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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剪的小猫咪爪子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痕迹,他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臂力一松,小家伙再度趁机逃走。
等他追上时,小家伙已经跑到了对面的酒店门口,像只招财猫似的坐在那里,朝他喵喵地叫着,示意他过去。
他看了眼手臂上的伤口,只是破了一层皮,还没有渗血,这小家伙应该是手下留情了。
这里车流量大,还是先把小家伙带回来为好,等红灯一过,他迅速跑到马路对面。
小家伙跳下台阶,咬着他的裤脚,把他往酒店里面拖。
门童看到后上前询问是否需要什么帮助,景迦南尴尬地挠了挠头:
“不用,我家小猫有些调皮,我这就带她走!”
说罢又蹲下身子,看着咬着自己裤脚紧紧不放的小家伙,咬牙切齿道:
“饼饼,快走,洗完澡就能回家见妈妈了!”
似是妈妈两个字起作用了,小家伙主动松口跳下了台阶,他松了口气,但下一秒,他又看到小家伙蹭蹭蹭地爬到了树上,蹲在一根树干上喵喵叫个不停。
他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树下,抬手挡着略微刺眼的阳光,仰头往小家伙叫的那个方向看去——
赵成喝了点酒,有些上头,刚想一吻芳泽,包厢门被人从外面猛得踹开。
嘭——
震得窗台上上的茉莉花盆摇摇欲坠。
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拳头便挥到了他脸上。
景迦南从小就学散打,看着瘦,实际上身上全是肌肉,对付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老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再碰一下我姐姐试试!”
话音还未落,刚挨了一拳的赵成便被一脚踹到在地。
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膝盖,疼得满头大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肥厚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他们两个:
“他妈的,你们两个是一伙的是吧,好好,你们等着,我去和景家要说法,他妈的真晦气!”
景迦南将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景姒婳牢牢护在身后,像头被激怒的狼崽,眸光坚定,眼里没有丝毫畏惧。
而刚刚还窝在树枝上的布偶猫不知何时跳到了包厢里,对着赵成那张肥厚的脸就是一顿乱挠。
“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在二楼走廊,顷刻间便吸引了侍应生和经理的注意。
第 9 章 安慰
“你怎么刚来就要走?”
裴澈看了眼腕表,从坐到这里到现在不过二十分钟而已,沈宗临便要起身离开。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沈宗临将西装搭在臂弯,拿起茶几上银灰色的金属烟盒,便大步往外走。
邢楷怀里搂着一个抱枕,冲着着即将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嚷嚷道:
“不是吧,老爷子给你这么大压力啊,连吃顿午饭ʝʂɠ的功夫都没有?”
“行了,他刚回国,好多工作都需要交接。”
邢楷撇了撇嘴,不认同裴澈的说法,
“宗临在国外开拓市场的时候,国内这一摊子不也是他盯着,有什么好交接,肯定有鬼!”
想到那只到了嘴边被人叼走的小雀雀,心里一阵烦躁,不耐地踹了踹正前方的茶几。
“你又发什么疯?”
裴澈不明所以地瞟了他一眼。
“小雀雀,我的小雀雀没有了!”
裴澈:......
“疯子,喜欢就去抢,在这里哭天喊地扮深情的模样怪恶心的。”
说罢,他煞有其事地挪了挪身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生怕被邢楷的神经病传染到。
抢?
和沈宗临抢,邢楷眸光瞬间暗了下去。
公司倒是没什么急事,只是沈宗临突然想起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在哪里闻到过,急于去验证罢了。
越接近二楼,那股香味便越浓,像是有勾子似的,引他往前走。
突然,一声柔弱无助的低泣声由远及近地传入耳中。
柔声推开窗,将复古绿的窗帘吹得纷飞,他也得以窥见啜泣声的具体来源。
入目的是少女婀娜多姿的背影,一头墨色长发被风吹得纷飞,纤弱的肩膀微微耸动着,细白娇嫩的藕臂微抬,应该是在抹眼泪。
又见面了。
似乎他们每次见面,她都是这般可怜无助又狼狈。
“站在那干嘛?”
