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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土豆森林哪里能看-正版小说陈曼惟路靖远(土豆森林)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4-10 18:08:54  热度: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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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老爷爷慢腾腾地准备下一锅,将一杯玉米粒倒进他改造过的高压锅里,往里加入黄油和糖粒,盖上锅盖放在炉灶上,握住锅盖上的铁丝手柄不停转圈搅拌。小说土豆森林哪里能看-正版小说陈曼惟路靖远(土豆森林)免费阅读

噼里啪啦,是玉米粒互相碰撞的声音。

砰砰砰砰,这是玉米开花了。

老爷爷揭开盖子,把满满的一锅爆米花倒入牛皮纸袋里,递给我。

我开心地道谢接过,抓起两粒犹带热度的爆米花,踮着脚想要喂给妈妈。

妈妈刚弯下腰,梦境戛然而止。

小拖把在床上不安地转着圈,泰格用吻部不停碰我的脸,它冰冰凉湿漉漉的鼻头把我冻得打了个激灵,让我瞬间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室温冷得惊人,我猛地起身站在床上,飞速打开衣柜,把放在高层的冬季装备粗暴地扯下来,给自己和两只小狗换上。

确保我们不会失温冻死,我稍稍安心,这才注意到室外噼里啪啦、砰、砰、砰的连续声响。

下冰雹了!

我抱着两台电油汀冲上阁楼,给阁楼里的动物加温。

在储物架上找到我闲时用晒干的牧草编织的厚厚草帘、竹席,以及一张崭新的黑白膜。

我戴上头盔,穿上蓑衣,把竹席和草帘丢上阁楼屋顶,艰难地爬上去,用绳子将它们和太阳能面板的支架牢牢固定在一起。

一个鸡蛋大的冰雹径直砸在我的头盔上,我被震得脑袋发麻。

顾不上想其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我的光伏板不要出问题。

怕大棚里的作物被冰雹砸死,我不敢给大棚的黑白膜翻面,只能凑合着把另一张膜覆盖上去,黑色的吸热面朝外,白色的保温面朝内,仅给棚里留一条细窄的通风口,祈祷坚强地熬过极炎的这批作物也能在突如其来的寒潮中挺住。

又把雨水处理器里的水尽可能放掉一些,防止过满的水结冰后把水箱撑裂。

最后给鱼池盖上一层竹席。

处理完直面冰雹袭击的区域,才顾得上查看室内的禽畜。

虽然室外温度已经突然降至﹣15℃,但北方建筑的防风保温性能过硬,加上电油汀一直尽职尽责地传递热量,阁楼目前的室温堪堪达到 9.6℃。

兔子和鸽子看起来状态还好,芦丁鸡和鹌鹑更畏寒,已经出现冻死的个体。

我把芦丁鸡和鹌鹑从铁丝笼里转移到封闭玻璃饲养箱中,开好保暖灯。再往每个兔笼和鸽笼里塞入大量干草,用保温膜裹好笼壁。

看到它们从挤作一团取暖的状态恢复过来,我长舒一口气。

小拖把和泰格一直安静地趴在通往阁楼的地方等我,家里的温度比阁楼低一些,光伏板无法工作,蓄电池里的电量不足以支撑我们在家再开几个电油汀了,我只好在客厅和阳台等位置铺上毛绒地毯,免得冻到它们的狗爪。

天已透亮,我守着望远镜查看外界的情况。

阿姨的阳台一片狼藉,作物全部倒伏在地,之前晾着东西的竹篾不见了,贝肉、干辣椒、作物散落的残枝和晶亮的冰雹混杂在一起,散落阳台各处。

小院里有人抱着东西顺屋檐匆匆走过,他们停在院子空地上的车全部用彩虹色的塑料膜盖住了,不知道那两辆越野摩托在不在其中。

小拖把和泰格正无忧无虑地大口吃着早饭,而我食不下咽。

上一世的酷热明明一直持续到我死前,而我死时已经是末日的第三年初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降温,究竟只是因为颐春遭遇了短暂的寒潮,还是预示着未来的走向已与我记忆中完全不同?

