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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瓷霍明亨小说讲的什么-陆文瓷霍明亨全章节在线阅读

时间: 2023-11-07 11:18:07  热度: 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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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们陪嫁丰厚,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家也不会愿意与你们说亲了,你们放着凌家主母不要,非要一个赶出门去的弃妇,我们倒是愿意成全!”
高老夫人此时坐不住了,她不安地开口:“嫂嫂,这怕是不妥……”
凌家不愿意与陆家和离,这是想以后还做姻亲,可若是到了如此逼迫的地步,就算陆家被逼着不再提和离的事,可以后两家人怕也是难再和和气气见面了。

可是程老夫人已经顾不得了,她想起已经外强中干的凌家,想想罗妈妈和燕窝的事都攥在陆文瓷手上,再想想陆家那许多陪嫁,心里再也没有别的念头,咬牙切齿地说着:“你们可要想好了,我朝忤逆是大罪,我们凌家至多少了这门亲事,陆氏受不受得起那顿板子就未必了!”

本朝开国以来便极重孝道,按刑律,家中婆母状告儿媳忤逆,不论是非,儿媳都是难逃大刑入狱的结果。
陆子胥顿时双眼通红,他再没想到程老夫人能癫狂到这一步,无论怎么样他也不能看着女儿被送去公堂挨板子关入牢狱中之中去!
可是要让女儿留在凌家,又与在牢狱之中有什么区别,凌家这老婆子和霍明亨那个混蛋一定会折磨死她的!
一时之间两难抉择,连陆子胥都不知该如何选择,他转头看向陆文瓷,想要看看女儿怎么想。
陆文瓷却是依旧淡然,面对着程老夫人那疯狂的神情,也没有更多波动:“老夫人是铁了心要留下我,我也没有别的法子,只是我要去庄子上静养一段时日,不知老夫人答应不答应?”
她早就知道凌家不会轻易放过她,也知道凌家人的心狠手辣丧心病狂,如果再坚持下去,程老夫人恐怕真的会不顾一切去京兆府衙门敲了登闻鼓告她忤逆,要霍明亨休妻!
被休弃赶出门去,她自然是不怕的,不过是被人取笑几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陆氏一族不能因为她而被拖累了,她成了弃妇被告了忤逆婆母的名声传了出去,陆氏族里别的未出阁的姐妹日后的婚事就要艰难了,就像程老夫人说的,有头有脸的好人家谁也不会与出了弃妇的人家结亲,就算是嫁出去的陆氏女也要被牵连,被人瞧不上。
这些来替她撑腰做主的叔伯家中都是有女儿,她不能那样自私!
这时候凌家人也看不下去了,凌二老爷和三老爷掉转头回来劝程老夫人:“终究是姻亲,眼下这事闹得脸上也不好看……不如就让她去庄子上住些时候,兴许过些时日想开了,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高老夫人再次开口:“大嫂,我看侄媳妇也是个懂规矩道理的,这件事咱们也……先前郎中不是说了,她要静养,就答允了她,让她去庄子上住些时日,到时候再让承远去接她回来,小两口还能好好的。”
“逼得太急了,只怕陆家那边也不答应。”
霍明亨听到陆文瓷不提和离,只是想去庄子上住些时日,不知怎么,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就好像是压在心底的一块大石头松开了一般,也转过头来闷声与程老夫人说着话。
“母亲,就让她去吧,过些时日她自已会知道后悔的,到时候再让她回来给您赔不是。”
程老夫人没了法子,也怕再逼下去,陆家宁可鱼死网破也要拉着凌家一起去公堂,只好强忍着心头恼恨,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你既然不闹,还是我凌家的媳妇,我自然要心疼你,去庄子上养一养身子也好,只要心思还在凌家,过些时日我让承远去接你回来,这府里上下还交给你打点。”
陆子胥目眦欲裂,几乎要坐不住,恨不能上前撕破凌家一家人虚伪的脸孔,还是陆文瓷低低声安抚着他。
“父亲,不打紧的,我早料到他们不会痛快答应的!我还有法子,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自已上门要和离的!”
慢慢地,陆子胥才平息了些许怒火,沉沉开口:“既然你们答应了,明日我就让人来接云烟去庄子上,你们若是敢阻拦,我就是拼了我这一身骨头也要跟你们凌家死磕到底。”
看着陆家人那强忍着怒火的模样,一旁坐着看热闹的余老夫人只觉得痛快,这下长房的笑话算是看够了,与亲家闹到这个地步,日后怕也是没有安宁日子过了,她倒要看看长房还能张狂多久,也能给她解一解当年分家时候欺压二房三房的气!
只有高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看着满脸愤愤愠怒的霍明亨,很是失望。先前她还觉得长房有承远,日后还是能有出人头地东山再起的时候,现在看来,他对内宅的事也是满心糊涂,只怕早晚要被这些给拖累死!

