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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岸文涼绿了好兄弟是什么书名-白岸文涼小说书名是《绿了好兄弟》

时间: 2023-04-13 15:28:30  热度: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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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单薄的背,喉咙发紧。

从将军府至太傅府,她走了无数次,却是第一次觉得如此遥远又漫长。白岸文涼绿了好兄弟是什么书名-白岸文涼小说书名是《绿了好兄弟》

身后哀乐未断,白岸袖中的手指紧攥。

圣命不可违,她也曾庆幸自己要嫁的是文涼,她倾心了十二年的人。

可她也知,文涼不喜欢自己,他嫌她鲁莽蛮横,无半点知书达理的模样。

毕竟程家世代都是武将,她自幼习武,自然比不得那些优雅小姐……

想起爹爹和哥哥,白岸心中有些担忧。

他们在外征战,陛下却忽然赐婚即日嫁娶,也不知他们回来会不会怪她。

这时,小玉停了下来。

太傅府前一片空荡,不见红喜,未有宾客。

白岸沉默的看了一会儿,拍了拍小玉:“让我下来吧。”

“小姐,我带你回去,我们去求皇上让你不嫁了好不好?!”

小玉没有松手,只是哭噎说着,万分的委屈。

白岸微不可闻的一叹,还是坚持从她背上下来,只身走进了太傅府。

府中正堂内。

文涼看见白岸,眼中闪过诧异。

他如此刁难,她居然还来了。

“我来了,拜堂吧。”白岸将一路上的心潮翻涌压下,声音平静。

文涼眼中讥讽似刀:“用你父兄拼命杀敌之功换来的赐婚,你倒也嫁的安心?!”

白岸一愣,她是想嫁给他,可也断不会用爹爹和哥哥拼命换来的功劳去换!

她指甲扣进肉:“此乃圣上下旨,我不得不从。”

原本是真真切切的肺腑之言,可文涼却觉得她虚伪至极。

他倏然起身,往外走去:“是,可我也记得,这旨意,是你求来的!”

文涼的锥心之言如利刃一般,让白岸痛的喘不过气。

这时,下人端着合卺酒过来。

文涼深深的看了白岸一眼,抬手接过。

然后看着她微松了口气的样子,手腕微倾,慢慢将酒倒在了地上!

“庆程大小姐,终于得偿所愿!”

第二章 没有这个女儿

堂外,清风阵阵。

文涼离去的身影早已隐入了廊墙。

白岸在原地呆站了许久,才缓缓自饮了那杯合卺酒。

得偿所愿?

她得到了什么呢?

成婚的合卺酒变成了祭奠之酒,自己的夫君用此来为她庆祝!

白岸悲凄难言,问了下人新房在何处后,沉默归去。

文涼啊,若不是因程家‘功高盖主’,我又岂会断了你的姻缘……

夜深明。

白岸望着圆圆的月,等着那个不会来的人。

往后一连几日,文涼再也没露过面。

又一日,北疆捷报传来,程毅大军大败敌军,已凯旋而归。

白岸听到这个消息,欣喜不已,顾不上文涼对她的漠视,去了他书房。

她来时,文涼正在写字。

“阿循,我爹回来了,我出嫁还未归宁,今日你同我一起去看看他吧?”

文涼连看都没看她:“你归宁与我何干。”

他语气中尽是疏离,全然没有将白岸当做他的妻子,甚至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白岸心中微堵,却还是不想放弃:“就当我求你可好?你只当是一场戏,让我爹安心。”

文涼将笔轻轻放下,抬眸看着她:“你当日也是这般做戏,向圣上求来的赐婚?”

白岸呆了。

“婚是你求来的,戏你也自己演下去。”

说着,文涼讥笑了声,“为了你的私心,赔尽了程家颜面,白岸,你可真是你父的好女儿!”

