着外衣的农村妇女走了出来。
第二十六章 同病相怜
一见傅砚,她的表情似乎很惊讶,随即立即把他拉了进来,问:“木峰你怎么回来了?”
傅砚没有回答,只问:“我家为什么上了锁,我爸妈呢?”
他姑姑的表情立即变得犹疑不定,支吾了半天没说出什么来。
屋子里传来有些年老的男人问询声:“老婆子?是谁来了?”
傅砚姑姑答了句:“没什么,问路的。”
她的回答让我和傅砚都感到困惑,傅砚似是意识到什么,他立刻把我抱紧。
他的姑姑从披着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塞到傅砚手里,道:“木峰还是你自己回去看吧,别来找姑姑了。”
说完,她就把我和傅砚推出了大门,砰地关在了门外。
傅砚拉着我的手,在门口站了很久,都没有动。
我拉拉他的衣角,用眼神询问他。
不知是不是月光照着的缘故,我看到他的脸色很白。
他把钥匙塞到我手里,没有说话。
我拉起他的手,向他们家的院落走去。
他的步伐很慢很慢,一点不符合往日他远远将我甩在后面的习惯。
我也放慢脚步,陪着他。
走到门口,我拿出钥匙打开门,一阵尘土气息扑面而来,显然已许久没人居住。
我正要往进踏,傅砚忽然拉住我:“颜初倾,我们别回去了,走吧。”
他转身的速度倒是很快,快的像——逃避。
我承认,此时此刻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傅砚开心,想他不要承担太多。
可有些东西,又是必须承担的,躲不过。
他曾给予我很多勇气,这次,我明白,他也不总是那么勇敢的。
“傅砚,我们进去吧,我去见见婆婆和公公。”
他猛地转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你说什么?!”
我慢慢抬头看向他,目光坚定:“颜初倾这辈子只有傅砚了。”
他捏着我的手,好像在努力索取些什么,类似勇气的东西。
我们终于还是进了院子,关上了大门。
他带着我进入了他父母的卧室。
打开灯,空气中弥漫着湿潮,床一侧的桌子上,摆着两块木牌。
是灵牌。
上面刻着的,是傅砚父母的名字。
那一刻,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时的傅砚,我实在不愿和人再提起。
那么惶恐无助的他,那么拼命的只想逃离的他,与往日里永远站在我面前遮风挡雨的他实在相差太多。
我总觉得,这样脆弱的傅砚是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见到的,他也只想我去看见他的脆弱。
我们那样仰赖着彼此的呼吸而活着。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我感到手骨都要被他抓断了。
十指连心,这样的他让我疼到心坎里。
他接着抱住我:“颜初倾,我爸爸死了。”
声音很低很闷,一如当时我站在医院病房中,那么委屈地看着他,告诉他:傅砚,我爸爸死了。
现在,死的??ℨℌ??还有他的妈妈。
我回抱住他,想告诉他,我一直一直陪着他,一直。
他却打横把我抱起,把我抱出了他父母的主卧室,然后,把我关在了门外。
第二十七章 我难受
我一下子害怕了,拼命敲打屋门,可是他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
我们两个人,好像就在那么一瞬间,成为了两个世界的人,而阻隔我们的,不过是一扇陈旧的老门。
我靠到门框挨着的墙角边,抱住自己,我和傅砚谁都没有再理谁。
这样一待,就是两天两夜,安静的像整个院落的人都全部死去。
我起身,腿麻的像残疾了似的,缓了缓,才走向厨房。
厨房里已经没有什么了,只有半袋子面和一点调味料。
我给傅砚煮了面,端到他父母主卧的门口,我叫他,叫了很多声,他都没有出来。
我看着渐渐冷却而快要糊在一起的面,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又敲敲门,故意委屈道:“傅砚,我饿了。”
门瞬间被打开。
我两手端着面,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眸子,干净白皙的下颌也染了青茬,薄唇上起了一层白皮,两天的时间,就已经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
他膝盖上还留着一层未拍去的灰尘,他一手扶着墙,似乎有些站不稳。
他瞟了我手里的面一碗,神情没变,只有眼中闪了闪,随即又要去关门。
我看着麻木到如行尸的他,不愿再放他一个人,手里的面从手中掉落,我扑到了他的怀里,抱住他。
我说:“傅砚,我不喜欢吃面。”
他被我重重扑到,脚步有些不稳,向后一退,两手护住我,怕我摔倒。
他最后还是把我抱起,出了他父母的主卧,穿过院落,来到另一间屋子,似乎是他往日的卧室。
他把我放到床上,一言不发,又离开了。
我听到院门被开启的嘎吱声。
没过多久,他就提着一大袋食物回了来,也有很多零食,他甩给我,站在床边,冷冷凝着我。
他很高,微弱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把我全部笼罩。
现在的他,阴沉得可怕。
他看了半天,见我没什么动作,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我颓丧地从床上滑落,绝望地闭上眼睛。
如果不是我,傅砚是可以选择回来的,他可以照料父母,即使守不住,至少可以见他们最后一面,也可以为他们送葬守孝。
可因为我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人,傅砚和我的家一样,都散了。
他在恨我吗?
我听到院子里似乎有乒了哐啷的玻璃摔落的声音,我心里一紧,起身就朝院中跑。
傅砚靠在院中的大树旁坐着,脚边已经扔了好几个白酒瓶。
他手里还把着一个瓶子喝着,瞳眸已不复往日清明,很浑浊,像百岁老人。
他看到我跑出来,忽然痴痴一笑:“颜初倾,你来了?”
我跑到他身边,一把夺过他的酒瓶,正想要去把他抱起,他却先一手掐住了我的脖颈,从靠着的大树旁站起来。
我被他掐的脚离了地,在空中胡乱踢踏着,胸腔里的氧气快速地从我身体里消失。
“颜初倾,我遭报应了,你知道吗?”
我两手抓住他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