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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王爷瞧得上钱家!”
钱夫人眉目飞舞,越过贺文书瞧容珺,越瞧越顺眼。
容珺一直关注着她们,冲钱夫人轻轻点头。
钱夫人笑得更欢了。
“干娘,可是看在容珺的面子上?若是勉强就直接同我说,我来和他推了这事。”
贺文书总觉得心中不踏实。
容珺把这泼天的富贵塞到她手中,她成了这京城最尖尖儿的贵妇人。
枕边人掌了东启的实权,娘家掌了东启国库的半壁江山。
当真是烈火烹油了。
“什么勉强不勉强的,”钱夫人伸手戳了贺文书的脑袋,“只要你和王爷好好的,我们便会好好的。”
她一语双关。
贺文书怔然,心下恍然。
干娘到底是个清醒明白的人,这山芋虽烫,只要她还是摄政王妃,容珺还是大权在握的摄政王,山芋便是可口的山芋。
出宫的时候,贺文书站在宫门送别了马仁和钱夫人,这才上了王府的马车。
容珺已经坐在案几后面,手执一罐青瓷,抬眼见她上了车。
“晚晚,可是不开心?”
贺文书心下微颤,初识容珺,只觉得这是个温润的公子,再识,便是可怜却又卑微的废太子,现在,她有点不认识他了。
一个谈笑间就能把盐铁大权收回还让众臣子无话可说的摄政王,真的是她之前以为的那般吗?
似乎,他那温和的笑容下,藏着许多她不知道的思绪。
“没,只是事情有点突然,没有反应过来。”

贺文书坐在案几前,与他对面而坐。
容珺垂眸,目光瞥过之前她常坐的位子,在他的侧手边,目光轻闪,美眸中划过一丝阴霾。
“咳咳。”
他抬袖掩唇咳嗽,再说话时,面色苍白了些许,呼吸间都带着气喘,惹人担心。
“都是我的不是,还以为昨日与晚晚说过便行了……咳咳……”
他话没说完,取而代之的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贺文书坐不住了,赶忙上前帮他倒了水,抬手轻抚他的背脊,心念微动,掌心之下,是他单薄的脊骨。
“用些水?”
贺文书喂他喝了水,容珺又咳了好久,直到面颊泛起了病态的红晕,才勉强算是顺过气,那双漆黑的美眸直直地瞧着她,似怨似愁,又似带着不舍。
“怎么了?”
贺文书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
容珺惨然垂眸,避开她关切的目光,轻叹,“我这般破烂一般的身子,也不知道能护着晚晚到何时。”
说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抬起,温柔似水,倒映着她,像要把她全数包裹。
“若是我明日便死去,也要给晚晚安排好一个能护着晚晚的娘家,这般我去地下也能放心。”
“却没想到让晚晚多心……”
后面的话,容珺没有说完。
贺文书再难压抑心中酸涩,扑上去,吻住了他。
温热柔软覆上了他微凉的薄唇,容珺的黑眸闪过一道光芒,随后掩去,阖上双目,大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身,俯身,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马车停下,车帘微动。
小五看着王府的牌匾,抬手捂住了耳朵。
不愧是主子,算无遗策,一石多鸟。
既把盐铁专营这项肥肉收到了自己手上,又敲打了朝臣,还在王妃的面前卖了好,顺便借着这个事项盯紧了那个马仁。
是的,连马仁都被王爷算了。
既然经营了盐铁,自然不能在经营王妃的那些嫁妆商铺,日后,马仁要来同王爷回报,而不是再同王妃接触了。
小五轻轻呼出一口气,有些细碎的嘤咛传入耳中,又把耳朵捂得更加严实了一点。
第95章云娘,见过主子
晨光熹微,鸟鸣初起。
丝丝缕缕的光线透过层层纱帐穿越而来,落在床榻锦被之上,流光可见。
贺文书半伏着身子,悄然打量着这个已经沉睡去的男子,墨发雪肤,秀色可餐,她都把持不住,也难怪容珩那个喜好龙阳的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出手。
抬手覆在容珺的胸口,感受着掌下那一粒躁动,是她的小金子。
正如蛊婆留下的书册说记载,合房之时,便可把小金子取出。
贺文书不再等了,俯下身,贴上他的薄唇。
黑眸悄然睁开,面前是她投入的神情,闪过一抹暖意,容珺正要回应,忽的眉心一皱,抬手便推开她。
贺文书正集中精神接引小金子,猝不及防被他推开,胸口发闷。
掌心之下,那颗浮动的小点已经从胸口到了脖颈,再有一点点即可出来了。
突然被打断,小金子又退回到了心口处。
“晚晚,这是?”
容珺挑眉,似乎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
“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帮你把金蚕蛊取出来。”贺文书答道,胸口依旧翻江倒海,一口气息就是平复不下来。
“那……我们继续?”
