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书荒推荐徐溺傅归渡小说完整版阅读
吧?”
徐溺:“……”
赵扬这傻逼。
攀什么亲戚。
她本来就想要钓这男人,对于跟傅祁白男女朋友的关系本就是忌讳,赵扬倒好,偏偏往她枪口上撞。
这回。
傅归渡才看向她。
殷红的唇一启:“不识。”
徐溺:“……”
亲她那么狠,还扔下楼,这会儿不认识了?
赵扬也傻眼了,没想到傅归渡竟然这么难搭腔。
正抓耳挠腮时。
却听傅归渡道:“裙子脏了。”
所有人一愣。
皆看向徐溺。
徐溺也低头。
领口滴了不少酒水,洇开一片痕迹。
她抬眸看他,莞尔一笑:“多谢提醒。”
傅归渡收回视线,也不屑于跟其他人多费口舌,迈着长腿便走,任凭杨总林总怎么呼唤,都无济于事。
徐溺去了趟洗手间。
喝酒喝的太猛,现在她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并不是很舒服,纵然她酒量再怎么好,也不太能扛得住对瓶吹。
不过也算是巧合的解难。
他的出现倒是让那些人不再将注意力落在她身上。
也就化解了这场灾难。
来洗手间的时候她观察了一下。
他去的包厢是更高规格的,轻易接近不了。
今天怕是没办法跟他接触了。
这一场饭局下来。
没有人再继续为难她,徐溺也轻松不少。
合同拿到手,尘埃落定。
晚上十点半。
徐溺站在饭店门口,这边恰好是风口,吹得她胃里翻江倒海。
她脚也酸的厉害,干脆坐在旁边花坛边缘,脱掉那十二厘米的高跟鞋,露出一只小巧白皙的纤纤玉足。
指甲涂着烈焰般的红色指甲,在夜色里格外醒目。
娇的令人想掐出自己的痕迹。
汽车在路边停下。
前方拥堵,水泄不通。
昏暗的后车,玻璃上折射灯光,看不清人影。
前面,司机小心翼翼看了看后视镜:“五爷,可能还得堵一会儿。”
须臾,后方才传来声音。
“嗯。”
司机下意识地观察了一下。
却发现五爷正侧头看着车窗外。
傅归渡慵懒地支着颧骨,视线淡淡落在路灯下的那抹身影。
黑卷发被风吹得肆意飞舞,肌肤白的惊人,好像是易碎的娃娃。
涂着红指甲的脚,骨骼形状极其漂亮。
比他玻璃橱柜里的那些标本更美丽。
傅归渡整个人匿在幽暗之中,令人看不清他神情。
但是司机刚好能够观察到情况,自然注意到了那边的徐溺。
心中不免惊涛骇浪。
五爷竟然会关注一个女人。
他当即小声开口:“五爷,要不要请那位小姐上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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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溺喝了酒,车不能开了,代驾又叫不到,只能干等着。
过了一会儿。
眼前投下一片阴影。
迎来一阵雪松淡香。
徐溺心一沉。
抬起头。
男人正好朝着她伸出手,修长、骨节漂亮、指甲干净圆润,令人浮想联翩的手。
“要帮忙吗?”
徐溺缓缓挑眉,有些猝不及防。
但现在她确实是不舒服,心有狐疑,也浅浅地握住那只手指尖,声音似乎在风中颤抖着,可怜又脆弱:“我感觉胃里好像被灼透了,不太舒服,你能……送我去一趟医院吗?”
他没有说话。
只是弯下腰,凑在她面前,那双黑瞳深不可测。
徐溺呼吸仿佛被遏制。
他却说:“能自己走吗?”
徐溺想要摇头的,但想了想,他喜欢清纯的,她那么不矜持会惹这个男人不喜欢的,需要掌握一些尺度。
“我可以。”
她声音低低的,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眼圈红红的,媚与纯糅杂其中让人分不清。
傅归渡喉结嗡动了下:“嗯。”
便直起身。
徐溺重新踩上高跟鞋跟在他身后。
心中猜疑不断,不停打鼓。
傅归渡为什么突然会来跟她搭腔?
