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绒儿陆汲瑾小说全本阅读,云绒儿陆汲瑾结局是什么
人都快要被打死了,若非白誉堂去的及时,只怕命都保不住了。
陆汲瑾是知道拓跋瑾的手段的,可他偏偏要等齐铭受够了折磨才肯施以援手。
玄武想了想,还是觉得王爷是故意的。
陆汲瑾却狡辩道:“本王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小人吗?你以为皇帝是那么好说话的?天牢重地,岂是你想救就能救的!”
这话说的,玄武都无语了。
这世上还有陆汲瑾办不到的事情?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竟让他觉得为难了?
玄武才不信呢。
“王妃呢?怎不见她过来?”陆汲瑾这才问起云绒儿。
他想起自己昏迷前还凶了她来着,该不会是躲着不敢见自己了吧?
那小没良心的,自己为了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她竟也不来看看自己!
玄武有些支支吾吾地道:“王妃她......她......”
第469章
陆汲瑾察觉到不对劲,厉声问道:“她怎么了?”
玄武道:“王妃被主母关进柴房了,主母让她好好思过。”
陆汲瑾当即冷了眉目:“她思什么过?”
玄武道:“主母说若不是王妃,您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还险些丧命......”
陆汲瑾诧异道:“本王睡了多久?”
玄武道:“七日了,当初您进宫中了毒箭,那毒极为霸道,大夫都说无解,主母也是气昏了头......”
陆汲瑾怔住。
他竟不知自己已经沉睡七日?
玄武解释道:“不过王爷不必担心,您体内的毒已经全部解了,王妃亲自上山给您找的灵蛇,那灵蛇浑身是宝,竟真的能解百毒。”
“你说什么?”陆汲瑾再次震惊:“你说是王妃替本王上山捉的蛇?”
玄武不明白他为何如此震惊,却还是如实回答道:“是啊,属下本想跟着去的,可王妃说那蛇生性狡猾,习性不定,人多了反倒会打草惊蛇,便不准属下跟着去了。”
“所以你当真让她独自上山捉蛇?”陆汲瑾几乎是暴怒:“王妃最怕蛇!如何敢徒手抓蛇?”
玄武当即下跪,道:“可那蛇的确是王妃亲自抓回来的......”
他哪里知道云绒儿最怕蛇类,当初上山前,她表现得那样淡定,玄武只当她是个捉蛇的老手,哪里知道她最怕就是蛇啊......
“王妃捉的是什么蛇?”陆汲瑾又问。
玄武将头垂得更低,他知道,一旦说出蛇的名字,王爷定然会更加暴怒。
“乌金赤尾蛇......”最终,玄武还是说出了口。
陆汲瑾暗吸一口凉气。
乌金赤尾蛇!
陆汲瑾虽未见过,却也听过这蛇的名字,自然也知道这蛇的凶猛和毒性......
脑海中赫然想起当初云绒儿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模样,以及她对自己说过的话......
“怕蛇,绒儿最怕的就是蛇了......”
“绒儿为什么怕蛇?”他问。
“小时候被村里的二狗子捉弄,他往我床上丢了一条菜花蛇,那蛇咬了我一口,当时差点吓丢了魂,没出息的哭了整整一日,从此见着蛇便心生恐惧......”
“除了蛇,绒儿还怕什么?”他又问。
“最怕的就是蛇......”云绒儿回答。
她明明那么怕,那么怕蛇,怕到提蛇就颤抖的人,如何敢去替他捉蛇......
陆汲瑾几乎不敢想象,她一个人上山,一个人面对一条吐着蛇信子,对她龇牙咧嘴的蛇时是什么样子......
......
柴房里。
云绒儿蜷缩着身子缩在角落里。
破旧的窗户挡不住凛冽的寒风,肆无忌惮吹打在云绒儿身上。
云绒儿坐在地上,手臂紧紧抱着膝盖,仿佛只有这样,身上才有一些暖意。
宫清月罚她,她并无怨恨,这次陆汲瑾受伤,都是因为她擅自进宫才造成的,所以宫清月打她骂她,甚至将她关进柴房都是她应受的。
只是......这夜晚的风可真大啊。
云绒儿搓了搓手臂,愈发觉得有些冷了。
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云绒儿甫一抬头,就见陆汲瑾裹着一身寒风站在门口,那眼里风云涌动,似酝酿着滔天的怒火。
第470章
看到陆汲瑾的那一刻,云绒儿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眼底似有千树万树梨花开。
“夫君,你终于醒了......”
云绒儿想站起身,大抵是蹲得太久,腿有些麻了,加上腿上的伤还未好,便有些吃力。
她双手撑着地,正欲扶着墙面站起身,忽觉头顶巨大的黑影压下来,熟悉的冷檀香将她整个人笼罩。
云绒儿甫一抬头,就见陆汲瑾正居高临下的站在自己面前,此刻的他,薄唇紧抿,剑眉紧蹙,黑曜曜的眼眸正看着自己,那眼底翻涌的情绪,是她看不懂的。
云绒儿的笑容凝滞在脸上,最后一点点收敛起来。
“夫君......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啊?”云绒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一点点捻起他的衣角,秋水般的眸子怯生生地望着他。
想想也是,她偷拿他的令牌擅自入宫,还害他受伤险些丧命,他即便再宠她,这气也不会这么快就消下去的。
云绒儿跟他解释道:“那日我犹豫,并不是因为不在乎你,在我心里,夫君是最重要的。”
“往后,我不再做傻事了,任何事,我都会跟夫君商量,也希望夫君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见他不肯说话,云绒儿声音一点点小了下去:“往后,我也不会跟齐大哥见面,夫君不喜欢的事,我都会记在心里,再不会惹夫君不高兴了......”
见他还是不说话,云绒儿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他的衣角,挪了挪身子往角落里挨了挨,似乎只有这样,才会让她感到一丝安全感。
她抿了抿唇,最后伸出手,将自己的掌心伸到陆汲瑾面前,道:“夫君要打要罚都可以,绒儿连累夫君受伤,夫君想怎么罚都是可以的......”
“怎么罚都可以是吧?”陆汲瑾深吸了一口气,似强忍着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