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凌砚(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无弹窗)_笔趣阁
珠是个好孩子,我之前对她态度严苛了些,还望亲家母多包涵。”萧夫人握紧茶盏,赔着笑脸。l
“哦?”何氏狐疑的目光落在萧夫人僵笑的脸上,恐怕这是高傲的大魏长公主第一次与位卑者低头吧,何氏并不想领她的情。
何氏细声细气驳道:“长公主言重了,国公府门第高贵,世子天骄之子,我们家珠珠不懂规矩,缺乏教养,着实高攀不起您家这样的门楣。两家和离是明智之举,没有包不包涵一说。”
软的不吃,硬的不能来,实在难以沟通,萧夫人掩袖轻咳,转移话题:“珠珠呢,今天我是来替梦之看看她。”
何氏在心中冷笑,语气柔和却绵里藏针:“托您家的福,珠珠从那晚双脚受伤跑回娘家,大病小病一直不断,郎中汤药没停过,现在还突生恶疾……”用手帕拭了拭眼角,“只怕孩子是留不住了。”
萧夫人暗自翻了个白眼,裴月能有她娘一半会惺惺作态,婆媳之间也不用每次闹得那么难堪,自个演戏演得真切,生的女儿脑瓜憨直。
萧夫人受下她这通指责,仍是好声好气:“小夫妻俩新婚不久,吵架争执在所难免,夫人别往心里去。”
打了一圈机锋,她坦言问道:“何夫人,今日我来,是想问问,你们家珠珠对我们家凌砚是个什么想法?毕竟两人还有个孩子。”
何氏声色不露:“能有什么想法,和离书早送过去了,欠您家的八千两也还了,婚前的聘礼要抬过去,您儿子不让。我们这要断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随即反问:“再说,世子已经签下和离书,您又来问这些,不是多此一举?”
萧夫人被堵到没话,干脆直接了当表明:“你们家需要什么条件,才能同意让裴月回去?”
何氏一听恼了,“我只嫁女儿,从不卖女儿!”
当下顾不得什么体面尊严,她愤愤道:“世子好的时候,你们家对珠珠恶言相向,现在他眼瞎了,倒想要我们珠珠接手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何氏往地上啐了一口,指着院子:“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样子,这么趾高气昂有本事别进我甄家的大门!”
“你……你……”萧夫人气得脸色发白,强自压下翻腾的怒火,“可怜天下父母心,不是为了儿子,我永嘉断不会登你们家门受这种窝囊气。”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朱红颜色的香包,放在茶几,尽量平心气和地道:“这是凌砚给珠珠求的平安符,若是两个孩子真心喜欢,你我做父母的便不要再阻拦了。我可以保证,珠珠再回去,我不会插手他们夫妻俩的任何事情,我是公主架子大脾气不好,但我更希望我儿子能过得顺遂开心。”
何氏好奇地拿起香包,记得寺里都是用的锦黄缎布,这个怪异。仔细辨认,才发现是被鲜血浸透,干涸至此。
长公主的身影远去了,裴月从屏风后慢慢转出来。
“珠珠……”何氏藏起手中的香包。
裴月走到何氏身边,拉起母亲的衣袖,摸到香包忍泪打开,一张张心经梵文被从前的血迹晕染到模糊,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直往纸上掉。
何氏抱着裴月,心疼不已,“珠珠,别哭,母亲让你回去,让你回去。”
第25章 美妙奖励
裴月回去崔家,没有事先通知凌砚。
何氏向萧夫人递出裴月委婉的意思,崔家第二日派了两辆华贵的马车接裴月回去。
裴月一边放不下凌砚,一边舍不得母亲,磨蹭到天黑才上车回府。
到了院中,小厮说世子在沐浴,想去通禀,裴月挥手制止,解下披风顾自往浴室去了。
檀香袅袅,盈彻一室,正中有一汤池,四周缀有轻纱遮掩。
拨开纱幔,池中有一人,白纱覆眼,静靠在池壁上小憩。从侧面望去,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薄粉的嘴唇,有清亮的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蜿蜒而下。
裴月从来不否认凌砚的美貌,哪怕瞎了眼,就这姿色,拉去畅欢楼也能做个头等小倌卖不少价钱。
因着怀孕许久不闻熏香,裴月走到角落,端杯茶水将茶案上的香炉浇熄了。ᒐ
“谁?”凌砚循着声响望去,他虽眼睛不好使,可沐浴前交代了人不准打扰。
裴月没有出声,佯作婢女缓行过去,她大着肚子,不好蹲下,勉强跪在地上,一只手轻轻搭上凌砚光洁的肩膀。
自凌砚伤好,萧夫人不是没有提过想让翡翠和玛瑙回院伺候,都被凌砚直言拒绝。
此刻,这只手,柔软、细腻,是女子的手无疑,凌砚却觉得恶心,他不喜欢被人无端触碰,更不喜欢没有规矩的下人。
怜香惜玉没有的,美人恩他也不想消受。
他抬手,狠狠攥起搭在他肩上的那段细腕,嫌恶甩开,“滚!”
