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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让韩夫人出面就是了。”
这一点,徐灵芸却不赞同,摇头道:“我到底是姓徐,徐家的事还是自己来对付才好,没得叨扰了韩夫人。”
“你看着办就好,若是徐家人得寸进尺,你也不必客气。”萧晗说着,抚了抚她的发髻:“可能不必用上多久,我就能回来了。”
“嗯,我等着大少爷平安归来……”徐灵芸仰起头看着他,余下的话都被萧晗堵在唇舌间,再没能说出口。
只是没说出口的话,萧晗心里如明镜似的清清楚楚。
徐灵芸软倒在他的臂弯里,承受着萧晗有些急切又霸道的亲吻。他的双唇很热,四片唇贴上,滚烫滚烫的,一如她的心。
贝齿被轻柔地打开,舌尖试探着微微一扫,在徐灵芸缓缓适应后,才长驱而入,攻略城池。
湿润灼热的气息蜂拥而入,徐灵芸双颊嫣红,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索性紧紧闭上,唇舌间的触感却更为清晰,不由手脚发软,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这一声几不可闻的响动,倒是让萧晗惊醒过来,喘息着退后一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
徐灵芸睁开眼,碰上萧晗灼灼的目光,登时耳根一红,立刻撇开脸,没敢多看那人犹若冰雪初融的俊美面庞。
只是突然身前一凉,她低头一看,萧晗给自己戴上一块玉佩。
徐灵芸仔细一瞧,不由一怔。这分明是一枚凤佩,跟上回送给萧晗的那一枚龙佩,分明是出自同一个师傅之手,雕工出神入化,凤凰展翅欲飞,实在美不胜收。
她摸着玉佩,陡然间琢磨出来,不由好笑。
难为珍宝阁的掌柜口若悬河,愣是忽悠住自己,其实是给萧晗打马虎眼。说龙凤佩少了一只,卖不出好价钱的话,通通都是骗人的。其实这一对玉佩,是萧晗为自己准备的吧。
徐灵芸不由纳闷,萧晗到底是多久以前,已经开始算计自己了?
又或者该问,大少爷什么时候就已经看上她了?
她突然脸颊一红,刚褪下一点的热度又渐渐爬了上来。自己送给萧晗一枚龙佩,如今大少爷又送了一枚凤佩,算得上是定情信物吗?
“大少爷,这枚玉佩……”
萧晗笑笑,看着她道:“玉佩果然很适合你,来不及开宴宣告定亲的事,只好简单匆忙地送上信物,芸儿会介意吗?”
徐灵芸摇摇头,又脸红红地摸摸颈上的玉佩道:“玉佩,我很喜欢。”
“那就好,”萧晗还得去大太太和萧老爷跟前拜别,他站起身,看见满脸不舍的徐灵芸还紧紧握住自己的手,眼底便多了几分暖意和怜惜。
徐灵芸回过神,见自己还抓着萧晗的袖子不放,赶紧松开,勉强笑道:“大少爷,一路顺风。”
“我很快回来,你……一切小心。”说完,萧晗抚上她的脸颊,深深地看了一眼,终于狠狠心掉头离开。
徐灵芸站在远处,看着萧晗的身影融入夜色中,直到再也看不见,也迟迟没有挪一步,只觉心里似是空了一块,让人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第八十五章拜祭
徐灵芸一夜没合眼,怔怔地盯着门外,第二天一早春英看见的,便是她通红的双眼,不由忧心地问:“姑娘……”
“没事,”徐灵芸摇摇头,净了面后精神头好了不少。她心里陡然空空落落的,有些不习惯,却也明白,不过忍耐几个月,便能跟萧晗长长久久在一起,很快就释然了。
见徐灵芸的面色好了不少,春英才暗暗松了口气。
陈嬷嬷进来时,没忽略掉徐灵芸微微苍白的脸色,深知今日天还没亮萧大少爷就离开了。如今看来,两人的感情倒是极好的。
一般未出嫁的姑娘们,连夫君的相貌都不清楚,不过是听着夫人和嬷嬷们口述。徐灵芸倒是幸运,跟萧晗几年来在同一屋檐下,还没出门子,就得了夫君的心。以后的日子,只怕会越过越好。
没来得及安抚徐灵芸的离别之情,陈嬷嬷也没寒暄,直接道:“徐府送来了帖子,说要亲自送到姑娘手上。”
徐灵芸皱眉,接过帖子一看,不由一怔。
春英性子急,不由追问:“姑娘,徐家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徐灵芸叹气,似是回答春英,其实也是对陈嬷嬷道:“徐府大爷的忌日要到了,邀我明日去拜祭。”
春英一听,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徐家大爷,不就是徐灵芸的生父?
