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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立刻就站了起来，小蝴蝶看见江昊然了，依恋的抱着乔灵越的腿看着他，两分钟后，才抬脚朝江昊然走去，跟乔灵越道别：“妈妈再见。”

“再见。”

但江昊然却依旧站在原地，没走。

“还有事？”乔灵越问。

江昊然显得异常沉默，好久过后才说：“昨天晚上，我一直没睡着。”

“担心小蝴蝶？”乔灵越说，“孩子在我这，不会出什么问题。”

江昊然就又不说话了，又过了一会儿，他极其冷淡的说：“昨天不应该喊你雪瓷姐的，抱歉。我只是想拜托你注意小蝴蝶。”

这话让王励肆朝他射过来一眼。

乔灵越说：“嗯，确实不合适。以后别这么叫了。”

“好，以后不会了。”江昊然说完话就抱着孩子快步离开了。

小蝴蝶一直被抱到车上，才发现江昊然有点走神，她喊了一声爸爸，江昊然才勉强对她笑了一下。

“爸爸，妈妈说，她应该对你好一点。”

江昊然就不笑了，脸上的表情也逐渐消失，一路上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他才冷漠而又冷静的说了一句：“你妈妈，不会心疼我的。这不是她说的出来的话。小蝴蝶，不要撒谎。”

“如果是真的呢？”

江昊然捏她的脸，说：“不会的，她从来就没有心疼过我。她不可能说这样的话的，不可能的。”

“对不起，爸爸，妈妈说的，其实是要小蝴蝶好好爱你。”

“嗯。”江昊然笑着，只是这笑分辨不出情绪，他点着头，出了会儿神，然后又了一声，“嗯。”

仿佛这才是他要的结果，又仿佛这是他在认命。

而屈琳琅一直好奇，小蝴蝶不在的那一晚，到底去了哪。

江昊然没说，小蝴蝶也没说，屈琳琅就不好问了。

她还是在去找江昊然，在见到王励肆的助理时，才听说那天王励肆去医院，正好看见小蝴蝶也在的事。

屈琳琅觉得不可思议：“你大概是看错了，小蝴蝶怎么可能在乔灵越生病的时候，去她那里过夜。哪怕是正常时候，小蝴蝶也不可能去见乔灵越。”

“屈小姐，你难道就一点没打听过，温小姐跟薄先生的关系么？”助理好奇问道。

“什么关系？”

294

屈琳琅看着王励肆助理的脸色，心跳不由加快。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其实屈琳琅自己也有不好的感觉，江昊然提起乔灵越时，太过于缄默，甚至有些反常。

她倒也不是觉得江昊然喜欢乔灵越，他显然不喜欢，屈琳琅知道江昊然的心思，至少最近，他的全部全部都在自己身上，屈琳琅很放心江昊然，他每天去哪的行程，他都会交代得清清楚楚。

屈琳琅只是隐隐觉得江昊然和乔灵越，有一段过往。

“他们之前，是不是在一起过？”

助理跟屈琳琅的关系不错，屈琳琅这人，没什么架子，助理也希望她能稳固的待在江昊然身边，万一自己出事了，她也能帮帮忙。

乔灵越跟江昊然的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算是禁忌了，大家都给乔灵越面子，也不想得罪人，如今会提起他们过往的人几乎没有。助理按道理来说，也不应该插这个嘴的，但“关系”一旦好了，就没有那么多按道理了。

成年人的友情，很大一部分，不就是你来我往的算计？说白了就是利益为先。

“屈小姐猜的倒是挺准。”助理推了推眼镜说，“不过，你看上去并不太在意。”

“谁还没有个过去，江昊然的过去我管不了，但我现在能让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就行了。”屈琳琅爽朗的说。

她不以为意，只是心里有了一番计较，怪不得乔灵越想通过小蝴蝶，接近江昊然。

但屈琳琅有那个自信，乔灵越再好看，也比不过自己在江昊然心目中的地位。

“柳特助，先生和王总还没有谈完事么？”她对乔灵越不以为意，便绕过这个话题。

助理却答非所问道：“如果我说，乔灵越是小蝴蝶的亲生母亲呢？”

屈琳琅眼神在霎时间就变得警惕起来，她有点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助理笑了，可他没时间开口解释，江昊然跟王励肆已经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江昊然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朝她伸出手来，另一边也不嫌着，跟王励肆探讨着问题。

但屈琳琅没有走上前，因为王励肆提到了乔灵越。

王励肆道：“还有一部分问题，得跟雪瓷姐商讨。等会儿我要去看雪瓷姐，你要不要一起去？”

江昊然闻言，视线在王励肆身上逗留片刻。

后者似笑非笑，也不再多说一个字，只是等待着江昊然的回答。

前一刻，王励肆在办公室里跟江昊然说：“乔灵越对自己的判断相当精准。”

王励肆在他的眼神当中慢悠悠的说完后半句话：“她跟我说，她很招弟弟。这句话很对是不是？之前的你也是。”

一个“也”字，说明了很多问题。江昊然不是唯一一个，至于王励肆说的还有谁，再清楚不过。

不论是王励肆前一刻说的，还是现在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看乔灵越，都说明他现在在圈地盘。每一个字都在提醒他，不要接近乔灵越。

同为男人，江昊然很能理解王励肆的占有欲，男人的占有欲，产生于对这个女人有好感的那一刻。

“我就不去了，后续的事情，你们做决定就行。何况，我跟她也不太适合见面。”江昊然淡道，“而且琳琅在等我，我们今天晚上约了出去吃饭。”

屈琳琅也是在听说这句话之后，才抬脚朝江昊然走过去，她牵起他的手，跟王励肆说：“王总就别打扰我们约会了。”

“是我没有考虑周到。一心想着带江昊然赚钱，江昊然有钱了，那点钱不全部花在你身上。”王励肆揶揄说，“像江昊然这么大方的男人也没几个，有句话怎么说的，男德天花板级人物。”

屈琳琅也附和的笑了笑，但乔灵越跟小蝴蝶的关系，还是让她心事重重。

屈琳琅自己，当然不怕跟乔灵越对上。聪明的女人，也从来不会把前任放在眼里，一个男人要是喜欢前任，那又怎么会离开她。

她只是担心，江昊然太爱小蝴蝶了，有小蝴蝶在，江昊然对乔灵越，或许总有一些不一样。哪怕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或许也会妥协。

屈琳琅一边想着，一边开门见山跟江昊然说：“你跟乔灵越的关系，之前怎么不说？”

江昊然道：“我过去的事情，你不是没那么在意？虽然你好奇，但是以为你也没那么想听。而且，也没什么值得说的。要是我的做法让你不满意，我跟你道歉。”

屈琳琅道：“没事，我也不是很在意。温小姐是小蝴蝶母亲也挺好，孩子还是黏自己妈妈的。江昊然，你不应该阻拦小蝴蝶去见自己母亲。”

江昊然有点沉默。

“正好等会儿我们要出去约会，孩子就送到温小姐那里去吧。你也不用那么担心，我们也能好好约一次会，是不是？”屈琳琅道。

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