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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未央讲的什么-赵京泽殊途未央最新章节

时间: 2023-04-10 09:44:35  热度: 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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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冰凉。

我乖巧微笑:「夫人,您才是气度华贵,光彩夺目。」殊途未央讲的什么-赵京泽殊途未央最新章节

「真是嘴甜。」赵夫人慈爱地看我一眼,将我送到赵京泽身边:「你好好陪着秧秧,带她四处玩一玩。」

赵京泽笑着应了。

中途有人过来找他寒暄,我推他去应酬,自己去外面园子里透气。

少顷,就有人过来寻我:「卫小姐,我们家先生想要见您。」

「好啊。」我丢下手里刚摘的花,抬起手轻轻抚了抚耳上的珍珠。

这不是赵京泽送我的,但却也是很难得的珍品。

他曾问我,哪里来这样一对贵重的耳环。

毕竟他也知道,我的出身很普通。

「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啊。」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还带着笑。

但赵京泽明显有点心疼了,他抱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赵承庸看到我过来,竟有些失神地缓缓向前走了两步。

「赵伯父,您找我?」

「卫秧……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她,还好吗?」

我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

身后是绿树掩映,身侧是花团锦簇。

我穿着白色的裙子,戴着白色的珍珠。

我知道,我这样子,一定像极了我妈妈年轻时候。

「赵伯父,我妈妈叫林咏兰……数年前,她就已经病故了。」

「病故了?」

赵承庸似有些不敢置信地喃喃了一声。

我看着他微微颤栗着,眼底弥漫出一片深浓的赤红。

心里想的却是,迟来的深情,在老男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真是……让人作呕啊。

「赵伯父,您认识我妈妈吗?」我歪着头,故作天真好奇。

他摇头,复又点头,整个人浑浑噩噩,全然不在状态。

「她怎么会这么年轻……就走了?」

赵承庸似仍不相信,拉着我询问。

我瞬间红了眼,低头垂泪:「我哥当年高考完出意外去世,我妈受不住打击身体就垮了……」

「你哥哥?他是,哪一年出的意外,是什么意外……」

「是 2010 年的事儿,我哥那时候刚拿到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和同学出去聚餐回来时,被车撞了,当场就死了。」

我睁大眼,眼眶中的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我就望着赵承庸,眸光一瞬不瞬:

「那开车的司机来来回回碾了他三次,他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好肉,到死,都没闭眼。」

赵承庸抖得厉害,那一瞬间,他像是苍老了二十岁,似乎整个人都要垮了。

「我妈当时都快疯了,好几次要寻死要跟着我哥走……」

「2010 年的事儿……你哥哥那时候,刚高考完,应该是十八岁……」

赵承庸忽然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臂:

「你哥叫什么名字,秧秧,你告诉我,你哥叫什么名字!」

「我哥的名字是……林长乐。」

话出口这一瞬,赵承庸忽然踉跄地后退了一步。

「承庸,如果我们将来生一个男孩的话,就叫长乐,如果是个女儿,就叫未央,好不好?长乐未央,多好听啊。」

11

赵承庸的寿宴是潦草收场的。

他突发心梗,被送入医院抢救,寿宴自然不欢而散。

好在抢救及时,赵承庸并无大碍。

安顿好一切,赵京泽找到我的时候。

我仍穿着白天那件白色裙子,蹲在漆黑冰冷的楼道里。

这是北京的初冬深夜,冷得滴水成冰。

赵京泽疾步走来,将厚重大衣披在我几乎冻僵的身躯:「秧秧。」

我抬起哭得红肿的眼,望着他:「赵京泽,都怪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伯父才……」

赵京泽摇头,将我抱了起来:「先回去,你身上很凉,会冻坏的。」

我攥紧他的衣袖,「赵京泽,他们都不喜欢我,他们会不会让你和我分手?」

他抱着我大步向前走,夜真黑啊,但雪又是那样的白。

可我的眼前晃动的,却是一片一片绵密而又刺眼的血色。

我哥哥林长乐死的时候,单车的车把上还挂着给我捎带的炸鸡和年糕。

后来他年轻而又健康的身体被车子碾得稀烂。

那些食物也一塌糊涂,我分不出那是他的血,还是粘稠鲜红的番茄酱。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这两样东西。