闻言,她嘟嚷道:“这十年来,也没见徐府大爷的忌日叫上姑娘,这次分明没安好心。”
陈嬷嬷沉吟片刻,只问道:“徐家的邀请,姑娘打算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徐灵芸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她苦笑道:“虽然已经没多少印象,毕竟是生父的忌日,哪里能不去?”
就算她有千百的理由,孝字为先,自己都不可能婉拒得了。要是真的不去,徐家就有借口拿这事说道,总是撇不开的麻烦,倒不如迎面而上,去看看徐府究竟想如何。
陈嬷嬷听了,只道:“姑娘说得对,若是不去,名声总是有碍。”
徐灵芸看着她,试探着问:“可否劳烦陈嬷嬷明日跟着我去徐家?”
“这是我的分内事,姑娘只管吩咐就是了。”陈嬷嬷笑着答完,又吩咐春英去准备祭祀的东西,对徐灵芸解释道:“徐家准备是一回事,姑娘准备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徐灵芸点头,她原本就打算自己准备好拜祭的东西,不可能真的两手空空便上门去拜祭。就算陈嬷嬷不说,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春英听话得去准备了,徐灵芸心想徐家似是妥协了一步,没说要她回徐家的话,只是邀自己上门,肯定没好事。
她不喜欢一无所知,被动挨打的局面,便叫来端砚叮嘱一番,劳烦他去徐府附近打听一下。
陈嬷嬷看着徐灵芸的做派,不慌不忙,还明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一个小姑娘,想得倒是周全,不由又高看了一分。
端砚不过跑了一下午,便匆匆回来。
春英赶紧端来一大碗水,端砚一口灌下,喘了口气就一股脑地把打听的事说了出来。
“徐姑娘,徐府确实要大办大爷的忌日,连平日少走动的亲友故交都叫来了,一大帮人在徐家住不下,还到附近的客栈打尖,吵吵闹闹的,很是惹人注目。”
说起这事,端砚心里便有些不满。
徐家的旁支不乏有些鱼龙混杂之徒,只想着过来拜祭,拿点好处,口中无德,丝毫没把徐大爷记挂在心上,琢磨着在死人身上发大财,也就那些人想得出来。
不过这些话,端砚没敢告诉徐灵芸,免得她伤心。
徐灵芸听着端砚的话,心里也明白,徐家叫这么多人来,摆明是想让所有人知道,她这个大房的独女就要嫁到萧家去。
她不肯回徐家,只怕徐家人便把此事张扬,叫自己以后推脱不得。
瞧着这些人的做派,不像是来拜祭,倒像是来赏玩的,徐灵芸心里有气,脸色便有些不好了。
说是拜祭,何曾是真心祭拜她的生父,不过是想捞些好处罢了!
徐灵芸原本也不想把关系弄僵,好歹是有半边血缘的亲人,以后见面点个头,又或是老死不相来往便算了。如今瞧着,她一味避让,却叫徐家人越发得寸进尺,想拿自己说事了。
“既然徐家人如此过分,我也不必给面子了……”
她说罢,眼底流露出一抹坚毅来。
第二天一早,徐灵芸便起身沐浴净身,换上一套素净的衣裙,首饰一件没戴,只在发髻上别了一支简单大方的白玉簪。
端详片刻,她觉得妥当了,这才叫上春英拎着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