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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晚岑淮深小说免费阅读-抖音新书热荐阮舒晚岑淮深

时间: 2023-11-25 10:38:36  热度: 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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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她以为是乔西西,伸手去接,不小心抓到对方的手,感觉这只手骨节分明,很硬很大,不是乔西西。

她回头看,是岑淮深。

阮舒晚目光闪了一下,几秒后,接过水,漱口。

岑淮深刚才被她抓了手,感觉到她手心全是汗,借着路灯一看,她后背衣裳也湿了,便去抓她的手臂,果然是凉飕飕的。

他沉声:“身体不舒服不会说?”

车上的白柚和乔西西都看到了这一幕,白柚脸色很不好看,而乔西西得意洋洋。

“岑总对我们晚晚就是主动啊!”

第27章

司机知道岑淮深的规矩,所以不动声色地把车窗升上去,没让后排的两位再偷听下去。

阮舒晚抽回自己的手,疏离道:“怎么好麻烦岑总。”

岑淮深态度也是漠漠:“你麻烦我的地方还少?”

阮舒晚不认为自己哪里麻烦过他,此时无力与他争辩:“总之我们现在这个关系不合适。”

岑淮深轻嘲:“我们有什么关系?”

阮舒晚现在真觉得很疲累,白柚不希望她和岑淮深遇到,她也不希望遇到岑淮深。

跟他在一个空间,她都感觉很窒息。

她说:“岑总,我还是想吐,不想坐车了,这里离我们住处很近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你们方便的话,就送西西到小区门口。”

岑淮深不会哄人,也没什么耐心:“上不上车?”

“我真的不想坐车。”

岑淮深只问了这一句就返回车上,直接吩咐司机开车。

乔西西一愣:“晚晚还没有上车!”

“她要自己走回去。”

“那你真就让她自己走啊?”

岑淮深漠然地抬起眼皮,从后视镜看了后排一眼,乔西西咬住下唇,也推开车门:“那我也下车。”

她刚刚站稳,车子就扬长而去,气得她又骂了岑淮深好几句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喜新厌旧,没人性没良心,王八蛋狗东西,死渣男早点破产……

阮舒晚一句话都没说,因为她分不清是胃里还是腹部,疼得痉挛,整个人站不住地弯腰蹲了下去。

“晚晚!”

乔西西立刻跑过来扶住她,看到她的脸色完全是惨白的,就知道大事不好。

她想拦车送她去医院,但这个时间点,大马路上,哪来的出租车?她又打开网约车软件,然而这附近没有什么建筑物,无法明确上车地点,她心急如焚,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原本已经开走的车,忽然又退回来。

乔西西也不管刚才骂人家骂得有多狠了,能屈能伸,连忙喊道:“岑总!岑总!快救救晚晚!她不行了!”

岑淮深大步下车,直接将地上的阮舒晚抱了起来,放进后座。

乔西西也拉开副座上去:“快快快去医院!”

车辆火速开动起来。

阮舒晚全身都在发抖冒汗,意识昏昏沉沉,无力地靠在岑淮深肩膀上,手抓着他的领口。

白柚已经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勉强说:“……舒晚姐这是喝了多少啊,也太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了吧……”

岑淮深低头看阮舒晚,情绪不明,忽然感觉手上黏黏的,好像是抱阮舒晚的时候从她身上弄到的。

他皱眉,开了车顶灯看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掌心竟然有血!

岑淮深愣住。

乔西西也愣了一下,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晚晚!你流产了?!”

岑淮深浑身一震,一下看住阮舒晚。

阮舒晚已经晕过去。

司机有眼色,将车速提到限速的最快,十五分钟后,终于赶到医院。

岑淮深抱着阮舒晚下车,脚步很稳也很快。

他们去了急诊,护士立刻推来移动病床让他将阮舒晚放下,同时问:“患者什么情况?”

“她喝了很多酒,腿上有伤。”

护士记录:“还有吗?”

“……还有,流产了。”

岑淮深已经想起来是哪一次了。

是在丰城分公司的会议室,因为是临时起的兴致,他没带也就没戴,但他以为她会处理。

毕竟以前他偶尔懒得戴,阮舒晚都会记得吃药的。

第28章

阮舒晚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宿醉的头疼让她特别难受,忍不住呻|吟一声。

这时,旁边响起一道冷冷淡淡的声音:“水在左边床头柜。”

这是……岑淮深的声音?

阮舒晚几乎是立刻睁开眼,床边的椅子上,岑淮深翘着二郎腿,正在看她。

“……岑总怎么会在这里?”接着她发现自己现在是躺在医院,手背还在输液,又有些茫然,“我怎么了?”

岑淮深平静:“昨晚的事,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喝多了,喝醉了。”胃里翻江倒海,腹部也疼得不行,整个人特别难受,但回家睡一觉就好了,还要来医院吗?

她自觉不妙,“我还怎么了?”

岑淮深神色意味不明:“流产了。”

阮舒晚一愣,旋即就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在极速地往下坠。

她脸色本就苍白,此刻更是没了所有血色,脑袋嗡嗡的,一片空白和仓皇。

流产……

她流过一次,也是很突然,在她知道之前就没了,她以为那已经是她此生经历过最痛苦的事,怎么还有第二次?

阮舒晚因为他那三个字,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像是来一阵稍微大一点的风就能把她吹散。

岑淮深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脆弱,他换了一条腿,终于大发慈悲说:“吓唬你的,月经而已。”

“……”阮舒晚迟钝,“什么?”

岑淮深难得多解释两句:“医生说你痛经,贫血,加上喝酒,所以反应大。你朋友对我胡说八道,我只是把她的话拿来吓唬你,不行?”

意思是,她昨天那么痛,只是痛经?

“……”阮舒晚的呼吸慢慢恢复平稳。

自从她流产后,这两个月,她都没来,她上网查过,说可能是因为流产导致紊乱,问题不大,她忙,也就没理,没想到会在昨晚来了,还疼得那么厉害。

她当时醉得很迟钝,也没感觉。

但,还好,还好不是。

岑淮深看她的脸色:“庆幸?”

阮舒晚抬起眼,选择反问:“岑总呢?当时以为我流产是什么心情?”

岑淮深没说话,阮舒晚扯了扯嘴角,猜他是没什么心情的,她又一次庆幸,上次真的流产他不知道。

她才不用在失去孩子的时候,还要看他那双凉薄寡情的眼。

“输完液应该就没事,可以出院了,岑总忙得话就先走吧。”阮舒晚礼貌疏离。

岑淮深本就是要走的,他起身走到病房门口,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回头:“如果,真怀了,你会怎么处理?”

这个问题问她有意义吗?

如果她怀了他的孩子,孩子的去留,也不是她可以决定的。

而他多半是会要她打掉。

她没有笑意地笑了一下,然后说:“打掉吧。”

岑淮深语气讽刺:“算你聪明。”然后就走了。

阮舒晚靠回床头,心口还是有细密而尖锐的痛感。

她感觉连呼吸都很难受。

……

岑淮深冷着一张脸出了医院。

司机将车子开到门口接他,下车,绕到后座,打开车门,岑淮深目光一垂,坐垫上有浅浅的血迹。

司机连忙说:“对不起岑总,我忘记检查车座,没注意到弄脏了,我回去马上把坐垫送去清洗!”

这套坐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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