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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1-20 14:29:14  热度: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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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冒出冷汗,甚至紧紧咬着下唇,眼中似乎闪烁出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康素会将刀插入她的身体。

  难以置信亲娘丝毫没有手软。

  康素疯了一样,矛盾的扑上来捂她腹部的伤口,满脸爬满了泪水:“娘不是故意的,酒酒,娘不是故意的,你痛不痛?”

  “你痛不痛?”

  卿酒酒站不住,缓缓地滑落在地。

  幸好这里没有什么人,她忍着剧痛,咬牙将刀从体内拔出。

  ‘叮哐’一声,丢在地上。

  “你痛不痛啊?”康素哭成了泪人,就好像这么狠的一刀不是她刺的那样,手足无措地要去捂卿酒酒的伤口。

  卿酒酒挥开她的手,从袖袋找出随身的药囊,找出止血的上药给自己撒上。

  不疼是假的。

  可是更重的伤也不是没有受过。

  她只是没有想到康素会这么狠地刺她一刀。

  可是现在又哭的这么惨。

  或许她只是要确认,这个身体里的人是谁吧。

  至于为什么下了手又后悔了,卿酒酒也没有想明白。

  “我、我去给你找太医!”康素爬起来就要走,却被卿酒酒猛地拉住。

  对方已经疼的面无血色,可眼神却是冷静的:“大年夜,在皇宫动了刀子,再将太医召过来,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么?”

  康素就算是卿酒酒的亲娘,可她这一刀直接戳在了承安王妃的肚子里,就算卿酒酒不计较,那些要闹事的也不会放过。

  比如季时宴。

  季时宴从来都六亲不认。

  康素没想到,都这时候了,她却在为自己打算:“酒酒......”

  “把刀捡起来,”卿酒酒狠狠喘了一口气:“我死不了,你用我的帕子包住,将它放在我身上。”

  “你、被查到你会出事的!”

  这伤口虽然疼,但是康素是个女人,力道不够所以不会太深。

  “查不到我身上。”卿酒酒冷静地说:“但查到你就完了。”

  只是她今日穿的白色,染了血显眼的很,这衣服必须要换了。

  康素又问:“为什么?这一刀明明就是我——”

  “出去之后跟谁都不要提,”卿酒酒打断她:“你无非觉得我不是卿酒酒,可是娘,曾经的那个卿酒酒,在这个燕京城里活不下去,你明白吗?”

  康素连忙点头,她哪有不明白的。

  又哪里不觉得,现在的局面比当年要好上多少。

  可是——可是她就是鬼迷心窍,拿出了刀。

  康素将刀捡起,从卿酒酒身上拿出帕子,包好,可神情依旧悲戚:“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

  有脚步声传来,卿酒酒脸色穆地一变:“你先走,把眼泪擦干。”

  康素把眼泪擦了:“我还能见到你吗?”

  “能的,”卿酒酒安抚她,冲她笑笑:“从左边走,不要慌,好吗?”

  她知道康素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个母亲的偏执而已。

  康素点点头,走之前三番两次回眸过来,最后在卿酒酒的催促下,快步消失在回廊。

  “季时宴好不容易派上一次用场。”卿酒酒裹紧大氅,玄色的宽大大氅,将她腹部的血色遮掩了过去。

  衣服是必须要换的,她记得舞乐厅在回廊的右边。

  不过在此之前,卿酒酒朝着桃林中一株硕大的桃树走去。

  这株桃树看上去已经上百年,树干粗壮,足以容下一个成年男人。

第一百三十二章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卿酒酒步履平稳,若是不清楚内情的人一看,她根本不像受了伤的样子。

  然而走到树干前一刻,她顿了脚步,双手抱胸道:“互相撞破,就不要躲了吧?”

  “时、公、公?”

  气氛僵持,几乎在卿酒酒叫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四周黑幕下,就漫上了一层浓重的杀意。

  落叶即肃杀。

  在那柄剑破空的一刻,卿酒酒率先往后退了两步。

  树后面的人终于现出了身影。

  长袍大帽加身,蒙着面,那双眼睛,却是卿酒酒见过几次的样子。

  狭长的丹凤眼,笑的时候会带上一丝谄媚。

  而不笑的时候——满眼杀意。

  他没有出声,握住剑柄的手背青筋暴起。

  “有刺客!”远处突然传来响动和叫喊,却不是在欢庆殿,而是在远一点前朝行宫。

  卿酒酒眼疾手快,闪身上前,手指快速地在男人身上点了几下。

  不出他所料,男人腹部的黑色衣物已经被血浸湿,染出一片深色——

  他受伤了。

  卿酒酒点了他的止血穴,他身子突然一软,整个人如同支撑不住一般倒在卿酒酒身上。

  “唔——”

  这一声却不是他发出来的,而是卿酒酒。

  她腹部的伤或许没有他的重,但是承受一个男人的重量还是太勉强了。

  扶着人钻进了树干后,借着掩护,卿酒酒迅速扯下他的蒙面。

  露出来的一张脸,果然是时公公。

  “你疯了?大过年的,你要杀谁?”

  时公公嘴角闪过一丝叽谑:“彼此吧,王妃这不是也不大光彩?”

  既然都正面相对,那大家谁都别装了。

  “这伤口,对方还真是冲着你命去的。”卿酒酒看清他腹部一道重重的创口,俨然已经血肉模糊。

  前朝的行宫,基本用来安顿一些外国使臣或者来大周拜访的各国大臣皇子。

  一般都是重要人物,出了事都得砍头那种。

  最近赶上过年,前边不乏一些各国的客人。

  动乱从那边传来,时公公这伤,跟那边脱不了干系。

  这人平时敛着神色,伴在小皇帝身边,本份又机灵,可是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明明开宴的时候,他人还在欢庆殿。

  卿酒酒掏出方才的金疮药,不要钱似的全倒在他的伤口上:“时公公这是要杀谁?”

  对方抿着唇,药倒在伤口上,撕裂一般地疼。

  但他显然不是忍不了疼的人,他是不想说话。

  “你不说,那我猜猜。”卿酒酒从自己裙角撕下一条布,绕过时公公的腹部,狠狠打了个结。

  她处理伤口的动作利落又快速。

  几乎是眨眼之间,伤口就止住了血。

  “这次来大周献礼的礼官,上阳,齐楚,南岳三国,南岳因为是小国,来的是小皇子,方才就在宴上。”

  时公公眼眸一闪,有一丝不可置信划过,看向卿酒酒。

  卿酒酒继续说:“上阳和齐楚派来的都是礼官,位份不够赴宴,所以是留在行宫的。”

  “齐楚的礼官是女子,时公公在一个女礼官手下被砍成这样,不大可能,所以你去的是上阳国的行宫,对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总觉得卿酒酒说这一大段分析,实际只是胡编乱造,她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似的。

  果然,下一刻他的想法就被印证了。

  “时醉,你不是大周人。”

  时公公这个名号,在宫中径走了十几年。

  新皇登基后,他就升了大内总管,主掌皇帝内务。

  这么多年,就连皇宫檄文里,记载的也不是时醉这个名字。

  卿酒酒却.......

  时醉抬起眸子,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别激动,”卿酒酒按住他的手:“我要是想揭发你,就不会给你上药了。”

  外头的声音更近地传过来,叫嚷着,很快引起一片恐慌。

  即便刺杀的是来自别国的使臣,也足够引起皇宫防卫的轰动。

  不用多久,禁军就会搜查到这里来。

  卿酒酒根本不问时醉刺杀上阳国礼官的目的,只是说:“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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