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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轻萧渊免费阅读-裴轻萧渊小说叫什么名字授他以柄

时间: 2023-11-04 11:58:22  热度: 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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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渊面色不善,裴轻迟疑了下,还是说:“我唤了稷儿来用晚膳,你不要发脾气好不好?”
萧渊不理她,走过去坐下。
裴轻靠近,说:“稷儿每日都是同我一起用膳的,我不想他一个人在旭阳宫孤零零地吃饭。”
萧渊听了这话嗤笑一声:“你喜欢给人做继母就罢了,还要我也陪着他吃饭。娘娘勿怪,我这人什么都做得来,就是做不来人家继父!”
裴轻一愣,随即耳朵发红,低声反驳:“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只是想着稷儿是晚辈,萧渊是长辈,归根到底也是同宗同室的一家人。也不知萧渊怎么就说出这话来,听起来像是……寻常百姓家中的夫妻为了继子吵架一般。
只是雅座上的男人倒没想这么多,他自顾自地倒了盏酒一饮而尽。此时殿外传来织岚的声音:“娘娘。”
裴轻便知道是织岚带着孩子来了,但因着萧渊在殿内,织岚只敢带着萧稷安在殿外等候。
裴轻出去后,殿内便只剩萧渊一人,安静得连倒酒声都如此突兀,一如回到了曾经的那些夜晚。
她离开后,他也是这般一个人坐着,喝酒,吃饭。不会再有人嫌他挑食,亦不会再有人往他碗里夹菜。那张嫣然笑脸和那些温婉灵动的叮嘱,搅得他夜夜无法入眠,唯有被至烈的酒灌得烂醉如泥,才能缓解一二。
他不喜欢这样的静,甚至极度厌恶,正要发脾气时,那道身影出现在了视线当中。
也不知她在外面同这小东西都说了些什么,总之萧稷安再见到萧渊时,不再像白日里那般有敌意了。

裴轻牵着萧稷安的手,对上萧渊的视线,莫名有些紧张,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好像在说,别发脾气。

