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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管该看的还是不该看的都不要看，不准好奇宴少的事。

可就算是他伺候宴少伺候得时间短也知道，没人敢这么跟宴少说话，还连名带姓地叫？谁见着面不都得恭恭敬敬称他一声宴少？

小司机额头上的汗珠子要滑下来了，又不敢抬手去抹，想着要不要趁宴少不注意拐个暗点的地方擦擦汗呢？

连他都能察觉出车厢里的气氛紧绷，心在呐喊：师父啊师父，不是我想听啊，您就说说这种情况不就是源源不断往我耳朵里灌吗？

周禹行开口了，语气冷冷的，“小白。”

小司机一激灵，“哎哎，宴少您吩咐。”

吓死他了，宴少竟然知道他是谁吗？

转念一想这不废话吗，宴少这种身份的人谁载了他自然是知道的。

“还有多久到？”周禹行问话的时候始终盯着苏尔，嗓音沉凉得很。

小白马上回答，“导航显示还有四十分钟。”

生怕宴少觉得时间长，小白又说，“宴少，我快点开。”

周禹行淡淡命令，“上四环，绕一圈。”

小白差点一个没绷住窜道，但毕竟是老刘带出来的人，情绪还是能稳住的，他说，“是，宴少。”

于是及早上了辅路，找调头的路。

苏尔不安，下意识看向车窗外。车子已经往四环方向开了，相当于折回头重上四环，而且还要绕一圈？苏尔觉得头一忽悠，虽说现在夜深了吧，可北市越夜越热闹，绕四环一圈下来又得多出一个小时。

“宴少。”小白还是没忍住开口提醒，“四环路上好像发生车祸了，咱们这个时候上去可能就得堵那去。”

苏尔心里一咯噔。

周禹行肃了脸色，“让你开你就开。”

小白暗骂自己嘴贱啊。

“你要干什么？”苏尔皱眉问。

周禹行又一身慵懒，轻轻一抬手将隔音板升了起来。

完全封闭的空间，只有他和她两个。

苏尔警觉，心中警钟大作。

他让绕四环一圈，这就明摆着要延长路上的时间，又升了隔音板，意图就再明显不过。

这种行为，不管升不升隔音板，前面的司机都会心知肚明了。

苏尔的呼吸急促，后背紧贴着车门。现在路上畅通，车行速度不慢，她没那么傻去跳车。

周禹行冷笑，“苏尔，你刚刚说我欺人太甚，别忘了，是你主动送上门让我欺负的，不是吗？”

苏尔像是被人扎了一刀似的疼。

他大手一伸，控着她的后脑将她揽到怀里，低头凝视她，“心甘情愿被我包，心甘情愿被我上。”

苏尔满腹屈辱，想来在未来的一年时间里像是这种言语上的侮辱不会少。

是，送上门的都不值钱。

就活该被他践踏，被他侮辱。

苏尔低垂着眼，想着想着忽然就笑了。笑得无奈，眼眶还微微泛着红。

是啊，她现在有什么资格跟周禹行谈条件？

整个北市，也不仅仅是北市，他只手遮天，一旦惹了他，他想捏死她和倦洲是轻而易举的事。

见她在笑，眼里却有隐隐泪意，一时间胸腔里升起烦闷之气。“觉得委屈？苏尔，路是你自己选的，你现在装可怜装无辜给谁看？如果你觉得留我身边让你很痛苦，你也可以离开。”

苏尔蓦地抬眼看他，眼底有抹光在闪耀。

见状，周禹行内心的烦躁之气更甚，他冷笑，盯着她眼里的那抹光一字一句说，“但是我敢保证你们虞家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话毕，他如愿以偿地看见苏尔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种。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这世上没什么希望，她能拥有的就是在绝望里苦苦挣扎，想要活命的唯一办法就是紧紧抱着他，将他当成最后的浮木。

他掐住她的下巴，薄唇俯落，低低地说，“所以离开我就别想了，除非你有了离开我的资本，否则，你就是我的玩物。”