白岸无言的看着面前之人,想要解释的话像打了结般,如何都不能出口。

从前她在文涼心中尚且是个只会舞刀弄枪不识大礼的疯丫头,现在恐怕已经成为一个不择手段的虚伪女人了。

那一刻,白岸再呆不下去,来时的满心期望已化作了飞灰。

风一吹,散的彻底。

她只身回了将军府,却见府前一片寂静,全无凯旋之喜。

这时,一丫鬟走来,行了礼道:“小姐,老爷在祠堂等您。”

待白岸走进祠堂时,却见程毅背对着她,手中拿着竹鞭。

“跪下!”程毅转过身,脸色铁青。

白岸乖乖的跪下,她早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程毅当头就是一鞭子抽在白岸身上:“我程家用多少鲜血才挣得满门荣耀,你却为了个文涼,让我将军府成了世人的笑柄!白岸,你可还当自己是程家女儿?!”

一鞭又一鞭,一下下的鞭笞抽的白岸身形直颤。

“你可知错?”程毅话问的冷硬,可背到身后的手,却颤抖着连竹鞭都拿不稳。

白岸却跪的笔直,强忍着泪,目光坚定:“我没错。”

程家“功高震主”,她应下赐婚为了保住程家,她没有错。

“好,你没错!你可真是邵家的好儿媳!”程毅气极,一把将竹鞭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两个下人走进来,一左一右的钳制住了白岸,将她半拖着出了祠堂。

“爹,爹……”

白岸不明大喊着,想要问个究竟。

可下人则是直接将她拖出了将军府。

程毅站在将军府内,与白岸一门之隔。

可不知为何,那一刻她却感觉隔了越不过的山海。

而后,白岸便听程毅说:“从今尔后,程家没有你这个女儿!”

第三章 被俘

头顶的日头耀眼的人发晕,连带着周遭百姓路人的议论声也让白岸觉得恍惚。

将军府的大门缓缓合上。

“嘭”的一声,震的她彻底清醒。

“爹!开门啊!”

白岸冲上前拍打着府门,高声呼喊着:“嫂子,让我进去啊!”

她不相信程毅刚刚那句没有她这个女儿是真的,她只当是他的气话。

而此刻站在府门后的程毅,听着白岸的呼喊,却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一双浑浊的眼中弥漫着心疼与悲伤。

他早知圣上忌惮,可为国而死,此乃荣耀!

可程毅从未想过,会为了保全程家,让他一直深爱的女儿受那般屈辱!

他是她父啊,要他怎么舍得……

“咳咳……”程毅捂着嘴,嘴中的咸腥落在手上,一片鲜红。

儿媳柳馥兰端着药走来,见此担心不已:“爹,您的伤……”

程毅只是挥了挥手,没有说话。

柳馥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听着府门外传来的白岸的呼喊,满目担忧。

直到天黑,程府的大门也没有打开过。

白岸背后因为鞭伤出的血已然干涸,和衣块连在一起,每牵扯一下就是撕裂的疼。

夜色深许。

她才不得不抬起僵硬的腿,带着伤回到了太傅府。

而一直守在太傅府门口,等着白岸的小玉瞧见她归来,忙迎上前。

“小姐,你……”她看着白岸满背的血痕,声音一下子凝噎。

“我没事。”白岸说着,朝寝房而去。

风吹着烛火,灯影微动。

小玉给白岸背上的伤上着药,眼泪却一滴一滴落下来。

“小姐,你别怪老爷,少爷被俘,他一人也是……”

她话说了一半,白岸倏然转头看着她:“你刚刚说哥哥怎么了?!”

小玉看着白岸震惊不似假装的模样,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跪在地上。

任是白岸如何问,也不再回答。

白岸合起衣衫,裹上外衫就往外走。

却在出院门时,和路过的文涼撞了个正着。

白岸抓住文涼的衣袖:“我哥的事,你可是早已知晓?”

文涼扯回衣袖,离了她几步,神情像是在嘲笑她的虚假荒唐。

“程云韬被俘半月,京城内早已传遍,你若真在乎,怎会这时才来问!”

白岸不知要怎么解释自从大婚那日,她闭门不出,如何会知晓发生的事!

可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

她看着文涼,目光带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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