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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中意的女孩子啦?”
黄家逸心中一悸,唯有委婉相应:“只是校内走得近些,人家都不肯理我呢。”
黄父抚掌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啦?你把人家的名字告诉我,爹地帮你去打听一下啦!万一世家好人品好,爹地立刻帮你去下聘啦!”
黄家逸听罢,只觉父亲终于开恩,遂激动道:“当真!?爹地,这位同学姓迟名榕,是刚从内地搬来的!你定要帮我问一问!”
话毕,还觉得不够,复又相求道,“爹地,可否让我将家中的车子开去学校,我想约她乘车放学!”
黄父但见儿子的终身大事约莫有了些起色,怎会不应,当即允了开去。
黄家逸得了父亲的支持,便壮起胆子说:“爹地,迟榕与我同在话剧社,校庆要共演罗密欧与朱丽叶,不如校庆当日你来见她一见?”
如此,父子二人双双约定,即刻将此事提上了日程。
那厢,吴清之甫一得知迟榕将要出演朱丽叶,心思遂紧了一紧,且将她看得更紧。
话剧社排演的时间定在下午,他总抽不得什么空闲,终于临近了开演的日子,吴清之方才忙完公务,驱车直向培英中学。
吴清之自是理事长的座上宾,汽车可以随意驶进校门停放,然,却是倒车之时,略微遇上了卡顿。
原是那车位并不很多,唯独余下一个,竟然还被旁的汽车占了寸许,吴清之停不得车子,只得在此等候一番。
约莫一刻多钟罢,下课铃声甫一响起,须臾之间,便见得一位少年疾疾的跑来,但见吴清之泊车在外,当即烧红了面颊。
“这位先生,对不起!是我停车的技术不够好,挡了您停车的空位,我这就把车子挪开!”
少年一面说着,一面跳上了车子调整车位,不刻之后,却见他盯紧了吴清之,倏尔叫道:“您、您是迟榕的家长!”
吴清之闻言,眉毛一挑,唇角一勾,继而淡笑一下。
不等吴清之应答,那厢,少年已然激动起来,自报家门道:“您好!我是黄家逸,是迟榕的同学,亦是同桌。”
话音刚落,吴清之遂眸光微变,露出一副饶有趣味的面色。
他上下打量黄家逸一番,轻笑道:“哦?黄同学,你好,平日里迟榕多受你的照顾了,实在谢过。”
“先生,您客气了,这是应该的……”
“那便不多言了,我来接迟榕放学。”
话毕,却是落落的停好车子,落锁罢,转身离去。
然,吴清之找过教室一圈,竟不见迟榕的身影,谁知,那黄家逸已然缠了上来,自告奋勇的说道:“我猜迟榕大概在排练室!校庆日她要演朱丽叶,故而近日非常刻苦的练习着!”
“此事我自知晓,只不过排练室又在何处,烦请黄同学指一指路?”
黄家逸豪不推辞,即刻领路在前。
绕过花园,乃是又一栋校舍,眼下天色渐晚,已无旁人逗留,唯有二楼一间教室的窗口,仍然响起抑扬顿挫的语声。
只一听,吴清之便已识得了迟榕。
他于是转向黄家逸,礼貌的笑道:“多谢黄同学,如此,便不需要再领路了。”
吴清之长腿一迈,三步并作两步,已然消失在了楼道之中,黄家逸遥望着他的背影,左思右想,定要要与迟榕的家长打好关系。
他站在楼下,只听得窗边语声阵阵,正是那罗密欧与朱丽叶深夜私会,凭窗互诉衷肠的戏目。
黄家逸心跳得飞快,他鼓足了勇气,终于在朱丽叶咏叹之后,一往无前的接了下去。
“朱丽叶!我凭着这一轮新月起誓,我对你的爱,真挚无比!”
第238章 高楼之上的朱丽叶
话剧社的排练室曾经用于芭蕾舞课的教习,故而三面环绕着巨大的镜子,唯一面朝阳,是为几扇宽阔的窗户。
吴清之推门而入,迟榕正欲迎向他去,却被挥手拦了下来。
但见吴清之轻笑着落了门锁,环身四视,镜中人像反复投影,显出一种绰绰的幻视。
“迟榕,你读书不满一月,竟然已经有了追求者。”
吴清之一面笑着,一面扬一扬下巴,直指窗外,道,“你听,好一番热烈的求爱。”
无须侧耳倾听,窗外,黄家逸声色朗朗,正在高诵罗密欧的台词。
迟榕撅了撅嘴,哼哼唧唧的反驳道:“你就知道戏弄我,那是戏剧的对白!才不是什么表白!”
她娇憨且迟钝的模样实在可爱,吴清之心痒难耐,旋即大步上前,一把从迟榕的身后拥了上来。
然,竟是只此之间,迟榕登时觉出了异样。
吴清之平日里的拥抱,总是温柔万状的,而此时此刻,却是过分的强势。
他的双手好似铁锁,直将迟榕牢牢的扣在身前,非但如此,通身更是烫极。
双身紧贴,几乎不分你我,迟榕挣了一挣,果然无济于事。
“你干嘛呀,抱得那么紧,我喘不过气来啦,快松开!”
迟榕压低了声音嗔怪,谁料,吴清之非但不从,复又将她向前一压,只作临窗而立的姿态。
天色愈发的昏暗,景物入眼,亦不能够看得清晰,以窗下黄家逸的角度,恰好能够瞧见迟榕的半身。
而其后的吴清之,竟是隐匿在初降的夜色里,根本无可见明。
这般的情景,当真是应了那戏文之所描写,夜色临窗,罗密欧与朱丽叶互相表白,私定终生。
此时不待,更待何时!
黄家逸告白的声音更大了,他自觉身临其境,便是那深情款款的罗密欧。
今日,他定要向迟榕表明心意!
那厢,排练室中,吴清之听罢,旋即附在迟榕的耳畔,轻呼一气,道:“迟榕,罗密欧在像你表白呢!”
可迟榕已然听不进去了,她的臀腿紧贴着吴清之,分明觉出一种暧昧的气氛。
当是时,迟榕的耳中与脑中,唯剩吴清之剧烈的心跳声。
他的双手过于灵活,潜入深处几乎是轻而易举的动作,而那剥离的动作,仿佛是剥开了蜜桃的表皮。
她果然是喜欢的,喜欢他的爱情,喜欢他的为非作歹,迟榕亦然是那枝头的蜜桃,一旦被催熟,随后滴落甜蜜的汁水。
“你疯了!黄家逸就在楼下……”
迟榕惊声低呼,她还想再加阻拦,可身体已然不听使唤,被滚烫的爱欲死死的钉在了吴清之的身上,不可分离。
“迟榕,你是我的小女孩,又不是他的朱丽叶,有什么不可以?”
培英中学的校内种满了白玉兰树,春日一到,竞相开放,此时此刻,直在夜间弥散花香,催人欲醉。
大约是花香之缘故,迟榕头脑发昏,她软绵绵的扶住窗台,甫一回首望去,却见满室旖旎,照进镜子,万象重叠。
昏暗的室内,三面镜子环绕,他之二人的身影反复映照,任视线如何闪躲,亦不会被避开哪怕一瞬。
根本是避无可避了。
然,迟榕不敢再看,吴清之却非要她看。
但闻他声音嘶哑,情欲深重,低声道:“迟榕,要么看镜子,要么看那小罗密欧。你自己选。”
迟榕憋出了满盈的眼泪,她看一看窗下的黄家逸,他终于声情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