我哥死了后,不但是我妈妈的天塌了。

我的世界也完全倾覆了。

12

「赵京泽,你会和我分手吗?」

我再一次问他,固执地非要他给我一个答案。

赵京泽停了脚步,黑夜里,他垂眸安静地看着我。

眼底有红色的血丝,写着抹不去的倦意。

我心脏的某一个角落,突地抽痛了一下。

他最终还是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但我依然如从前那样住在他的房子里。

他待我,也一如既往。

某一天晚上,我忽然发现床头抽屉里安全套用光了。

赵京泽洗完澡出来时,我对他晃了晃那个空盒子:「被你用光了。」

他拿着毛巾过来床边,俯身亲我:「我记得是安全期。」

「安全期也不是百分百的安全……」

「有了就生下来。」

他看我一眼,湿发下的那双眼如黑曜石一般。

我看不透里面的情绪,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我看到他唇角微微勾出了一抹很浅的笑。

我不依,抓着他问:「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又笑?」

他抱着我一起躺下,让我靠在他心口处。

「就是话里的这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又笑?」

「就是想到,如果是个女儿,像你这样,真让人头疼,吃不消。」

「我怎么了?我哪里让你吃不消了?哪里让你头疼了?你要是想分手,直接说就好了。」

我撑着他胸口,直起身就要下床。

赵京泽却忽然自后揽住了我的腰,他起身贴过来,轻吻了吻我的耳:「秧秧。」

「又怎么了?」

「分开那两年,其实我经常想起你。」

「我当然知道,毕竟每一个前男友都对我念念不忘。」

揽在我腰间的手臂倏然收紧。

我难受地要挣开,赵京泽却直接将我推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很久以后我还是会常常想起那个夜晚。

他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凶狠。

我哭得很惨,可他并没有心软。

最后的时候,他掐着我的脖子,一遍一遍逼着我说那一句「我爱赵京泽,卫秧只爱赵京泽一个人。」

当时我快要窒息了,只能如他所愿地低头妥协。

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因为我关于前男友的那句话而生气。

但后来的某一个时刻,我才突然想起,醒悟。

那一夜他为什么会这样反常。

13

赵京泽有一日出差去上海,要去两天。

我临近期末,就没有一起去。

赵夫人恰好打电话约我喝茶。

她单刀直入,很直接地给了我一张巨额的支票。

「我是该叫你,林未央吧。」

她戴着墨镜,我看不出她的表情。

但整体看来,她比赵承庸过寿那一日憔悴了许多,也瘦了许多。

连法令纹都深了几分,好似整张脸都垮了。

「叫我什么都可以,伯母您随意就行。」

「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拿了钱离开京泽,离开北京。」

「为什么?」

我看着那张支票,这上面的钱,我十辈子都挣不来。

但我并不要。

「你心知肚明。」

我放下支票,很慢很慢地笑了:「我不懂,夫人,不如您打开天窗说亮话。」

赵夫人的唇角绷得很紧,足足过了半分钟。

她忽然笑了,身子微微前倾:「秧秧啊。」

她握住我的手,她的手仍然很凉,让人的心尖儿都在颤。

「据我所知,你们家如今只剩下你一个孩子了,你要是也有个什么好歹,就算是彻底绝户了。」

她说着,又轻拍拍我的手:「陈年往事真论起来,不过是两败俱伤,没什么意思,而终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你自己更不好过,秧秧,不如好好想想我的话。」

「夫人,您只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您又有没有听过一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比她笑得更灿烂:「我林未央,就是那个光脚的。」

「看来,你是执意一条死路走到底了。」

「您不如去说服您的儿子,让他抛弃我。」

我将自己的手用力抽回去。

「毕竟自始至终,我从未喜欢过他,接近他也只是利用而已。」

我不去看赵夫人有多震惊,复又捡起那张支票丢在她的脸上:

「我承认您有钱有势,但在一个光脚的人跟前,钱也不是万能的。」

14

赵京泽出差回来那天晚上是深夜。

他刚推开卧室门,我就扑到了他怀里。

「这么晚还没睡?」

他身上带着很浓的寒意,没有抱我。

「我身上凉,等一会儿再抱你。」

我却不肯松手。

赵京泽仿佛有点无奈:「又撒娇。」

「你妈妈昨天找我了。」

「嗯。」

「你知道?」

「知道。」

「那怎么办。」

「不用理会,我会去解决。」

「怎么解决?偷户口本直接和我结婚吗?」

他眉眼舒展开,笑了:「倒也不必把我想的这么无能。」

「如果你家里人死活不肯呢。」

「那你呢,你怎么想。」

我从他怀里挣开,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托着腮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

「如果实在得不到人,拿到很多很多钱也是好的。」

「还算清醒。」

赵京泽调侃了一句。

他摘掉大衣,又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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