容珺的黑眸闪烁着光芒,抬手拉下她,仰脸。
“叩叩。”
两声清晰的叩门声响起,到了容珺起身去上朝的时辰。
床榻上,两人紧紧相拥,目光交接,呼吸交缠。
“今日便不去上朝了。”
容珺黑眸幽深如浓墨,捏着她的下颌,反身便覆上那双嫣红的樱唇。
“叩叩。”
门外不依不饶。
“主子,昨夜西景送来了使臣书,今日早朝当要商讨西景使节来访事宜。”
门外,小五硬着头皮把话说全。
打扰主子的好事,他也不想的,可是昨夜宫里宦官出来,特意交代了这件事,他也没办法,只能如实转告。
“西景来人了?”
贺文书挣脱了,呼吸不稳,声调娇柔得让人酥进了骨子里,是个男人都扛不住。
“嗯。”
拥着她的男人果然一点不想起身,只顾着寻那方红唇再细细品尝。
“容珺!”
贺文书又羞又恼,拎着他的耳朵把人抬起来。
“是何人来出使?”
她可是一个冒牌货,来人若是一个见过方敏儿的,怕是她就要被揭穿了。
容珺的黑眸深处,浓重的欲望渐渐被压下,俯身贴近她,“晚晚在担心什么?”
贺文书心跳漏了一拍。
他似乎总是能猜到她心中另有心思。
贺文书抬手,一双眼眸起了水雾,光洁的胳膊环上他的脖颈,憋出了哭腔。
“我在西景过的不太好,不是很想见到西景的人。”
后背被拥着轻抚,粉颊贴上他的,“好,不见,我的王妃不见旁人,只要见我就好。”
得了他的话,贺文书暂时放下心,听着容珺温柔低语。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目光,幽深晦暗。
因为朝中确实有事,容珺拥着怀中的贺文书耳鬓厮磨了片刻,还是起身离开了。
贺文书躺在罗帐内,睁着眼睛瞧着透过纱帐的光线又晦暗转为清透,幽幽叹了一口气。
她的小金子,到底还是没有趁着这个机会接出来。
昨夜,她几乎没怎么合眼,翻了个身,正要补个觉,脑子里不自觉地又跳出西景使臣要来这件事。
眼睛又忽地睁开。
不对啊!
墨云晔囤兵在两国边境,容珺还把那个为难她的二品镇边将军王勇给派了出去,不交战就不错了,为何还有使臣来访?
朝堂上,太后端坐在珠帘之后,侧首,一身白袍的容珺斜靠在轮椅上,姿态慵懒地听着下首臣工们上奏,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一枚镂金平安扣上摩挲着。
小五随侍在一侧,偷眼瞧他,砸吧了下嘴。
一瞧主子便是食髓知味的,上了朝还惦记着王妃。
“西景这次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王爷,很不对劲啊,王勇将军不慎被俘,他们非但没有狮子大开口,还派出使节来我东启,究竟是何意?”
“这个使节,也处处透着不对劲,就瞧这名字,”一个大臣拿着使节书,义愤填膺地点着书册,“迟太保!吃太饱!这世上怎会有人取如此离谱的名字!”
“西景该不会是故意耍我东启玩吧?”
“就算是耍我们玩,王勇将军被俘这也是确实的事,我们总不能放着王将军不管吧?”
容珺眼底浮光掠影,瞧不出想法,听着底下诸位臣子吵得不可开交,许久之后,才轻咳一声。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轻微的声响,底下的臣子们都自动地噤声了。
“太后娘娘看呢?”
容珺垂眸,把玩着手中的平安扣。
“哀家是一个妇道人家,全倚靠摄政王来决定。”
珠帘后的梅太后深知自己现在能坐上这个位子,完全倚仗着摄政王和王妃。
她无数次深夜梦回,想到之前在宫中,提点王妃不要管容珺,不禁暗暗后怕。
也是她运气好,和王妃之间有了马仁这个联系,才能让她稳稳地坐上了太后的位子。
“全凭摄政王做主!”
太后都发话了,底下的臣子拱手齐声道。
容珺抬眼,那双漆黑的眼眸深似寒潭,“那就按正常的安排来就是,毕竟拿我们英勇善战的王勇大将军还在人家手上。”
底下的臣子面面相觑,不禁想到了之前,王勇附和朱相,说摄政王妃不如狗的事情。
“王爷仁善!”
大臣们山呼。
朝会结束,容珺出宫后,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花满楼。
白日里的花满楼平日有营业,而今日,却大门紧闭。
花娘带着一干姑娘站在正厅,默然垂眸,在她们之前,站着一个戴着黑色兜帽的女人,见容珺坐着轮椅进来,她盈盈下拜,一双纤纤素手取下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