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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晟眼神一暗,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腰肢。
“嗯……”张清歌嘤咛一声,立刻慌乱地咬住唇。
她记得嬷嬷的嘱咐,不能轻易出声,怕被发现。
秦晟大手握着她纤细的腰,缓缓摩挲着。
腰侧的皮肤仿佛要烧起来一般,灼热得厉害。
张清歌紧紧咬着唇,所有的定力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要叫,呼吸却越发急促。
身体里仿佛有一阵阵浪潮找不到倾泻的出口。
这样的煎熬让她的身子软了下去,伏在了男人身上,那描金鸳鸯都变了形状。
可即使她如此求欢了,秦晟也还是那般克制的模样。
张清歌更加着急,只想快些完成嫡姐交代的事,也就不用这般一边提心吊胆,一边如浪浮沉。
她一手搭在了他的襟前,葱白的指尖缓缓去勾。
那窈窕的身子像缠人的蛇一般滑下几分,她偏过头,樱口微张,轻轻衔住了男人凸出的喉结。
终于,秦晟的呼吸骤然一重,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下一刻,帐中的两具身体紧密相贴——
第3章
一时之间,屋内的喘息声都沉重许多。
张清歌光是听着,那些藏在身体里的药性就开始发作!
她笨拙的讨好秦晟,生怕让他发现不对。
秦晟的大手隔着布料覆了上去,握着满手温软变换着各种形状。
她感觉到抵着她的那处更加灼热膨胀。
张清歌迷糊不清的意识里隐约冒出一丝畏惧——这还不得把她弄死在这床榻之上……
秦晟忽然开口,声音是带着欲的喑哑:“你跟谁学的?”
他的话语像一盆冷水兜头泼过来,手却一个用力,将肚兜生生扯下!
张清歌刚要开口,颤巍巍的雪尖就被衔入了火热的口中!
“唔……”她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没忍住喟叹一声
可这声刚起。
床边的墙壁忽然传出一声脆响,像是打碎了什么!
这动作惊得两人动作都是一顿。
张清歌回过神,紧张地回头看向秦晟。
秦晟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明,他收回手起身:“我去书房睡。”
他丢下这句话,径直披了衣大步离开。
张清歌看着他的背影,僵坐在床上,思绪如乱麻。
怎么会突然就要走?她明明都能感受到,秦晟方才已然动情。
若是今天圆房不成,岂不是还要继续纠缠……
正想着,门口就传来嫡姐苏晏秋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怎么回事?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张清歌委屈地拢了拢衣襟,不说话。
可苏晏秋看着她桃红的面色和肩头妒火更甚,大步上前质问:“他都碰你哪儿了?!”
张清歌笼紧外衫,低声说:“没有,隔壁耳房传来声响,世子被打断,就走了。”
她抬眼看向苏晏秋:“嫡姐方才,是在隔壁吗?”
苏晏秋气焰顿时熄灭,沉默了几息生硬开口:“滚出去!”
张清歌抿了抿唇,默默起身出去了。
翌日,张清歌就听说秦晟因公办差,要离京数日。
洞房的事只能搁置。
张清歌暗暗松了口气,脑海中却时时浮现那晚的画面……
她心里本就燥,偏偏嬷嬷仍要每日给她送药来喝。
哪怕只有微量,也让她动情不已。
如此过去几日。
这天,张清歌刚刚喝了药。
就有个侍女过来通传:“绵姑娘,二公子回来了,请您过去商量婚事。”
屋内,张清歌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一阵阵涌起热潮,怎么好去见李箫彬!?