“呜……”好心好意回来,被他捏得手腕快断了,裴月疼得泪花直冒。
凌砚像是被惊到,急急地转过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索,带着欣喜和不安,“珠珠,是你吗?”
裴月“啪”地在他手背打了一下,很响亮的一声,她提高声调,娇骂:“凌砚,你有病吗,我疼死了!”
“珠珠、珠珠……真的是你……”凌砚反手紧紧抓住她的手,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你轻点,弄疼我了。”裴月挣了挣,软软抱怨。
凌砚松手,摸到她的腰身,向上一托将她抱入水中。
“啊……”裴月娇呼,她只脱了鞋袜,衣服还没褪掉呢,忽然下水重心不稳,双手扒着凌砚的脖子,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
“珠珠……”凌砚揽紧裴月的后腰,手指在她脸颊摩挲,掩饰不住失而复得的喜悦,“珠珠,真的是你,你回来了。”你还要我。
裴月扯掉他眼睛的白纱,睫毛浓密,黑眸清透,可惜不复往日明亮光彩。
“珠珠,别摘,丑。”凌砚下意识侧开脸。
裴月捏着他的下颌板正,踮脚在他眼皮落下一吻,“会好的。”
凌砚凑过来想亲她的唇,裴月拿手腕挡住,上面有一圈淡淡红痕,她委屈哭诉:“我还疼呢。”
凌砚在那块留下细碎的吻,低声道歉:“都是我不好。”
裴月得意地偷笑,反正凌砚看不见,她故作不满地数落:“你这么凶,怪不得以前娶不到媳妇,一点不解风情,谁想嫁给你啊!”
凌砚继续认错:“珠珠,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宝贝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弄疼你。
裴月得理不饶人,小嘴吧吧,顺势解开之前的争执误会:“就因为你太凶了,哪怕长得比徐陵好看,我以前也没想过睡你。”
她假设道:“若你一开始见我,能对我温柔点,说不定我长大了,就会看上你了。”
裴月好色,对自已的爱美之心正视的非常坦荡。自已是不咋的,可她就要睡长安样貌最俊、风评最好的郎君。
凌砚哪能想到,初见时自个一点看不上眼的野丫头,有一天会挂在心头,如珍似宝。
他咬着她的耳朵,“那我还感谢畅欢楼认错人、递错酒的下人了。”不然结不了这么一场阴差阳错的姻缘。
裴月接口,欲言又止:“其实我不喜欢徐陵……我……”
凌砚不用她说出来,低头封住她的嘴,抱着她的腰,按住她的后脑,吻得深情且投入。
裴月选择在他残缺时回来,无需解释,行动表明心意,两人过往一切不咎。
裴月回应着他的热情,被吻得气喘吁吁倒在他怀里,一抬头,眼波如水,红唇泛肿。
凌砚看不见,能想象到裴月被他亲懵的娇态,他满足地笑了笑:“回来了,我以后再不准你走了。”
他亲她额心、眉睫:“就算我眼睛一辈子好不了,珠珠,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和离的决心他只能下一次,再经受不起第二次折磨。
裴月偏不顺他,故意挑衅逗弄,“我才不要一辈子跟瞎子呢,你好不了我就带宝宝改嫁去!”
“你嫁一次,我抢一次,把你绑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凌砚好笑配合,扯开她的腰带,探了进去,低声与她说羞话。
裴月按住他乱动的手,矫揉造作嚷嚷:“崔大人,绑架民女是犯法的呀!”l
“是嘛?”凌砚眉梢一挑,清隽的面容似笑非笑,“那我以身试法,从你开始。”
……
晨光熹微,鸟雀轻啼。
第二日,裴月打个哈欠,睁开惺忪睡眼,凌砚还沉梦正酣。
她调皮地去拈他睫毛,凌砚被撩得发痒,捉住她的小手,缓缓醒来。
他摸到她的脑门轻点一下,语气宠溺:“大清早就不老实。”
“哎呀。”裴月腻着娇音叫唤,指尖不客气地勾起他的下颌,“窈窕公子,淑女好逑,小女子色令智昏不可以呀?”
“可以。”凌砚顺从地用下颌摩挲她的手指,学着青楼小倌,配合与她作戏,“敢问娘子,恪昨晚伺候得好不好?”
裴月扑哧一声笑,模仿客人嘴脸,更加轻佻:“好呀,我很满意,想把你领回去做侧房,让我一享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