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初喻司亭榜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阮念初喻司亭全文在线阅读
言语形容因为如若不是那双还透着锋芒的眼睛,他险些要认不出眼前这个狼狈至极还拖着腿的男人就是喻司亭。
顾总永远都是那个傲睨一切、长身玉立、郎艳独绝,气宇轩昂的男人,此刻却是大相径庭。
“他的腿是在狱中被人打断的,监狱偏远加之医疗设备有限,就一直拖着,顾总出狱后,当天就去远远的去看了太太,之后这才去的玉溪路接受治疗,已经是经历了一次手术,但是因为拖的时间太长手术的效果并不理想,等段时间以后,还需要进行了第二次手术。”
这是周安北自已擅作主张瞒着喻司亭吐露的详情。
阮念初静静的听着,靠在椅背上良久都没有说话:“那份离婚协议又是怎么回事?”
周安北顿了顿,摇头:“这……我也不知情,在监狱里的这三年多,具体的情况也只有顾总一个人知晓,只是……大概是度日如年。”
度日如年四个字完美的诠释了喻司亭的牢狱生涯,最痛苦的不是从高高在上的顾总沦为阶下囚,也并非是身体上的疼痛和折磨,而是那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思念。
他很想,很想见到她,想要抱着她,吻她,想要跟她无限的亲近,可他不能,他无法让她看到他残废又狼狈至极的一面。
她是他珍之又珍的宝贝,他始终都害怕她会嫌恶他。
他是风光无限的顾总时,她都未曾有过另眼相待,他如今成了半个废人,她如若是瞧不上他了,怎么办?
他始终是想着怎么再次以一种较为完美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绝对不是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废人,所以在看到阮念初找来的第一眼,就是想要将她赶走。
他在逃避,也是心底里涌现出来的自卑。
“医生怎么说?”阮念初问,“他的腿有几分治愈的可能性?”
周安北顿了顿:“……七成。”
阮念初陡然瞪大了眼睛:“七成?”
怎么会是才七成?
周安北抿了下唇:“这已经是找来了这方面最好的医生团队,顾总的腿耽误了三年,损伤很严重,能重新站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后期可能会出现在的问题也会有很多,具体的专业术语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如若是恢复的不好,会出现……跛足。”
骄傲如喻司亭,跛着腿被人注视,大概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阮念初唇瓣抿起,呼吸一顿,手臂撑在桌子上,按了按眉心:“你先出去吧,我想要一个人静静。”
周安北:“是。”
澜湖郡。
当顾佑之听到阮念初要带他去见爸爸的时候,眼睛睁的大大的,欢喜的抱住阮念初,脆生生的问她:“真的可以见到爸爸吗?”
阮念初点头,捏了捏他的小脸:“只是爸爸刚刚做了手术,还坐在轮椅上,团子去了以后不要提起他的腿知道吗?”
小佑之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坐在轮椅上?爸爸的腿受伤了吗?”
阮念初:“嗯,所以不要问他,也不要提,爸爸会不高兴。”
小佑之似懂非懂的点头,阮念初的叮嘱他通常都不会忘记。
即使是这样,阮念初在下车前,还是又嘱咐了一遍,直到确认他是真的记到了心里,这才牵着他的手下车。
佣人听到敲门声,她对阮念初有些印象,又见到她牵着孩子,“你……是来找顾总的?”
阮念初:“是。”
佣人:“顾总正在休息,说不见客。”
阮念初:“不见客?可我是他妻子,这是他儿子,哪个都不是客人。”
换而言之,他不见的“客人”,不是她。
佣人怔了一下,在她思索这个关系的时候,阮念初已经绕过她,走了进来。
“春日的温度还没有很高,你出来的时候最好还是在腿上盖上个东西,本身坐在这上面就容易血液不循环,还是要注意腿部的保暖。”白宜琼叮嘱道。
她就如同她说的那样,始终守在医患之间的位置,没有任何不该有的举动。
但在阮念初的角度看来,跟佣人说在休息不方便见客的男人,倒是有闲工夫跟其他的女人亲密!
“顾总这是休息好了?”阮念初在两人的背后出声问道。
小佑之在见到喻司亭之后,就已经松开阮念初的手,朝着他跑了过来,小孩子到底还是小孩子一激动的时候就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阮念初跟他说起,喻司亭的腿受伤的事情,直接就扑了过来。
白宜琼在看到小家伙的时候,眼眸颤动了两下,但是看到他的动作后,身为一名医生的职责还是让她连忙拦住了小家伙。
手臂撑在他的肩上,手指有些细微的颤抖:“小,小心一点。”
喻司亭没有想到,阮念初会第二天再来,而且还把孩子给带过来了,搭放在膝盖上的手捏紧,四目相对,他很想要抱抱她。
阮念初这一次缓步走了过来,一步一步像是踩碎了三年多的间隔和分离。
第227章:到底是伤成了什么样?
小家伙有些排斥陌生人的碰触,推开了白宜琼按着自已的手,从轮椅的一边抱住了喻司亭的胳膊,小脑袋往他的身上蹭蹭又靠靠:“爸爸,团子想你。”
他已经有很久很久很久,特别久没有见到爸爸了。
身上的暖意让喻司亭怔了一下,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都是极其健忘的,一年不见多半都会忘得干净,如今已经三年多过去,小家伙还能一眼就认出他。
喻司亭大掌摩挲了一下小佑之的脑袋,抬手想要抱起他,但随之就想到了自已的腿。
“为什么不回家?”阮念初走到他跟前,问道。
喻司亭深邃而狭长的眼眸怔了下,没有回答。
白宜琼有些恋恋不舍的多看了两眼小佑之两眼后,就想要离开,却在抬头的时候对上了阮念初带有探究的目光。
白宜琼匆忙将视线收回,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对阮念初点了点头后,就离开了。
阮念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眸拧了一下。
小家伙靠在喻司亭的身上,拿着他的大手玩,看到他掌心的条条疤痕印,像是爬上的蜈蚣:“爸爸,你的手怎么了?”
小家伙脆生生的声音让阮念初的视线也注意到了他的手上,在喻司亭想要握住手掌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时候,阮念初弯腰按住了他的手,她葱白纤细的手指与他带上了老茧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抬眸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