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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尝情:将军夫人在敌国做俘虏小说(姜湄梁弈)全文免费读无弹窗大结局_(姜湄梁弈小说免费再尝情:将军夫人在敌国做俘虏阅读)

时间: 2023-11-18 15:20:52  热度: 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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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来洗洗吧?你闻闻这一屋子的馊臭味道,晚上让姜湄怎么与你共宿一屋?”

柳冰清闻言坐起了身,拍了拍略微隆起的腹部嗤笑道:“六殿下,妾身如今怀着身孕不便俯身,怎么洗脚洗褥袜?她若是嫌弃,就让她帮我洗洗便是。”

六皇子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被柳氏一番话气得不行,“你!从没见过你这种女人!”

柳冰清翻了个白眼说道:“殿下金尊玉贵,当然没瞧见过我这种自小在山中长大的人,我们又不像京中小姐们那般金贵,每日洗那么香勾引山中虎豹去么?”

姜湄心中惦念着与梁弈约定好的今夜之事,盼着几人早些休息,莫在此时添乱,只得出来打了个圆场。

“好了,殿下莫与她争论了,今夜好容易有了软褥棉被,回去睡个好觉吧。”

姜湄哄着六皇子回了房,嘱咐骆襄看顾好他,便回屋关了房门灭了灯,与柳氏躺在了一张炕上。

柳冰清在黑暗中瞥了姜湄一眼,口中啐道:“你这不是也没洗脚吗?那小东西还逮着只说我……”

姜湄用力闭了闭眼,冷声说道:“闭嘴。”

柳冰清哼了一声,转过身没一会便睡沉了。

第64章 芳晴

与此同时,村中一间老宅中,还亮着幽幽的烛火。

吴婆子从地窖里爬了出来,手上尽是鲜红的血,她拿抹布擦了擦手,满脸堆笑地走到正立于厅前端详着一幅画的宁朗面前。

“主子,是个女娃,模样长得还行,胳膊腿也都全乎。”

宁朗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好好养着,现在下面能出的货有多少个?”

“今年满七岁的有十二个,去年因着太过矮小没脱了手的有四个,总共十六个。”

宁朗苍白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更加阴沉,他勾唇一笑,“好!你一会儿跟大伙说,今夜把那伙人办完后,每人都再赏十两银。”

吴婆子走下地窖,里面还有几个正在忙活的妇人,都是如吴婆子一般五大三粗的农妇。

说是地窖,实际上却是间地牢,一共几十丈见方的地方,左右两边各隔了几间牢房,中间一张平整的木榻,上面只铺了张草席,正沥沥地往下滴着血。

榻上躺了个面容清丽却面无血色的女子,正虚弱地小口呼着气。

其中一个农妇见吴婆子回来问道:“吴大姐,这娘们还流血呢,给她灌碗汤药还是直接扔回去啊?”

吴婆子睨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说道:“救救试试,崩血之兆也不一定能救回来。城里女人身子就是弱,才生了几胎就不行了。”

说罢转身吩咐另一人:“把刚生下那女娃送到老刘家先养着,他婆娘还有奶水。”

牢房之中有大着肚子的女人,也有四五岁的幼女,都是面目麻木地看着听着眼前这一幕,像是已见得稀松平常了。

这村子,从前确是个正经村子,只是岭北这一带民风不大开化,重男轻女之说根深蒂固,在深山老林之中的小村庄更是如此。

村子偏远,旁村的女人也不愿意嫁过来,慢慢的村里便有越来越多的男子打起了光棍。

宁朗的娘原本是郡城里一家楚馆的清倌,名唤芳晴,被太守看上后强占了身子,后就怀了孩子。

太守虽喜爱这女子,却因着她是贱籍出身,没法抬进府,养在外面又怕影响自己仕途,便托了个下人的远房亲戚帮忙寻个偏僻地方待产。

于是这远房亲戚便把芳晴送到了这村中,打点了乡亲们些银子便走了。

乡亲们都知晓这女人是有来头的,又收了人家夫家的银子,起初还对她很是照顾。

可直到她生产,太守都没派人再来过一次,更是没人来接她回去。

孩子太小,她只能接着在村中过活,可没了银钱,邻里乡亲也不愿白白养着一个女人和孩子。

一开始,还有人见他们母子可怜,偶尔施些米面,可时间一长,也没人愿意拿自家的粮食去填旁人的嘴。

况且芳晴娇弱,做不来农活,只能背着宁朗挨家挨户地讨要吃食,如此村里便开始有人打起了芳晴的主意。

他们原本以为芳晴背后有金主,只敢远远看一眼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白嫩美人儿,而现在他们却放开了胆,放肆地看着、论着芳晴因着生育而更加丰盈的身姿。

