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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显得淡然：“当初戴欣妍来这里治病，我为什么不能照顾她？”

姜绾内心挣扎了下，介于她很不擅长和顾砚南吵架，也只咕哝出一个字：“能。”

第十六章 没感情

随后顾砚南又说：“我和她毕竟是从小玩到大，她父母又嘱咐我多照顾她，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绾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低。

顾砚南瞥了眼姜绾如同鸵鸟的蜷缩起来模样，也不忍心再抱怨什么。

“以后不要胡思乱想。”

将姜绾安顿好。顾砚南离开了病房。

今天晚上顾砚南值班，所以来照顾姜绾的查房的小护士温静。

温静和姜绾曾经是一个科室的，只是后来被带走了。

姜绾很喜欢温静的性格，因为有她在的病房，绝对不会冷场。

“姜医生，虽然他们说你和顾砚南两人的夫妻关系是貌合神离，但我还是觉得顾医生对你好照顾！”

晚上闲来无聊，温静就陪姜绾聊天，话题说来说去都绕不开顾砚南。

姜绾无奈地笑了笑：“你们从哪儿看出来的？”

温静很严肃的回答：“各个方面。”

姜绾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顾砚南在表面功夫的确做的不错。

“不过我跟你说，今天医院里来了一个女人，她说自己是顾医生的前女友，还说你们已经打算离婚了，姜医生，这件事情不会是真的吧？”

姜绾默了一瞬，点了点头：“对。”反正这件事情也瞒不了多久。

她也不怕让别人猜疑。

温静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我为什么啊？”

为什么？

姜绾心底忍不住苦笑，如果她知道为什么，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可能是真的没有什么感情了吧。”

此话一出，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温静怎么也想不明白，又问：“可是我觉得顾医生挺照顾你的，前几天还一直向其他医生询问营养粥的做法呢。”

姜绾脸色微愣：“什么？”

“你不知道？这些天你吃的东西都是顾医生亲手做的，他五点就来借用医院食堂帮你熬粥熬汤了，还问别人该怎么帮助渐冻症患者做护理，本来这些事情都是护工来做的，但是他说什么都不放心。”

轰隆一声！

姜绾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砸过，好半会儿回不了神。

温静瞧见姜绾震惊的神色，已经了然：“原来姜医生你都不知道啊，看来我们的顾医生还是个不求回报默默付出的类型。”

温静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讲了许多姜绾没想到的事情。

她一直以为顾砚南对她，顶多就算是医生对患者的照顾。

可是现在，她也不明白顾砚南对自己的感情到底算什么，如果仅仅只是那么简单，他又为什么会做到这种程度。

愧疚吗，还是另有原因……

姜绾想不出答案。

与此同时，另一边。

顾砚南正在会议室例行养研讨会，来到场的都是神经科的专家。

但由于这些天，顾砚南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姜绾的身上，这会儿有些心不在焉，会议内容也没记到多少。

散会后，还是身边的陈哲提醒他。

两人最后走出会议室，陈哲看出顾砚南有心事，不禁问道：“怎么，最近因为你太太的事情烦？”

“有些吧。”顾砚南脚步一停，身体靠着窗户。

回想到今天早上的姜绾的态度，他琢磨了一会儿，又侧眸看向身边的陈哲：“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对我态度那么差。”

“对你态度差？”陈哲脑子飞速过了一遍含义，“你说姜绾吗？”

第十七章 第二次

顾砚南视线低了低。

陈哲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你是不是多想了，谁都看得出来姜绾有多喜欢你。”

顾砚南嗓音微沉：“最近她一直在提离婚的事情。”

他又将今天早上的事情赘述了一遍。

陈哲听完，很快反应过来：“顾医生，你是不是第一次恋爱？”

顾砚南愣了一下，而后开口：“不是，第二次。”

这和他问的事情有关联吗？

他不明白。

“没想到都有第二次了，还不明白姜绾的意思，那你第一次谈恋爱白谈了？”陈哲忍不住嘲讽了一句。

顾砚南深邃的目光闪过一抹诧异。

回想起大学的那会儿，他第一次接触谈恋爱的时候，也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和戴欣妍走到一起，有部分原因是两家是熟识，在学业上戴欣妍和他有很多共同点。

虽然戴欣妍也是医学院出生，但是没有从事医学的工作，继承了家里的事业成了公司女经理。

分手也是因为工作后两人的话题少了很多，也没了交往的目的。

“第一次恋爱有什么意义吗？”

陈哲摊了摊手：“没意义，只是给增长经验而已，没想到你一点没学到怎么照顾女朋友情绪。”

顾砚南有些不太明白。

陈哲嘴角轻轻一勾，有些好笑的看着顾砚南：“你知不知道，在谈恋爱的过程中如果有异性不怀好意的接触你，你的太太会吃醋？”

顾砚南眉头拧紧了几分：誩“我对戴欣妍没什么感情。”

“但你又怎么笃定她对你不是别有企图呢？”

顾砚南怔住了。

当时提分手的是戴欣妍，回来找他的也是戴欣妍，的确没有想那么多。

陈哲又说：“人心都不是铁打的，为什么不会有多余的情绪，你难道想过当初姜绾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的时候，你会是什么心情？”

顾砚南沉吟了半会儿：“姜绾做事很有分寸，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接触其他异性。”

“……”突然，陈哲就不是很想聊下去了。

他有些不耐烦提醒：“那你就回想一下，当初我们救灾的时候，你興興付費獨家看见我和姜绾单独在帐篷里的心情。”

这样一说，顾砚南倒是想起了那个时候的情况。

心里会莫名生出些烦闷的感觉。

“顾砚南，你对感情这么一窍不通，没想到还能有这么喜欢你的太太陪着你，都算你好运。”

陈哲深深地叹了口气，拍了拍顾砚南的肩膀感叹：“相信我，要是以后你真的和姜绾离婚了，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是过来人。”

顾砚南默默看了一眼故作老成的陈哲：“你好像就比我大一岁。”

陈哲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可我恋爱经验比你多很多，下次再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免得你自己先把老婆气走了。”

顾砚南：“……”

聊了没几句，顾砚南跟陈哲告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