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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1-26 13:19:18  热度: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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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了,不然她一定会大喊自己和陈嘉森什么关系都没有。

但现在,她连自己被陈嘉森打横抱起都不知道。

“我是她未婚夫。”

陈嘉森背着光看向江郇,漆黑冷淡的眸很明显在说:你可以走了。

江郇攥了攥手:“但……”

话没说完,陈嘉森看了旁边的南霪一眼。

南霪立马上前:“江先生是吗?您大学的费用周总会以慈善自助的名义打到你的卡上,请跟我去做个信息登记吧。”

江郇彻底傻了眼:“啊……好。”

等他再回神,陈嘉森已经带着粟含妤离开。

黑色红旗车在夜色里很快没了踪影。

车里,因为南霪被留下处理江郇的事情,陈嘉森只能自己开车。

他专心地看着前路,突然,粟含妤滚烫的手落在他的大腿上。

陈嘉森这才发现坐在副驾驶上的人上半身都快倚在自己的肩膀上了。

“粟含妤,起来,我在开车。”

粟含妤不仅没有停止动作,还觉得不够的上下摸了摸,同时嘴里呢喃着:“手感不错……老板,我要这块!”

买上菜了?

陈嘉森深吸了口气,分出心思把她的手拿开,同时右手单臂把她推着坐直。

但下一秒,她就又倒了过来。

陈嘉森没办法只能忍着她的乱来,稍稍加快了速度。

一路回到别墅,陈嘉森终于吐出口气,有精力来应对粟含妤。

他扶起她,仔细的看着她的脸——

的确是睡着的,但刚才摸他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含糊,根本不像是睡着了。

陈嘉森怀疑粟含妤在装睡,可他没有证据。

他再次把她打横抱起,然后走进别墅,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没有带粟含妤回去林璟柏的那个别墅,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如果现在粟含妤醒过来,就会以为她再次穿越到了八年后的那天早上。

因为房间的布置完全和八年后一样。

陈嘉森转身想去浴室洗澡,刚抬步衣角却被抓住。

粟含妤睁开窄窄一条缝,极力的分辨着眼前的人是谁。

在终于看清之后,她无意识呢喃出声:“陈嘉森,我要和你离婚。”

陈嘉森微皱起眉:“事实上,我们还没结婚。”

谁想到粟含妤突然哭闹起来:“你不喜欢我!连女儿也不喜欢我!你家里人也不喜欢我!既然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不肯跟我离婚?”

女儿?

陈嘉森顺着她的力道坐在床边,第一次有一种应对不来的无措感。

而此时粟含妤的手已经从他的衣角上滑进衬衫里,然后往上,停在了他的胸口前。

她开始傻笑:“好大啊……”

陈嘉森耳尖一烫,按住她的手。

他的本意是不想让她乱动,可这一按,她的掌心完全贴在了他的皮肤上。

不偏不倚,正好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这下他的耳廓也烫起来。

他正想把她的手拉出来,这时,粟含妤突然扑到他身上:“陈嘉森,你脱给我看我就嫁给你,不然——”

“我就去当尼姑!”

陈嘉森像被按下了停止键,沉默的静了好几秒。

“你说真的?”

粟含妤傻傻笑着,连连点头。

下一秒,陈嘉森抬起手,手指按在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

第23章

粟含妤的眼睛不自觉亮了亮。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嘉森修长的手指,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陈嘉森被看得很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怎么会真的相信一个喝醉的人说的话。

而他还真的下意识抬起了手。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陈嘉森停住动作,这纽扣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粟含妤有点等的不耐烦了:“你为什么还不脱?”

“噢我知道了——你不会解!那让我来吧。”

她说着,一把挥开他的手,然后动作麻利地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陈嘉森呼吸微滞,抓住她的手指:“粟含妤,你是不是没喝醉?”

粟含妤抬起头:“我没喝醉啊,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吗?你没跟我喝过酒吧,来来来,你跟我喝一杯。”

她一瞬忘了要看陈嘉森脱衣服的事情,而后在陈嘉森的视线里轻车熟路地走出卧室。

陈嘉森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跟上:“你要去哪儿?”

粟含妤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去地下室的酒窖:“喝酒呀。”

陈嘉森脚步一顿,深深皱起眉。

他不喝酒,但刚接手集团的时候不乏有很多人送他名贵的酒,他也不好丢掉,就都放在了地下室。

但……粟含妤是第一次来他家,她怎么会知道他有个地下室,还知道里面有酒?

就像她好像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陈嘉森否认,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他怔愣这几秒,眼前粟含妤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粟含妤?”

他顺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往下走,粟含妤没有打开地下室的灯,入目是一片漆黑。

他没办法分辨她的位置,只能走到最底下,然后去摸开关。

不想刚踏下最后一节台阶,他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墙上。

粟含妤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锁骨上,声音像会下蛊:“陈嘉森,我能成为你的念吗?”

陈嘉森喉结微微动了动,却没说话。

但他清楚分辨出她的声音和刚才不一样了,她醒酒了。

她是认真的。

粟含妤似乎也不在乎他到底回不回答,像是自顾自地说起话:“同样的错误我不能再犯一次了,重蹈覆辙的结果是万劫不复……如果你不喜欢我,不爱我,我一定不会嫁给你。”

同样的错误?

又出现了,这种让人不明白的话。

陈嘉森调整了一下呼吸:“你说重蹈覆辙,是什么意思?”

粟含妤轻轻笑了一声:“你不需要知道。”

说完,她放开箍住陈嘉森手腕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在黑暗中随便摸出一瓶酒出来,然后准确无误的找到开瓶器的位置,拿起来将酒打开。

见她仰头又要喝,陈嘉森拦住她:“你不能再喝了。”

粟含妤推开他的手:“陈嘉森,你管我是因为什么?是因为约束你的戒律告诉你我不该这样做?那是你的戒律,不是我的。”

“如果有一天,你的戒律变成我,你以我为约束,你才有资格管我。”

从没有人敢对陈嘉森提出这样的要求。

以她为约束?

陈嘉森抿了抿唇。

粟含妤仰头喝下大半红酒,然后将红酒瓶往桌子上一放。

“周云声,我决定出国留学。”

第24章

话音落下,地下室静悄悄的。

因为没有开灯,陈嘉森看不清粟含妤的神情。

但他听出她声音里淡淡的忧伤。

“为什么?”

粟含妤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你也不相信是吧?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只是今天看见江郇,他为了自己的学业不惜出来做那种事情,很多事情对他来说是无能为力的,可那笔费用对我们这种人来说,不过一顿饭钱……可我很羡慕他,因为他有自己的梦想。”

“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他的人生是有目标的。但我没有。”

粟含妤过去二十年过得太无忧无虑了。

其实她刚开始也不是多顽劣的一个人,她只是想让父亲能多关注自己一点。

可小打小闹虞年肃根本不管,后来慢慢就发展成了她去泡吧,玩赛车,夜不归宿。

她如愿让父亲不得不时时关注着自己,却也成了别人口中的“坏女孩”。

但她到底坏在哪里?她不曾用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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