村里的妇人和光棍们背地里开始揣测芳晴的来历,以讹传讹,最后便说成了芳晴乃是个伶妓,自己爬了哪家老爷的床怀了孩子,却没想到被人家厌弃,扔在这里不管了。

那日,芳晴饿得没奶水,只得背上宁朗出去讨吃的,先去了邻家敲响了门。

邻居是个男人,年近三十却娶不到老婆,他向来待芳晴和善,时常帮她挑水扫院。

男人见黄昏时分芳晴上了门,念及白日里听来的关于芳晴的流言,他眼神登时变了,想了想从屋里端了一碗白粥给她。

他们村子偏远,鲜少有官兵查探,因着有病看郎中太难,他们世代家家都会偷偷栽种几棵阿芙蓉,应急治病时用。

几代人与这花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自是知晓此花功效与危害,这男人便是在粥中掺了一点点花膏。

芳晴感激涕零地回屋吃了,没过一会便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这时邻居破门而入,趁她无力反抗喊叫侮辱了她。

事后,他给了芳晴一袋米面和一颗白菜,看着低头垂泪的芳晴男人啐了一口:“装什么装。”

从那以后,类似的事情又发生过几回,可后来那男人竟将此事说与了旁人听,于是又有起了歹念的,依法炮制,却美其名曰是为了帮衬帮衬母子二人。

一来二去,芳晴便染了阿芙蓉的瘾,因此被那些老光棍们玩弄更甚,宁朗便是在这样的生活中渐渐长到了两岁。

此时芳晴已被毒性侵蚀渐深,脑子也不大清楚了,接连几年受的折磨也让这苦命的女人心中积聚了无限怨气。

那日又靠着身子从邻居那讨了些吃食和花膏,回屋将花膏舔了个一干二净后,她此生的遭遇便如波涛般汹涌而来,失了神智的她对着榻上穿着开裆裤的宁朗挥起了剪刀。

宁朗命大,活了下来,却因着芳晴对男人的厌恨而被剪了根,此生都不能人事了。

芳晴在浑浑噩噩的泥潭里又挣扎了几年,最终死在了一个秋天。

宁朗对着母亲的墓,却是一滴泪都哭不出来,他从小跟着母亲挨饿受冻,长得体弱苍白,又身有残疾,哪家也不愿收养这样一个孩子。

太守在芳晴逝去的这天做了个噩梦,太守夫人见他满头大汗的惊坐起身,听他嘴里不断念叨一个叫宁朗的名字。

第二天太守便派人去村里接了宁朗回郡城,宁朗也就这样认了祖归了宗,他读了书认了字,讨好一切可以讨好的人,也算在府中站住了脚。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快到议亲的年纪,身残之事再瞒不下去,他不能再回到从前的泥沼当中。

于是他便同太守说,他有办法赚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

村里那些男人看他娘的眼神,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知晓在这女人本就少,貌美女人更少的岭北,她们就如同那艳丽的阿芙蓉,能把毒中在人心里。

第65章 咬钩

岭北困顿,太守每每进京述职,看见旁的同僚车架奢华、出手阔绰也是眼红,听宁朗说得如此自信,便来了兴致。

宁朗与太守说了他所筹谋的计划,再配合上那奇花有控人心神的妙处,太守听了抚掌大喜,立时给他拨了银子和人手。

自此宁朗便在他那做太守的爹的羽翼庇护下,开辟出了一条踩着女人尸骨血泪,孕育贪欲恶念的不归之路。

他先是回了趟村子,村里那些曾经欺负过他娘的男人也都已经年近半百了,对于宁朗的突然现身,他们惊惧非常,怕宁朗是专门回来报复的,报复他们曾经在他娘身上造的孽。

然而宁朗这种在畸形经历中长大的人,并没有什么是非对错之心。

懂事后经常亲眼看见刚解了药瘾的母亲,与村里那些男人缠在一处的画面。

母亲的头仰倒垂在床边,一头干枯的头发垂来荡去,似笑非笑的脸,眼神涣散,却又仿佛一直在盯着墙角的宁朗。

他娘清醒时时常说男人没有好东西,宁朗也不是好东西,拿着木棍抽打宁朗下身,却因着常年吸食花膏而没有气力,打不了几下就吁吁地喘着气,怨毒地瞪着宁朗。

长大后的宁朗时常梦见那双饱含怨恨的眼睛,但他没觉着村里的男人有什么错,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回到城郡后他日日所见的,那些被太守呼来喝去的妻妾们,秦楼楚馆里迎来送往的娼妓鸨儿,更是加深了他思想上的扭曲,觉着女子便都如他娘一般,就是邪恶低微的存在。

他刚被接回太守府时,有个体弱娇小的姨娘待他很好,可因着姨娘身有隐疾,在宁朗十岁那年去了。

宁朗画了一幅印象中姨娘弱风扶柳的画像,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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