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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洇不喜欢这里,
但现在她想独自坐一会儿,她也想给路靳声跟林萧独处的机会,他们或许有事情需要谈谈,虽然林萧醉得不像样子。
路靳声把要林萧扛走,到了车里,他还是拨了个电话给季栩,告诉他桑洇在酒吧里被男人缠着,让他赶紧过来接人。
挂上电话,林萧就给他吐上了。
千万豪车,被林萧当成了洗水池下水道……
路靳声看着那些脏物,却并不心疼车,而是睨着那个吐得一脸难受的女人,他说:“真该把你扔到江里洗洗干净。”
林萧清醒了些。
她靠在真皮座椅上,起伏的身子尽显女人软媚,她眯着眼媚笑:“再脏哪有路总脏?顶着你那脏黄瓜到处相亲,你那未婚妻就不嫌弃你?不怕得病?”
路靳声除了她,确实还有其他女人。
他没对林萧隐瞒过。没有必要,她不过就是他花钱消遣的女人罢了,玩玩儿、当不了真的。
这时闻言,他拎拎她的左耳凑过去轻喃:“老子一身都是病!今晚就把你传染了!”
林萧左耳听不到。
她茫然地看着路靳声:“路靳声,你说什么?”
路靳声却没有耐心了。
他直接把她拎出车子,带到附近的五星酒店,用最快的速度把她给上了……
第69章季栩疯了!她也疯了!
桑洇喝得微熏。
夜晚11点时,她结账欲走,季栩从外头走进酒吧。
冬夜,他穿一件黑色薄大衣,但里头细纹蓝色衬衣带走沉闷,显得英挺,约莫是外面下了点儿雨,他的大衣外头沾上些许水珠,加上深邃眉眼,使得他像是从风雨中来。
酒吧,仍是震耳欲聋。
他们隔着人群相望,男的深沉,女的冷淡。
桑洇里面穿件微透的真丝衬衣,下面是同色系的黑色长裙,比她平时端庄的穿着增添了些诱惑……季栩眸色渐深。
半晌,他朝着她走过来。
季栩接过她手中大衣为她披上,然后将那一颗一颗的扣子扣得死死的,从下到上无一遗漏。
男人晦暗小心思,骗不了人。
桑洇觉得可笑,在他牵住她的手时,她忍不住讥诮:“季栩,何必扮演这种深情!我又不是20来岁的小姑娘了。”
季栩侧头看她:“你也才24岁。”
桑洇淡笑:是啊!她才24岁,可是却已经吃够了爱情的苦。
……
桑洇没有坐副驾驶,她钻到后座。
季栩手扶着副驾驶的车门,他盯着她看:“把我当司机了?”
桑洇喝了点儿酒,正有些上头,她微微闭眼嗓音沙沙哑哑的:“你把林叔支开自己过来开车,可不就是司机?也没人逼你!”
“砰”的一声。
季栩关上车门,绕过去上车后系安全带时他嘲弄回去:“陆太太你现在可真是伶牙俐齿的。”
桑洇仍是柔柔的:“不是拜你所赐么!”
季栩在后视镜里看她。
星眸半闭,恬淡的小脸莹润,纤细的脖颈说不出来的精致,还有脱了大衣后那件半透的黑色真丝衬衣……
季栩喉结情不自禁滚动。
他发现桑洇再对他冷淡,他都能对她产生幻想。
……
车子驶回别墅,仍是细雨如丝,佣人过来撑伞被季栩接了过来。
他拥着桑洇的肩,带她回去。
回到别墅,桑洇就将他推开了,很冷淡地说:“身上有些湿,我想洗个澡!”
说完她款款上楼。
她那身真丝裙子,在水晶灯下招摇,她的冷淡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于是在桑洇推门进卧室时,身子被男人抵在了门板上。
还没有开灯,一片幽暗。
桑洇没有抵抗。
她甚至仰着头,嗓音微哑地说:“季栩你想要的话,等我洗个澡!”
这话,彻底将季栩惹恼。
“等不及了陆太太!我现在就要!”
“你现在跟我做这种事情,变成了例行公事了是吗?先洗个澡再做,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了吗?我这个人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点存在感也没有了?”
……
他没有等到去床上。
就在这儿,按住她的小颈子,跟她接吻。
他跟她当过几年夫妻,并不青涩,有时并不需要太多的心思就可以轻易地占有她的身体……当然,肯定不如在床上舒服。
桑洇由着他乱来,因为他们的婚姻,也只剩下这个了。
她轻靠在他的肩上,因为这样能轻松点儿。
黑色发丝,带着一抹雨后的湿润,轻轻拂过季栩的后颈……细微轻痒,直钻入到季栩的心里,直接上头。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
衣服鞋子丝袜,暧昧地扔了一地……
桑洇喝了酒,觉得哪哪都在晃荡,她忍不住搂住了季栩的肩背。
这时,扔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是桑洇的手机。
桑洇手够着去拿,但是被季栩先一步拿到手了,他的预想是贺季棠又来跟他的妻子分享生活了,但是打开一看是个陌生的微信头像,好看且年轻。
【姐姐我想再见你,可以吗?】
季栩的脸沉如滴水,他盯着桑洇看:“酒吧认识的?你加他微信?”
其实那是林萧给加上的。
但是此时桑洇哪里肯坦白,她不但不解释,还搂着他的脖子软媚开口:“对啊!很年轻的弟弟长得很好看!季栩,你可以跟白筱筱眉来眼去明铺暗盖的,我为什么不能加个年轻好看的……让自己开心一下?季栩,如果你受不了可以离婚的!”
她黑发铺了满枕,美得惊艳。
但这时季栩却想掐死她,但是她是他的陆太太,他不能掐死她,那就只能……到时她的心里嘴里,都只有他季栩的名字。
季栩疯了一样地跟她接吻,他的十指紧紧扣住她的,这样锁着她就像是她再也离不开他的身边,再也飞不出他的掌心。
桑洇眼瞳变深。
她太知道季栩了,他的种种体贴,只是不想失去她。
跟爱不爱的,没有关系。
她只是最能满足他的女人罢了,她想,若是白筱筱是个绝世美女,或者有个健康的身体或者是良好的家世,还有她桑洇什么事。
她不过就是季栩床上的玩物罢了!
但她现在也不在意。
不就是那档子事么,等到他腻烦了,她也就自由了……海阔天空凭鸟飞,到时谁也不认识谁,再见面说一句好久不见都是对彼此的不尊重。
桑洇忍耐着,微微仰头。
蓦地,她发现床头多了一张照片,不是从前那张因为那张被她烧了,是一张全新的合照,是她跟季栩的……很自然很恩爱的样子。
是季栩请人合成的!
桑洇怔怔地看着,她小巧的鼻翼微微张动,她近乎心碎地伸出细长手指去碰触那张照片……她握住了相框的边缘,死死地握着,她跟季栩近乎用了同等的力气,疯狂的一种想要毁掉对方的力量。
铜制相框掉了下来,砸到了季栩的额头。殷红鲜血,沿着他的额际,缓缓流下来。
触目惊心。
季栩抬眼望她ᴊsɢ,桑洇身子微微颤抖,此时她身体里的酒精全部觉醒,放肆地燃烧着她全部的理智,她颤着唇轻声开口:“季栩,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从未喜欢过你。”
那瞬间,季栩面上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半晌,他露出一抹扭曲的笑。
他轻捏着她的下巴,凑过去温柔地吻她,他的嗓音温柔一如情人:“可惜得很!你喜欢过我!哪怕你烧了照片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