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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东西是万无一失的,人心总是最难算计的东西,成与不成,还要看他们的选择。”
楚向瑜一共为他们安排了三道关卡考验,若是他们聪明,第一道考验开始的时候就该察觉到危险,说不准会直接选择逃跑。
到时候丰城县就真的是十室九空了。
楚向瑜便会叫人去把从前丰城县的那些百姓找回来,这里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
但若是他们人心不足,那便是要真刀真枪地对上了……
楚向瑜遥望着丰城县的方向,唇瓣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很好奇,那些人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
丰城县内,流牧国的人饱餐一顿之后,见时间不早了便各自回去休息。
这段时间在丰城县逍遥快活的时间长了,他们早就已经忘记从前在流牧国风餐露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只知道原来睡在有顶的屋子里居然是这样的舒适。
就是之前丰城县的女子都被他们统一关起来,打算之后带回流牧国了,不然他们都不敢想象若是在这样结实的屋子里跟女子逍遥快活他们到底会有多快乐!
从前他们在流牧国可没有这样的待遇,流牧国女子稀少,且还有繁育子嗣的任务,所以为了让女子怀孕,他们每晚都要辛勤耕耘。
但女子稀少,所以一晚上排队等着快活也是常有的事。
他们流牧国又有严格森严的等级,一般来说只有大牧长快活过后,才轮得到别人来。
而最后这个女子也必须要送到大牧长那边去,以确保女子都归大牧长来约束管理。
如今到了这边之后他还没碰过女人,想到祁盛的女子都跟水做的似的,白白嫩嫩的甚是可口,那人便燥热难耐,披上衣服爬了起来。
第二百四十七章原计划行事
“你去哪里?”
那人一有动静,就吵醒了隔壁屋子里的人。
这两家邻居关系似乎极好,院子里开了个角门,这边有一点什么动静那边都听得到。
“扎依拉格你是在盯着我吗?”男人不悦地道:“我可不记得我有什么值得盯着的,还是说大牧长是怀疑我会背叛大家?”
扎依拉格咧嘴笑了笑,他身材矮小,因为生活在草原上,皮肤风吹日晒地肉眼可见地黝黑,黑暗里龇牙露出笑,那一口白牙比他的眼睛更亮。
“阿依热兄弟你这就见外了不是,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会帮着大牧长来盯着你呢?我只是……咳咳,夜深难耐,想着要去找点乐子。”
这一句话可是说到阿依热的心坎里去了。
“你也?”
扎依拉格害羞地点了点头。
“其实……”扎依拉格扭捏地蹭了蹭自己的腰,扭动了一下身子:“我至今还没破壳呢。”
破壳是流牧国的说法。
流牧国从前也替牛羊接生过,知道牛羊刚生下来的时候身上有一层胎衣一般的东西包裹着,他们国家的信仰又是草原上最凶猛的雄鹰,他们并不想如同牛羊一般任人宰割,所以便用“破壳”来代表做那事。
以此来祝愿他们流牧国未来的下一代都是破壳的雄鹰,不必如牛羊一般任人宰割。
“你怎么还未曾破壳?我记得你年纪也不小了,难道不是应该早就排到你了吗?”
流牧国女子虽然少,但却也非常重视子嗣之事,到扎依拉格这个年纪早就该轮到他去破壳了才对。
而且流牧国的大夫说,年轻男子让女子怀孕的几率要大许多,所以除开大牧长那些人之外,年轻男子也会排在他们这些人前面的。
阿依热正好是年纪不上不下的那一批,每次都不能够尽兴,排到他们也需要很长的时间,也因此他才会对这事这样热衷。
还是因为这些日子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无处发泄,如今深夜难耐便想要去发泄发泄。
“之前本来是排到我了,可是后来咱们不就出发到这里来了吗?而且流牧国的女子大多都怀孕了,根本没有人能来带我破壳。”
扎依拉格说着还有些委屈起来:“我都想了好久了……阿依热,你要是要去快活的话,能不能带我一起啊,我真的很想……”
阿依热本是不想答应这件事的,可是想到这个小子年轻,很多事也忍不住,回头别人一问就直接把他给卖了,那他可就惨了。
大牧长最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若是扎依拉格真的去跟大牧长说了这个事,那他就没好果子吃了。
“我可以带你去,但是你可要记住,这件事要是被大牧长知道了咱们是有可能被处死的,你想好了,要是要去你就要守口如瓶,否则还不如我现在就弄死你,这样也好过秘密暴露惨死在这里。”阿依热将后果说得严重,扎依拉格自然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点点头说:“你且放心。”
“只要能让我快活,我肯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说别的的。”
阿依热朝天翻了个白眼。
这小子机灵得很,他这话一说,就是要赖上他了,回头要是不快活难道还要让他帮他?这种青瓜蛋子能懂什么男女之事?
也罢。
只要自己能快乐,阿依热倒是也不介意好好教一教他。
“走吧。”
两个人趁着夜色朝着丰城县后面的地窖而去。
跟着两个人的镖师看到这两个人去的方向,恍然大悟。
“原来丰城县原本的百姓都被关在了那里,我记得丰城县这边因为靠山所以做了很多地窖,那地窖里甚至都可以住人,曾经有一次下大雪,外面很多人都被冻死了,丰城县的人愣是靠着躲在地窖里躲过一劫。”
“当时大家得了消息都说丰城县的人是真好命。”
“那地窖里还有各家各户储存的食物,在那里面日子怕是跟瑶池仙境也差不多了。”
“只是如今那个地窖却是成了囚笼了。”
两个镖师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底看到了怜悯之色。
丰城县来了这么一群胆大包天的匪徒,虽然刚才他们并未听懂“破壳”是什么意思,但都是男子,有些事只需要意会不需要言传身教,他们大概也知道那是与女子欢好的意思。
没想到这些人不仅占了人家的地方,居然还将女眷全数扣押起来,沦为他们的玩物,实在是可恶至极!
“我们是先去救人还是先去回禀夫人?”
他们会到这里来是楚向瑜开的口,楚向瑜说会给他们多一点银子,只当是他们接了两个镖就行。
他们虽然不知道楚向瑜为何要如此,但他们不蠢笨,楚向瑜显然是要对丰城县内的人动手,他们虽然都算不得什么正义之士,可来都来了,自然也当出一份力。
何况楚向瑜出手大方,他们自然是愿意为她做事的。
“我先去盯着,趁机将那两个人弄晕,你去回禀夫人吧。”
幸好这两个人也是偷偷过来的,估计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来,不然就凭借他们两个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
两个人分头行动,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楚向瑜的耳朵里。
“破壳?”
楚向瑜眼底闪过一道冷光。
“是流牧国人。”
楚向瑜从小就在不顾山长大,顾神医见多识广,早年更是游离山川大河,对大陆上的国家都知之甚详。
楚向瑜当时年幼,离开京城去不顾山总是害怕的,顾神医便将那些趣闻当做是故事讲给楚向瑜听。
楚向瑜记性好,便一直记着。
后来她回到京城也了解了不少那些小国的东西,本是想着迟早能派上用场帮皇弟制约一下那些小国,却没想到前世没用上。
今世倒是都能拿出来用了。
“流牧国人信奉草原雄鹰,将床笫之事说成是破壳,流牧国人居然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我们祁盛,甚至还在丰城县安营扎寨,好,真是好样的。”
楚向瑜本以为丰城县的那些人要么是叛党,要么是跟苗疆那些人一起的,却没想到居然是流牧国。
这个小国一直以游牧为生,本该最是憨厚老实,却不想居然会养出这样的野心。
“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