一阵寒意从心底涌起。

冰雹还在下个不停。

两个衣着怪异的高大身影在道路尽头出现。

我对焦过去,看到了熟悉的军靴。

队长和大高个竟然在此时徒步回来了。

他们头盔上绑着斗笠,身披蓑衣,大个子的蓑衣下摆露出一条短了一大截的厚棉裤,不知是在哪匆忙搜罗来的装备。

他们很快回到小院门口,大高个用一种特殊的节奏叩门。

几分钟后,全副武装小年轻和军医从屋里走出来,把二人放进小院。

小年轻拴门的时候,队长和大高个已经快步走到断臂女人的房间门口,正解着身上的蓑衣。

军医追上前去,跟他们说了些什么。

二人取背包的手顿住一瞬。

然后,大高个突然将自己那个鼓鼓囊囊的战术背包一把甩到地上,蹲下身无力地抱住脑袋。

从他背包里迸射出来的药盒落了一地,军医连忙上前捡拾。

大多数幸存者出来了,马犬也被一个小姑娘拉着,他们站在各自的房间门口,沉默地迎接着归人。

队长仿佛脱力,一手撑着地面,缓缓在蹲着的大高个身旁坐下,轻拍着他的后背。

冰雹已经持续下了整整三天。

给禽畜保暖用的电油汀和取暖灯功率不小,家里储存的电量在第二天就消耗一空。

从昨天起,我不得不动用珍贵的柴油来发电。

幸存者小队的群众这些天没有出门,只有 4 名军人冒险去周围民居搜集了几趟燃料和过冬衣物、厚被褥。

如果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我们都将面临坐吃山空的绝境。

好在,令人绝望的冰雹终于在今天转为纷纷扬扬的大雪,气温也稍有回升。

我趁机把大棚好好加固、拾掇了一番,又在棚内拉上补光灯替晒不到太阳的作物人工补光。

绿萝掉了很多叶子,显得蔫耷耷的,我心疼地给它施了一次肥,没有虫子吃了,勉强吃点蚯蚓土补补吧。

我不放心这阴晴不定说变就变的天气,还想再观望几天,因此暂时没撤掉光伏板上的遮盖物。

但那些幸存者恐怕就不得不为食物冒险了。

或许因为有成员冻病了,需要军医看护,这次扛着猎枪出门打猎的是队长、大高个和小年轻,以及那只精干的马犬。

我目送他们进了林子,习惯性地调转方向,查看阿姨家的阳台。

冰雹停了,饿慌了的鸟儿又出来觅食了,一群麻雀飞落到阿姨的阳台上,在满地狼藉里挑挑拣拣。

我正无聊地数着麻雀,余光见一个身影从阳台的落地窗后慢慢晃了出来。

我猝不及防对上一双不带丝毫情绪的眼睛。

但阿姨看的不是我,她紧盯着一只被她惊动起飞的麻雀。

更多麻雀扇着翅膀逃离,阿姨仿佛突然被激活狩猎本能,猛地抬头、举起双手,跳跃着向猎物扑去。

我亲眼看到高高跃起的阿姨直接从半包的阳台翻了出去,然后,我似乎听到了噗的一声闷响。

那是从高处坠落的身体重重砸在雪地上的声音。

我逃避般走上阁楼,打开通往露台的大门,站在雪里呼吸冷冽的空气。

两只小狗没有像往常一样,一见门开了就激动地奔向露台撒欢,而是姿态紧绷地坐着,两张狗脸都仰了起来,看向空中,耳朵不停转动。

随即,它们仿佛发现了什么,同时站起来,嘴唇鼓动,似要吠叫。

我伸出手在两只高度警惕的小狗面前摆了摆,示意它们噤声。

顺着它们的视线,我在远处看到了一个缓慢移动的物体。

我快速环顾露台,确认雪已将大棚、鱼池和阁楼屋顶覆盖,立即命令小拖把和泰格进屋,将我们留在雪地里的脚印抹去,然后返回家中,调整那台笨重的望远镜,向那不明物体所在的方位看去。

我的心脏瞬时猛烈收缩,那竟是一架铁灰色涂装的军用运输机,一架「鲲鹏」!

随着鲲鹏进入颐春空域,机舱门缓缓打开,一箱箱物资迅速飞出机舱,几秒钟后,空中陆续绽放出朵朵红色伞花,几乎汇成一条红色的河流。

一股酸意迅速从胸口蔓延到鼻腔,我紧盯着这批物资在降落伞的协助下陆续落地,目送鲲鹏继续南下,振奋地狠狠挥了挥拳头。

迅速换上外出装备,冒雪出门。

我在那栋楼下看到了阿姨。

阿姨的脑袋完好,脊柱却摔断了,惨白的骨茬刺破她身上轻薄的夏季衣物,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她躺在自己砸出的雪坑中无法挪动,身周没什么血渍,一下又一下地重复着抬头的动作。

比起人,她更像一个被顽童随意丢弃在荒野里的劣质发条玩具,毫无尊严可言。

我走上前去,送这位素未谋面的熟人上路。

这个小区里现在只剩我一个活人了。

合上她的眼睛,暂时用积雪将她的遗体覆盖,我学着她的样子,从小区围墙翻了出去。

沿途杀死了几只手脚不太灵活的丧尸,花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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