第47章 母子
陆子胥离开凌家的时候,望着陆文瓷眼眶泛红,千言万语也只有一句:“好好的,明日我亲自来接你去庄子上。”
陆文瓷也知道父亲心里的愧疚,笑着点头:“您放心,明日就能出去了。”
陆子胥终究是无奈,转身与陆家几位长辈一起出了凌府大门,理也不理会凌家二老爷几人的挽留,拂袖扬长而去。
凌家几位自然不能跟着陆家的走,程老夫人只好让人安排出院子来给几位叔伯兄弟和妯娌落脚,又张罗着准备席面,长房是宗子,不能怠慢了族里的人。
罗妈妈那顿板子没有免了,凌家两位老爷也觉得燕窝下毒谋害主母的事实在太荒唐,奈何程老夫人是寡嫂,一人拉扯大了霍明亨和凌玉锦,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把怒气都撒在了罗妈妈身上,命人将她拖下狠狠打了几十大板子,等到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皮开肉绽人事不省了。
没了罗妈妈的帮忙,程老夫人只好自已打起精神来应对,只是奈何余老夫人看了这一场热闹,时不时挑出话来刺一刺她,让她心里更是不痛快。
一顿饭吃的别别扭扭,等到送了二房三房的人回了院子,程老夫人才松了口气歇下来,只觉得这一天下来腰酸背痛。
大丫头绿屏拿着犀角小锤给她捶着腿,低声道:“老夫人,罗妈妈家的儿子罗大刚来来求情,想接了罗妈妈回去养伤,被婆子们拦住了,现在在月洞门外跪着呢。”
罗妈妈被抬回来的时候,榕园的丫头婆子都看见了,下身打得稀烂,没有一块好肉,人也是昏迷不醒,终究是年纪大了,说不得会不会出什么事。
程老夫人听到提起她,顿时横眉竖眼,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有脸来求,若不是那个不中用的东西胡言乱语,今日我怎么可能被陆家人逼得没法子!”
“赶出去,告诉他若是再敢来胡闹,也赏他一顿板子!”
绿屏吓了一跳,她原本想着罗妈妈在程老夫人跟前伺候几十年了,都是最得力最信任的,怎么也会允许罗大接了她回去的事,说不得还得赏药和银子才是,怎么会……хᒑ
她结结巴巴:“只是罗妈妈伤得重了,怕是没法子来跟前当差,还得请郎中来看看……”
程老夫人皱眉,的确不能让罗妈妈留在院子里了,若是伤得重了病死了,岂不是晦气!
她耷拉了脸,摆摆手:“那就让他接回去吧,若是养好了再进来当差,若是不成,就发卖了吧。”
不能白白死了!好歹还能把那一家子都发卖了,换些银子回来。
绿屏唬地小脸发白,不敢再多说一句,唯恐程老夫人把自已也发卖了,只是心里终究是凉了下来,老夫人待罗妈妈都这样凉薄,何况自已这些丫头们,跟着她还能落什么好,少不得日后还是得另外谋个出路才行。
霍明亨耐着性子听凌二老爷三老爷训斥完,垂头丧气地往晓园去,只因为凌二老爷听说了冯静柔的事,动了大怒,勒令他冯氏一天不曾进门当妾,一天不许两人私下见面,免得又传出什么难听的话去。
他只能枯坐在自已房里,本来想去陆文瓷那边,闹了这么一场,陆氏应该死了和离的心,能踏踏实实留在凌家了,他过去也算是给两个人一点回转的余地。
可没想到刚到西厢房月洞门那,就看见紧闭的院门,他登时脸色不好看了,让玉兰上前拍了门。
开门的婆子探头看了一眼,看见是他在外边,顿时脸色阴沉得像是瞧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砰得一声将院门关上了。
居然连理也没有理他!
这可是在凌家!她们居然敢这样对他!
等到他再回了东厢房,气得连玉兰也赶了出去,想起今日陆家上门的事,更是又恼又恨,他恼陆文瓷的不知好歹,正房夫人已经是她了,自已不过是想让冯静柔为妾,她还这么不甘心,恨的是陆家人如此咄咄逼人,居然还敢登门提和离,这如同扇他的脸,以后凌氏族里他这个宗子哪里还有什么脸面!
正恼恨地丢下桌案上的书卷,踱步到窗边,身后却是有人行礼轻柔地说着:“大爷,厨里送了醒酒汤来。”
他正要呵斥不懂规矩,不知道自已吩咐了谁也不许进来吗,却陡然想起这把声音来,是那个通文识字的丫头柳依。
连忙转过头去,果然看见一身鹅黄色素面滚边短襦石榴裙的少女正捧着醒酒汤,羞怯地望着自已。
“是你呀,过来吧。”霍明亨心中的烦闷扫掉了大半,脸色都柔和了下来,招招手让她过来。
柳依按捺着心中的欢喜,一步步过去,目光落在霍明亨俊秀的脸上,更是噗通噗通心跳不停。
端了醒酒汤送过去时,霍明亨正正好碰到了她的手,却不肯松开,她脸上顿时红霞满天,低声道:“爷,你吃醉了。”
霍明亨是醉了,却是醉倒在了少女羞怯娇艳的模样里,嘴里忍不住问道:“你是凌家的下人吗,怎么我从前未曾见过你?”
柳依听他这样问,却是眼眶微微泛红,低下头来咬着唇,难掩悲伤之色:“奴婢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是家中出了变故,不得已才卖身进了府里伺候,大爷从前是不曾见过奴婢的。”
听她说是好人家出身的,这才明白为何会通晓诗词,心里顿时更喜欢了几分,拉着她在自已身边坐下,细细问起她的身世来。
“竟然是柳通政的女儿,怪不得你瞧着不像是当丫头的,只是落到这步田地……”
霍明亨啧啧感叹,柳都安的名声他也是听说过的,风流才子颇有才华,若不是胆大妄言惹怒了皇上,怎么也不会落到获罪抄家的下场,这样人家的女儿自然是清雅出众的!
他看着柳依温婉娇美的模样,心中是说不出的熨帖,握着她的手也是怎么都不肯撒开。