苏尔眸底有一抹愤恨，但很快就熄灭了。

没了光，眼里形同枯井。

“脱了。”周禹行的目光顺着她的脸颊下移，她皮肤太白了，情绪激动时就会略微粉红。

他想起她激情时脸颊脖颈也是这般粉，嫩得恨不得让人一口将她吞了。

周禹行盯着她的目光变得深沉，命令的嗓音也变得喑哑。

苏尔知道挣扎无意，可还是在做最后的尝试。她垂眸近乎哀求，“能不能别在车上……”

“行啊。”周禹行低笑，“回我那。”

“不……”

“你自己选。车上还是你跟我回去，又或者，”周禹行凑近她，“在你家。”

苏尔一个激灵，连连摇头。

“怕什么？”周禹行微微眯眼。

苏尔艰难说，“我家不方便，邻居很多……”

“怕被虞倦洲撞见吧？”周禹行抬手玩弄着她的耳垂，指间的柔软让他心神摇曳。

苏尔抿唇，良久后说，“我不想让阿洲看见我的不堪。”

周禹行呵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她的衣襟，“不堪吗？苏尔，尽快给我答案，否则我就替你做决定。”

苏尔心跳如雷，泪意攀升又被她狠狠压下。

周禹行失了耐性，伸手要去落隔音板，苏尔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颤着嗓音，“在车上，宴少，就在车上。”

周禹行笑了，可笑不入眼底。

他收回手，往后轻轻一靠，“好。”

车窗外霓虹闪耀，光影打落玻璃，溅起一串串的光圈。车内，苏尔抖着手指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周禹行看着光影中的女人，眸底暗光浮动，他低哑地说，“主动点。”

苏尔咬牙，主动攀上了他。

夜色下，车行如鱼。

车内缱绻炽热，愈演愈烈。

-

小白在四环上何止是绕了一圈啊，在隔音板落下来之前他压根不敢下四环，就只能继续绕着四环走，漫无目的地走。

哪怕隔音板升着，小白的心也是痒痒的。尤其是车行缓慢的时候，他会时不时感觉到车内晃动感。

心叹，这款车型都能被震得晃动，宴少这能力相当强悍啊。

小白又想到了苏尔。

刚上车的时候他从后视镜扫了一眼，虞小姐他是听说过的，之前也是远远瞧见过几眼，就觉得漂亮得不可方物。现如今这么近距离地看她，更是感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眼角眉梢的媚和楚楚可怜近乎就是钩子，能让男人欲罢不能，怪不得从不在身边留女人的宴少独独把她留在身边。

小白故意放缓了车速，于是又能感受车子的晃动。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想象着苏尔衣衫不整的模样，他觉得自己都浑身血液沸腾了。

改天他一定要问问师父，这么媚的女人师父总会接来接去的，难道一点心思都不会起？

他不相信。

-

周禹行终于餍足了，像是一头生吞活咽的兽，吃饱喝足后车子才开到了苏尔家楼下。

已经是后半夜了，这个时间不会有什么人出来，小区里安静得很。

苏尔就像被人打捞在岸的鱼，浑身湿漉漉的，无力瘫在周禹行的怀里。

周禹行摸着她柔软纤嫩的后背，低笑，“跟我回去吧。”

苏尔用仅存的力气从他身上下来，脸上的潮红还未退散。她轻声说，“我要回家。”

相比她的凌乱，周禹行就显得从容优雅不少。他事后倒是温柔了些，为彼此擦拭了一番。

他拉上了裤链，整理衬衫的时候笑看着她，“有力气上楼？”

苏尔起身穿好衣服，抑制发抖的双腿，低低说，“不劳宴少操心了。”

下车的时候差点没站稳，幸好扶了一下车子。

苏尔觉得被掏空了。

每一次跟他的情爱，都是一场身心的掏空，她总要狠狠睡上一觉才能补回体力。

周禹行也下了车，叫住了她。

深秋夜凉，苏尔一身的汗，被夜风这么一吹陡然又觉得冷。

她着实是一身的狼狈，而周禹行呢，已穿戴整齐，衬衫衬得身形笔挺，重归了一贯的禁欲疏离，丝毫看不出他在车上数个小时的如狼似虎。

他上前，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又伸手拢了拢她的头发，眼底似染了星子的光亮。这般动作竟恰似情人般暧昧。

“我不用——”

“披着。”周禹行打断她的话，轻描淡写间是明显的命令。

苏尔不挣扎，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