她不解地看着他后脑勺。
男人身高极高,她就算踩着高跟鞋,才只到他耳朵。
要知道,她身高也有168。
这身高形体着实是有安全。
*
路边停着一辆宾利。
徐溺上了车。
他吩咐了去景圣医院。
随后狭窄逼仄的空间便安静下来。
加上没有开灯,昏暗的看不清周遭。
只有他淡淡的气息环绕,让徐溺有一种自己已经陷入一处陷阱的惊悚感,四面八方都是未知的危险,好像已经有凶猛的恶兽在黑暗中悄然嗅着她的脖颈是否甜美。
而他,始终慵懒又清冷地坐在身侧。
高高在上无人能及。
徐溺后背都不由微微浸出汗意,不由得紧张。
好在这段路程不算太过漫长。
抵达景圣医院时,人流已经没有那么大了。
傅归渡带着她从地下车库上楼,抵达了急诊科。
显然他在这里就是绝对的权威,一看到傅归渡,那些医生护士连忙问好:“副院,您怎么过来了?”
傅归渡示意看徐溺。
“喝多了不舒服,血清乙醇浓度查一下,肝功能,胃部检查。”傅归渡语速不算慢,但听在耳膜里格外清晰,低沉好听的要命。
徐溺顿时扶额,似乎更晕了。
——这嗓子去拍三级,一定能卖爆。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其余医护人员表情顿时怪异起来。
徐溺权当没看到。
躺在床上接受检查。
景圣医院高昂的医疗服务,她也想感受感受。
不久。
医生拿着结果过来道:“这位小姐,你肝功能指标低一些,还有现在你胃部灼烧反酸,还是输一些液体的好,奥美拉唑葡萄糖等等,代谢酒精作用。”
徐溺头皮一紧,“美女姐姐,我可以不输液吗?”
医生都表情一诧:“你不嫌胃疼?”
徐溺:“那可以在脚上输液吗?”
医生:“……嗯,也不是不可以,但为什么?”
徐溺下意识瞥了一眼帘子外的身影。
“我手容易肿,扎了就淤血,会很影响美观。”
再者。
她真的特别怕疼。
第7章 互相试探
小时候不少生病总扎针,手那阵子一直肿,已经算是心理阴影了,而且今天也扎了一早上,手已经很疼了,不想再扎。
医生没意见:“可以。”
随后便叫护士过来。
徐溺看到那散发着冷光的针头,浑身一紧,下意识地一抓。
指尖捏住了男人黑色裤管布料。
傅归渡敛眸。
隔着一道帘子,女人的手从里面伸出来,像是求救的小兽,娇娇弱弱的。
护士正准备上前。
他淡淡开口:“我来吧。”
“……”
“……”
周遭似安静了那么一瞬。
气氛古怪起来。
徐溺眼眸深处微澜。
她是个猎手,自然清楚一个女人应该怎么表现能激发男人保护欲,她从来不做任何没意义的表现,表演法则,这就是细节。
她眼睁睁看着,他挤了消毒洗手液洗了洗手,走到床边接过护士手里面的东西,微微弯腰,侧目看向她:“放松。”
徐溺心一紧,吞了吞口水。
莫名因为这句放松而更加紧张起来。
好像染上了别的什么色彩。
微凉的手握住她的脚,密不透风的包裹其中,皮肤都好像被纵了一把火,酥酥麻麻的烫。
徐溺忽然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胸腔氧气一点点挤出来,明明像是羽毛般的触碰,他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却叫她平添颤栗感。
他黑而长的睫毛垂着。
那双淡漠的眼眸望着她的脚,好像无波无澜。
最终。
针尖推进静脉,她都没有任何感觉。
原来,输液也并不会那么痛。
傅归渡从始至终从容清冷,他松开她的脚,指腹不经意划过她脚踝血管,随后,他再次消了消毒。
俨然是医生严谨的习惯。
徐溺心里思绪万千。
一如在度假山庄,他可以作壁上观似的任由她肆意妄为,不入尘欲,也可以淡漠的与她深入,更可以转念间将她从温存里扼杀,表面佛子淡漠,实则冷漠疯狂。
可现在。
又可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送她来医院。
好似,他还有另一面,可以驱使人赴汤蹈火的致命诱惑,与危险。
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好好休息。”傅归渡转过身,语气没什么变化,淡泊如佛子,清冷之下似有一根线拨了拨人情绪。
说完,便转身离去。
徐溺根本没机会去多做什么反应。
等到护士走过来为她调节输液速度时。
徐溺才问:“你们这位副院,平时是个怎样的人?”
护士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下意识看了看四周,“你跟我们副院……不是那种关系?”
徐溺挑眉。
不是。
迟早是。
护士也是个年轻的,管不住嘴,“我们副院我了解不多,但传说不少,医学界的top,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