第48章 旧恨
看着对面高老夫人那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余老夫人没好气地说:“我就不信,你就不恼恨她!”
“当年凌家出了事,分家的时候她连脸皮都不要了,抱着孩子闹着要寻死,生生把这宅院和祭田都抢了去,咱们两房都被赶回了永宁,我记得那会子三叔在太原府打理庶务还未回来,玉绣又病着,她是半点不顾及,非要逼着分家搬出去。”
“这才过了多少年,你就忘了干净了?!”
高老夫人叹口气:“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既然已经是这样了,也就不必与她计较了,横竖现在已经分了家,难得再有来往。”
余老夫人冷笑:“你是个菩萨心肠,我可不是!”
“那会子长房已经不成了,我二房可是有不少铺面庄子,那都是我陪嫁带过来的银子置办的,到后来分家的时候,她黑了心非要让族里长辈把那些都算在公中,你二哥面皮薄,说她守寡带着孩子不容易,又说承远是宗子,逼着我让给她,我还怀着身子,一个妇道人家也只能打落牙和血吞下去!”
“可怜我承起,一出生就过得捉襟见肘,还是在永宁族里那蹩窄的老房里,吃了不知道多少苦头!”
“就这些我一辈子也不能忘了!”
提起当年,高老夫人的心里更是滋味复杂,那时候也是三房和她最艰难的时候,她心里何尝不恼程老夫人,可是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毕竟凌家三房同气连枝,她就算不为自已,也要为玉绣的日后打算打算。
见高老夫人怎么说也不肯插手,余老夫人只能悻悻起身:“罢了,我都忘了你这是已经是庙里享香火不问人间事的菩萨了,白白浪费我许多口舌。”
高老夫人低声劝道:“二嫂,已经这么些年了,还是放宽心的好,如今承起也出息了,你的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余老夫人摇摇头:“不必劝了,我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如今霍明亨中了探花郎,又是在翰林苑里作庶吉土,就算是余老夫人想要动手,也要掂量掂量。
只是她回了自已的厢房,就叫了贴身丫头过来:“你从咱们随身带的箱笼里拿些碎银子,去榕园那边打听打听,看看今天的事那边可有人说什么,问到了来告诉我。”
凌二老爷与三老爷喝得醉醺醺的,正回房来,听她说话,醉眼迷离地:“你这又是做什么,又要闹什么事出来?怎么让人去大嫂院子里打探!”
余老夫人看也不看他,只是打发丫头快去,等丫头走了,才冷冷道:“自然要打听打听,长房今天闹出这些事来,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也没脸,我不打听明白了,怎么能想着说明白,若是以后人家来给承起议亲了,听说了这个,怕不是再也不会登门了!”
凌二老爷倒在榻上,皱着眉头:“大嫂也不容易,这些年长房靠她一个撑着,好容易承远有了出息……”
余老夫人恨恨地把梳篦往妆龛上一扔:“又是这些话,她不容易,我们就容易了,亏得我给你生儿育女这些年,又拿着陪嫁帮衬你撑起二房,你倒是只念着她不容易!”
“当年分家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只会让我一味地忍让,全然不顾我们日后的日子多难,把那些都给了她,后来我还是变卖了陪嫁的首饰才勉强度日的,现在你又说她难,你倒是瞧瞧她高门大宅住着,儿子也是探花郎了,她哪里不容易了!”
凌二老爷早就听惯了她这番话,几十年来已经说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索性倒头睡过去,不再理会她。
丫头回来的时候,余老夫人独自坐在碧纱橱下,听着她打听来的消息。
“……陆夫人是早就回了自已院子,闭了院门谁也不见,程老夫人倒是叫了外院一个家丁过去,说是那位罗妈妈的儿子,让他把人领走养伤,”丫头把打听来的消息事无巨细一一说给余老夫人听。
“听榕园的下人说,程老夫人交代了,若是罗妈妈伤养好了,就还回来当差,若是养不好,就把他们一家子都发卖出去,省得死在宅子里晦气!”
余老夫人听得都呲牙,这样心狠,好歹也是在跟前当差这些年的陪房,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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