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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合作。”

顾泽元皱起眉，但是也没有多问，说：“婳雪姐，我还有视频，你要不要看？”

她声音异常平静，说：“不看了。”

“怕越看越想是么？”顾泽元问。

辛婳雪并没有开口解释，即便跟许氏循序渐进合作是她的目的，但抛开许氏，她确实也需要赚钱。

她就像是一个没什么感情的敛财机器，麻木而又寡淡，有什么合作，来者不拒。

辛婳雪的压力也不小，偶尔也会累到头晕目眩。

她其实很佩服许翎，连轴转的时候，状态也依旧很好，或许这就是男女的区别。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许氏跟她的合作少了，其他人察觉到了点什么，对她也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苛刻了不少。

有一单生意，是范起抽空来给她谈的，之后他出差了，她只能自己上，辛婳雪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过分，开门见山的说：“辛小姐，说实话，要是许氏不愿意带着你玩的话，贵公司其实也不是我最好的选择。”

她后知后觉想，即便许翎不刻意针对她，往长远看她还是会受到影响。不知道许翎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可能他就是在针对她，只是采取了这种不明显的方式。

温水煮青蛙的办法，半点怪不到他身上。如果是，许翎还挺高明，外人只会觉得他是公正在为公司做事，除了可以让她日子不好过，还能落一个好名声。

希望她不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辛婳雪侧目看他，冷静道：“你想怎么谈？”

“我觉得价格有些高。”对方委婉道。

可辛婳雪给的价格已经十分实惠了，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薄利多销。

“价格方面，我已经尽力了。”辛婳雪知道，之后免不了磋商了，磋商就免不了喝酒，辛婳雪最后朝对方惋惜的说了一句：‘我其实心底，还是特别愿意跟贵方合作的，希望之后能有这个机会。”

她说完话，就起身走了。

紧跟着消失了好几天时间。

这几天里，她谁也没有联系，就连顾越跟叶晨曦都没有，回来的时候，很是憔悴。

后来有人问起来，她也没有隐瞒，只是笑着说：“身体不太好，去医院复查了。”

辛婳雪自从跳楼之后，身体里还有很多钢板，即便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也随时可能会垮。她应该是出国了一趟，回来之后，就住院待了几天，许国山跟许母，都在第一时间来看她。

许翎没有，但是他给她打了好大一笔钱。

前前后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来看过她，徐斯言来的时候，整个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不能在她身边多待，离开前，不容拒绝的凑下来亲了亲她的额头。

辛婳雪脸色冷淡。

徐斯言放低姿态道：“婳雪，你别总对我这样，总是不顾你的意愿，是我不对，但是有时候，我真的忍不住。”

她没说话。

“你也不要太拼了，要是有需要，我会帮你。“

辛婳雪这才开口说了一句：“我只觉得你整天拘泥于情情爱爱，你目前的人脉，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不是吗？“

至于徐家的势力，抛开本身是跟着许氏跑的不说，徐斯言自己在徐家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你想要什么？”徐斯言蹙额道，“你跟我说，我会去努力。”

辛婳雪语调宛如平静湖面，静得厉害：“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她的，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徐斯言来不及走开，或者说也有几分想刻意让人发现的念头，正好被人撞了个正着。

对方没什么反应。

徐斯言侧目看了一眼，原来是许翎。

他原来料想的是许国山或者许母，再或者是辛英芝，这些长辈知道了，他也许就不需要再刻意隐瞒自己的心意。

许翎神态自然，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说：“婳雪姐，我刚国外回来，没能在第一时间来看看你。”

辛婳雪说：“麻烦了。”

徐斯言倒是多问了一句：“出国干什么，见女朋友？”

许翎没有否认，笑得有些无奈：“除了这事，现在还有什么值得我出国的？”

“改天把女朋友带回来见见大家。“

许翎笑了笑，说：“早晚要带回来和大家见面的。”

他把手里的花，随手放在了茶几上。

鲜红的玫瑰。

那分明代表着最炽热的情感

徐斯言眼神晦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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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翎见他的视线盯着花，倒是主动开口解释道：“这助理买的，没想到买成了玫瑰。”

徐斯言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说：“阿翎。玫瑰花不太合适普通朋友。”

许翎便随手把玫瑰花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打了个电话，道：“我重新让人送一束过来。”

然后他看着辛婳雪，客气的说：“婳雪姐，你说你需要钱，我说怎么回事呢，钱我转给你了，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

他很快就抬脚走了。

要是有空，跟要是合适一样，但凡加了要是二字，妥妥就是一张空头支票。

辛婳雪住院的一个星期，许翎都没有再来过。

跟往常一样，顾泽元成了一个老妈子，照顾人方面，没有人比他更加擅长了，尤其是照顾辛婳雪。

病房里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说：“去国外是去见……”

辛婳雪盯着他看。

“行了，你就是去看病的，我不说了。“顾泽元道，”我打算过两天回家一趟，这也快要过年了，不回去怕我什么家产都得不到。我要是有权一点，你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你的确该回去一趟。”辛婳雪说。

许国山来看她的频率也高。

不过出院之后，许国山那边千好万好，在项目方面，还是半点不肯松口，辛婳雪就知道，想从他这里下手，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辛婳雪修养了一阵子，然后把许翎的钱给退了回去。

那边大概是收到她的退款了，才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怎么把钱给赚回来了？”

“问你借钱，不太合适。”

许翎瞬间就明白了，道：“也是，徐斯言借给你，你也要安心很多。毕竟你们关系熟，不过你们这样好，真的没有在一起？”

辛婳雪没有刻意去隐瞒这件事：“暂时还没有。”

许翎咬文嚼字厉害，说：“暂时就说明以后你们肯定要在一起，现在你在担心什么，怕家里的长辈知道不同意，还是怕别人说闲话？”

辛婳雪说：“不知道。”

“因为现实问题犹豫，确实也正常。爱情打不败现实这是真事。”许翎劝她说，“放心吧，徐斯言想跟你在一起的话，他自己会努力的。”

辛婳雪说：“我挂了。”

许翎应了声，说：“那先这样。”

“等一等。”辛婳雪迟疑片刻，道，“真的就不能在合作的事情上帮帮忙？许翎，其实我知道有很多项目。我其实还是挺合适的，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完全不占优势。”

许翎打太极说：“再看吧，有适合的，我肯定找你。”

辛婳雪到底是没有再开口，有些事情，对方不愿意，说的再多，也无济于事。

她放下手机的时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晚上她照例去谈合作，越来越拼，没有人知道她这么拼命的意义在哪，原本开公司是打发时间，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这一天晚上有人隐隐约约提了一嘴许翎。

辛婳雪和气问道：“许翎怎么了？”

“一开始，大伙见许翎对你还算客气，所以还是跟你照常来往，不过后边许翎什么意思，我们也琢磨出来几分，他客气是客气，但是其实是没打算帮你一成的，我们也不不想继续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已经是最近，第二个因为许氏态度，也对她抱迟疑态度的了。

没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