地上那抹影子的主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景姒婳详装惊慌失措地转过身。
她本该在景迦南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也跟着离开的,但是上天又给了她一个机会。
少女鸦睫湿亮,上挑的眼尾缀着泪珠,眼皮和鼻尖哭得粉粉的,只看了他一眼便无措地低下头,细白漂亮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好想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怎么哭了?”
他又问,回应他的是沉默与越来越清晰的抽泣声。
小姑娘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似得,顺着瓷白漂亮的脸蛋簌簌往下滑,手一次又一次抬起,却怎么也不干。
不过手腕上的红痕看起来倒是有些骇人,他蹙了蹙眉,随手招来一个路过的侍应生,问明白情况后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过来,把泪擦擦。”
景姒婳抬眼,一双男人的手映入眼帘。
白衬衣微微上挽,露一截冷白的腕骨,上面搭着快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腕表,往下是青筋脉络分明的手,拿着块黑色的丝帕。
她接过,怯懦地说了声谢。
待她轻轻擦干眼泪后,又听他道:
“哭有什么用,哭了欺负你的人也不会得到惩罚。”
手帕上沾染的木质沉香还萦绕在鼻尖,竟让她内心生出一丝依赖感。
从妈妈走后,再无人能带给她这样的感觉。
沈宗临觉得自己只是出于善心,对,善心,安慰了一个被欺负的小姑娘而已。
尽管这个小姑娘不久前刚大胆地勾引过他。
尽管爷爷已经明确敲打过他。
但小小人儿居然扑进了他怀里。
娇娇的一小团,又香又软。
处于被动地位的他双臂无处安放,抬起放下好几次,终是选择自然垂落在身侧。
“我知道哭没用,但是就是好难过......”
一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小脸在他胸前抬起。
水眸瞧他时娇娇怯怯,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莹润漂亮的唇一张一合,哽咽着诉说着自己的恐惧。
沈宗临收回刚刚那句话。
哭真的有用,得分人。
“沈先生,对不起,那晚不该那么招惹您,我知道错了。”
男人冷眸里的松动就是最大的鼓励。
少女贝齿轻咬粉唇,衣领随着她仰头的姿势微微下滑,香软雪白乍现。
沈宗临仰了仰头,淡淡发问:
“知道错了现在是在做什么?”
景姒婳身子一僵,慌忙松开抱着男人腰身的手臂,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沈宗临顿觉心里更躁了。
“对不起,我......刚刚又冒犯您了。”
沈宗临年纪不大,前几天刚过了24岁生日,但比眼前的女孩却足足比她大了六岁。
小姑娘一口一个沈先生,一口一个对不起,一口一个您。
怪刺耳的。
罢了,就是一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儿而已。
昨天助理就把她的资料送了过来,母亲去世十年了,有个继母,还有个差一岁的弟弟。
没人教,一时走歪也正常。
这么一想,倒是他那晚有些咄咄逼人了。
“行了,不哭了,他不会再欺负你了,快回家吧。”
他放缓了语气,哄了两句。
——
回到家时,景正海和许芝已经坐在客厅里,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她扫视周围,发现没有景迦南的影子。
不知是回来了被关起来还是在警局没被捞出来。
不过这都和她无关了,接下来,她的下场不一定会有景迦南好。
果不其然,她刚走到沙发前站定,迎接她的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我怎么交代的你,不许得罪赵老板!这就是你今天给我的回答?”
她被打得跌坐在沙发上,半张脸火辣辣的疼,口腔里是浓重的铁锈味,耳边嗡嗡嗡,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能看清父亲狰狞丑陋,恨不得杀了她的面孔,以及许芝掩嘴而笑的得意嘴脸。
她想为自己说些什么解释一下,但张了张嘴,发现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看男人骂得差不多了,许芝扭着腰上前扮起了知心继母的模样,劝阻: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我来好好劝劝婳婳,年纪小,一时看不开!”
“哪能这么打孩子,你先去消消气,我把婳婳带到楼上,和她好好聊聊,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说开就好了。”
知道最后一缕夕阳消失在天际线,景迦南才抱着猫垂头丧气地离开。
等在门口的许芝看见儿子怀里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尖叫一声:
“儿子,不许抱这个畜生!”
许芝怀孕时被猫抓伤过,因此便恨上了猫。
她想抢过猫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