可李箫彬喜怒无常,她也惹不得,只能勉强撑着身子跟着侍女过去。
他们没拜堂,商谈婚事需要隔着屏风。
张清歌想着,左右见不到人,她兴许能蒙混过关。
平澜院。
张清歌进屋,透过屏风,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坐在书案前,似乎在写着什么。
李箫彬的声音懒懒传来:“过来,看婚帖。”
他的声音也和秦晟几乎一样,这让张清歌又想起了那晚的画面,心跳得越发强烈,胸前一阵阵饱胀。
“……是。”她不敢拒绝,挪着步子过去。
可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腿脚软得厉害,亵裤的摩擦更是让她想要发疯。
李箫彬坐在书案前的轮椅上,正提笔写婚书,耳廓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她凑过去,见到那张和秦晟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不禁一阵愧疚。
可一想起秦晟,她身体里的药效又像是浪潮一般涌上,连呼吸都像轻喘。
耳边,却传来李箫彬狐疑的声音:“你很热?”
张清歌一惊。
哪怕她脸上已经布满潮红,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不清。
却还是强忍着难受摇头:“没、没有……”
李箫彬眼神幽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喜帖递给她:“瞧瞧。”
张清歌咬紧了唇去接,骨节分明的大手和她手无意触碰的刹那。
她浑身猛地一颤,腿一软,就直直跌进了李箫彬的怀中!
“啊……”张清歌惊喘一声,本就一片泥泞的地方竟直直坐在了李箫彬不能人道的地方。
她浑身猛地颤栗起来,下意识抱住李箫彬的肩,下裳都湿透了。
李箫彬垂眸看向怀中柔若无骨的女人,就窥见一片温软雪白。
声音都哑了几分:“你这是在勾引我?”
张清歌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满面通红,难为情地想要解释:“我……我……”
还没说出个所以然,张清歌忽然察觉到什么,浑身一僵。
某个烙铁般的东西正亘在她腿间,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烈存在感。
张清歌傻眼,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你不是不能人道吗?!”
第4章
这话一出,张清歌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怕是被这药性烧糊涂了,这样揭人伤疤,还不得被他狠狠磋磨……
果然,李箫彬眼神晦暗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了声,将她推开。
而后一把挥手拂掉了案上的书纸,冷冷吩咐:“衣服脱了,躺上去。”
张清歌扶着书案才没倒下去,睁着迷蒙的眼问:“什……什么?”
她心头错愕,身体却因着这句话反应更加强烈。
李箫彬抬眼幽幽地看着她,薄唇轻飘飘吐出三个字:“写婚书。”
张清歌只觉得更加干渴了……
李箫彬垂眸看了她一眼,眼中情绪翻涌。
他忽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往书案上一推!
书纸哗啦散落了一地。
“啊!”张清歌硌在冷硬的案上,吃痛地唤了一声。
她被撞得眼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忽然一紧。
刺啦一声!
她的衣服竟被李箫彬直接撕开,门户大敞!
空气冷凉,激得她身子一颤。
“二、二公子……”张清歌混沌的思绪清明了些,下意识抬手要护住胸前。
李箫彬眸色阴冷:“若不听话,今日你别想轻易离开。”
张清歌浑身又是一颤,手立时顿住了。
她还得替嫡姐去圆房,身上不能有异样……
于是她紧紧咬住唇,屈辱地别过脸去。
书案之上,玉体横陈。
李箫彬有如实质的视线一一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别动。”李箫彬懒懒勾唇,声音却已经染了暗色。
张清歌浑身一僵,脸红得能滴水:“我没……啊!”
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微凉柔软的触感忽然落在小腹上,令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她看过去,就见李箫彬从笔架上挑了一支干净的紫毫笔,蘸了朱墨,在她肚子上写着什么。
“呜……”张清歌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浑身都绷得极紧,抖如筛糠。
李箫彬自女人下腹落笔,直写到心口,写下一纸婚书。
朱红的小楷像胭脂烙印在她泛起淡粉的身上,艳丽至极……
张清歌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身体的浓香沁盈了整间屋子。
意乱之时,她睁着迷蒙的眼看向李箫彬,梦呓般唤道:“姐夫……”
朱墨一凝。
李箫彬眼中骤冷,猛地扔了笔:“滚!”
张清歌这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