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顾夏柳一湄的小说叫什么-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顾夏柳一湄全文阅读
去山上。
“山上植被丰富,还有许多果树。这段时间树木开花了,漫山遍野的。跟柳家湾一样,非常漂亮。你看了肯定喜欢。”
他陷入了沉思,仿佛回到了从前。
一湄有些心动,也很好奇。但毕竟五年没见,彼此还有些陌生。再说,她与他虽然冰释前嫌,可是否重修旧好,她还没想清楚,就没答应他。
将顾夏搀扶到车上,一湄就打算自己打车去出租屋。
顾夏拉住她问:“你往哪里走?”
“回家啊。”她平淡自然地回答。
“你真不去?”他拉住她的手不松,心里有些不满。
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去。”
赵哲可见顾夏一心想留她,又无计可施,便说:“一湄姐,你住在哪里?上车,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打车。”一辆的士开过来,她举起手来,却被赵哲可拦住。
他打发走的士,对一湄说:“我一脚油门就能做到的。怎么能让你打车走。”说着,将她往车上推。
赵哲可不懂得分寸,是那种认定了,就一定坚持的人。如果一湄再不上车,他恐怕要把她拽上去。她不好再坚持,就跟着上了车。
一上车,顾夏就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将头粘在她肩上。然后,变本加厉地一步步靠近,直到整个人倒进她怀里。
把他弄回靠垫上,他又倒了过来,反复几次。见他困乏无力的样子,她又于心不忍。随着车子的颠簸,她的头昏沉沉的,不一会也睡着了。
待她醒来,汽车已开到山上。
四下里漆黑如墨,树影幢幢。车灯“凿”出两条明亮的隧道,淡紫色的水雾,在空中飞舞。各色花簇密密地挤过来,像来看热闹似的。
车灯熄灭,眼前短暂迷失。
遥遥望见一处闪烁的灯火,在夜色中忽隐忽现 ,循着杂草丛生的山径而行。渐渐走近,但见一座山木掩映的二层小洋楼,矗立在葳蕤的花木间。
老赵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昏黄的灯光下,给一块木头抛光。
见来了个陌生女子,他借将木头拿到灯下透视时,视线从眼镜上方斜上来,盯着一湄,挑剔问道:“你就是柳一湄?”
“是啊。你就是老赵?”一湄毫不示弱。伸手抚了抚额角,她疑惑想到:“他怎么知道我?听顾夏说的?”她回头望向顾夏。
顾夏微微笑了笑,一只手搭在一湄肩上,将他俩介绍给对方。
“你本事不小哦。”老赵瞟着她,不满地嘀咕,神色有些怪异。
什么意思?一湄睁大眼,不解问道:“啊?什么本事?”
第60章治愈
赵哲可画蛇添足地翻译道:“师傅的意思是说,你本事不小,把师哥迷得神魂颠倒的。”
老赵仿佛这时才注意到赵哲可,吼着嗓子问:“你还不下山,在这里干嘛?”
“你不也要走吗?我等你啊。”赵哲可委屈地说。
老赵错怪了人,又不愿承认,转向问顾夏,“伤得怎么样?”
顾夏回答:“问题不大。”
“还跑不跑?堆着这么多活不干,开个破车到处跑。现在好了吧?想把我累死是不是?人都忙坏了,你还有时间出车祸。明天,管你搞啥,拄着拐杖,哪怕爬着,也给我把这套沙发打好。”
老赵骂完还不解气,嘴里还嘀咕道:“红颜祸水。”丢下刨好的木头,气鼓鼓地对赵哲可说:“走啥,还愣着干嘛?”
私下里,一湄悄悄问顾夏:“老赵这人,好奇怪啊。他是不是对我不满?”
顾夏笑着说:“他啊,一点不奇怪。他的严肃,是装出来的。他天真、善良,还是个老顽童。他跟你说了这么多话,是觉得你不错;如果不满意你,他话都不会跟你说。”
“这么说,老赵对我还满意?”一湄带着期许地问道。
他抚着她头发,半开玩笑地说:“当然。我喜欢的女人,他怎么会不满意。”
“他知道我俩的事?”
他不回答她,望着窗外若隐若现的花木,陷入回忆中……“那段时间,我很迷惘,也很痛苦,是老赵治愈了我。”
“怎么治愈的?”她眨着眼,好奇地问。
他故意吊她的胃口。“你在这呆半天,就知道答案了。”
她被激起了好奇心,越发想要知道,白他一眼,强逼道:“快告诉我,别卖关子行不行?”
“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他搂着她,身体前倾,两眼放光地看着她。
一湄扁扁嘴,不屑地说:“切!爱说不说,谁稀罕!”
“湄,”他舔了舔嘴唇,直视着她,“这里,只有我们俩。”
她假装不懂,“哦”了一声。
他不断暗示:“我们,五年没在一起了。”眼底燃起了欲望。
一湄推开他,像泥鳅一样从他臂下滑走。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用力一拉,重将她揽入怀里。并以迅雷之势,覆上她的唇。
仿佛要弥补五年的缺憾,这个吻,吻得缠绵、深长而忘情。几乎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有人受伤。
两人来回倒腾。从一楼到二楼,从客厅到沙发,又从沙发到卧室。此刻,墙是靠山,衣服是羁绊,房屋是束缚,花草树木变成了抽象的符号。
他们只有一个念头,融化自己,到对方身体里。
他似乎懂得她的心思,知道她需要什么,什么时候需要,每一个节奏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他更温柔、深情,也更娴熟、老练,从开端,到结局,让人欲生欲死。
事后,她带着醋意问他:“你是不是又有过女人?”
他神情严肃地说:“没有。我敢对天发誓。”
“你的花样为什么越来越多?”她趴在他棱角分明的腹部,略带羞涩地仰头问他。
他勾起她的下巴,炫耀道:“这只是冰山一角。想不想见识一下?我可以演示更多。”
抬起皓腕,手肘支在他身侧,她嘲讽道:“所以,你这几年增长的见识,也包含这个?”
他坦诚笑道:“算是吧。”
她翻身爬起,才起到一半,又被摁进了人的怀里。“你要干嘛?”
“我还有留下的必要吗?目的达到,实验成功,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她愤懑地说。
“我需要你啊。”他开玩笑道。
“我?”她咬咬唇,憋着一股气说,“你需要的,是一个性伴侣,不是我。”
他坐起身,合着被子抱起她,嬉笑着说:“我逗你的,你当真了?这期间,我学过美学、心理学。”他补充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