萧渊蹙眉,自己就这么可怕?难不成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能一口吞了她儿子?
一见他蹙眉,裴轻便更不敢带着孩子上前了。他怎么对她发脾气都好,只是对稷儿,她总不愿孩子受委屈。
却没想萧稷安先一步放开了她的手,走到了那个吓人的男人面前。
“稷儿……”裴轻轻唤。
萧稷安小小的身子站得笔直,他抱拳行礼,一字一句道:“今日是我误会皇叔,还对皇叔无礼,稷安向皇叔道歉,若皇叔要责罚,稷安愿意领罚。”
一大一小,一坐一立。
萧渊看着萧稷安那双黑白分明,还像小兽一般敢直视他的眼睛,忽而邪性一笑。
“既如此,你喊声爹来听听。”
对于此等过分至极的要求,最后的结果便是萧稷安怒而瞪着萧渊,还大声吼:“我有自己的父皇,你才不是我爹!”
眼见着萧渊那表情像是要打孩子一样,裴轻赶紧上前,道:“皇叔同你说笑呢,菜都要凉了。今日有稷儿喜欢的清蒸鲈鱼,快来。”
她让萧稷安坐到了萧渊的对面,离得最远,自己则坐到了中间。
裴轻夹了一块鱼腹肉放到萧稷安碗中,笑说:“稷儿尝尝。”
萧稷安一跟裴轻说话时便软软糯糯,他应了声好,将一大块鱼肉都吃了。
裴轻笑着回过头来,就看见萧渊冷着一张脸。也不知为何,裴轻觉得此情此景有点逗趣,她顺手拿起一只空碗,盛了一碗鱼汤放到男人手边:“仔细烫着。”
南川王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萧稷安大口大口地吃着鱼肉,却见萧渊碗里只有汤,他抿抿唇,还是开口:“这鱼很好吃,这么多,我和母亲也吃不完的。”
萧渊把空碗往桌上一放,又是一副要打孩子的表情。合着他堂堂南川王,若想吃鱼,还得吃这尊贵母子俩剩下的?
裴轻在桌下握住了萧渊的手,转而对萧稷安解释道:“皇叔只喜欢喝鱼汤,不爱吃鱼肉的。稷儿有心了,你喜欢便再多吃些。”
手上温香软腻的触感竟叫南川王没有发脾气,权当没看见对面那个碍眼的小孩子,享受着身旁人儿细心周到的布菜和斟酒。
只是吃着吃着,萧稷安又说话了。
“听说你同我父皇是兄弟,为何相差如此之大?父皇总不忍母亲做这些事,每每都会拦着她的。我母亲到现在也没吃上几口。”
听儿子替她说话,裴轻心里软成一片。
只可惜旁边坐了个煞风景的男人,萧渊半点没有愧疚之色,说:“你知道什么就敢数落本王?你这个母亲一下午吃了糕点又吃果子,现在若还吃得下那才见了鬼了。”
裴轻面色微红,原以为他只顾着看那些书册,竟没想他都瞧见了。午后无聊,她便随手做了些糕点,料备得多了,扔了又可惜,她才多吃了些。现下虽满桌菜肴,但她实在有些吃不下。
“还有,少拿本王跟你那个父皇比,没有我,你现在就在他坟前烧香呢。”
萧稷安愣了下,随即眼眶有些发红。他虽小,却也明白萧敬的病,亦知父皇陪不了他太久。可真的谈到生死,小孩子总是接受不了。
裴轻见他如此,心疼不已地摸了摸萧稷安的头,尚未开口安慰,只听萧渊又说:“事实就是如此,有什么好哭的?生老病死本没得选,能选的,唯有如何去死,为了谁去死。你父皇十四岁继位,经历垂帘听政,摄政夺权,积劳成疾无药可治,就是为家国天下而死。这是他自己选的,你哭也没用。”
萧稷安听得半懂,可裴轻却是微怔之后,泪如雨下。
她哭得萧渊动了怒,大手一把掐住裴轻的脸蛋:“你就这么舍不得他?”
“你放开我母亲!”
裴轻被萧稷安喊得回过神来,忙擦了眼泪,看着萧渊,眸中满是感激。
此刻她终是明白了。他本可以杀了陛下,本可以趁平乱当日把持整个皇宫为所欲为。裴轻知道他心里存着对她的恨,亦存着对萧敬的恨,甚至刀口已抵在了萧敬的脖子上,他却没有下手。
她还记得曾经那个恣意少年顶着一张玩世不恭的俊脸,说自己要当大将军,说要保家卫国浴血杀敌,效忠明君护佑江山。
萧渊说到做到了。
只是裴轻却食言了。那时他装得漫不经心地问她要不要做将军夫人,她分明是一口答应了的。
见她眸中微动,万分温柔又敬佩地看着自己,萧渊心中猛地颤动了下。他松开手,语气仍旧不善:“都不许哭。”
裴轻点点头,陪着一大一小两人用完了晚膳,又望着织岚带着萧稷安回了旭阳宫。
萧渊倚在门口,看萧稷安人都走没影了裴轻却还在看着那处,嘲讽说:“又不是你生的,就因为他是那病秧子的儿子,你就爱屋及乌是吧。”
裴轻现在听着萧渊对萧敬的称呼,不觉得刺耳了,反倒是话里话外听出些酸味。她说:“稷儿是陛下的儿子,也是姐姐的儿子,姐姐待我多好,我都告诉过你的。”
萧渊当然知道,那时候的裴轻口中说得最多的便是她姐姐,裴绾的美,裴绾的好,萧渊都清楚。但同为男人,他却绝不会做出萧敬这种失了姐姐便要妹妹的破事。
裴轻自然不知他此时所思所想,还轻声劝道:“稷儿还小,道理可以慢慢说,你总把话说得那么吓人,会吓到孩子的。”
“凭什么,让他叫声爹都不叫。”
裴轻刚还觉得他心存大义,转眼就又跟一个不满五岁的孩子计较起来,她摇摇头,柔声说:“我先去准备沐浴之物。”
她进了寝殿,萧渊这才看向寒宁宫门口的那道黑影:“你一个大男人听什么墙角,滚过来。”
楚离本是来有要事禀报萧渊的,可刚走到门口就被自家主子那话给吓了回去。
连他这做属下的听着都觉得这可就是王爷的不对了,跟陛下抢女人也就罢了,怎么连人家儿子都抢呢?

第四章 抉择
裴轻备好了沐浴之物,还仔细试了水温。
可一切都准备好了,却发现萧渊不在殿内。方才听着外面似有交谈声,想来他应该是处理要事去了。外面寒风呼啸,织岚在旭阳宫陪着稷儿,整个寒宁宫便只剩下她一人。
裴轻关好了门,走到屏风后解开了衣衫。
热水暖了身子,她闭着眼睛,回想刚刚席间的那番话。他说,生老病死本没得选,能选的唯有如何去死,为了谁去死。
姐姐难产血崩,宫中知情的嬷嬷说,她是笑着闭上眼的。于是众人皆言,她是为了陛下和皇族血脉而死。姐夫积劳成疾重病至此,若有朝一日……那便是为了江山社稷家国天下而死。
可是……裴轻睁开了眼睛,裕王和允王逼宫的叛军虽被剿灭,但城内城外仍虎视眈眈。南川军昼夜换防一刻不歇,楚离汇报军情从来都是脚步匆匆,她便明白过来,事情远没有她想得那般简单。
出其不意地来援容易,想要全身而退恐就难了。
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些酸涩。如今想来,那封求救信大抵是一道拖人进死水深渊的催命符吧。
沐浴后,她换上了里衣,擦着长发。
都说南川王脾气暴戾,动辄杀人如麻。当初不过有人在朝中弹劾他几句,回府路上便被削了脑袋,自此无人再敢在朝中言说南川之事。
如今看来,也不尽然。南边常年温暖如春,可如今天寒地冻,又是血战又是昼夜巡防,宫里的南川军将竟是没有一声埋怨和哀叹。若非治军言明,又岂能如此?
起初得知那些事的时候,她心里是怕的。后来知道了南川王名叫萧渊,还年轻俊美之时,她心中更是怕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负了他,清楚地知道入宫前对他说的那些话有多伤人。
而如今,她也还是怕的。
裴轻走到床榻边,掀开了被褥。
她怕……他回不去。
正要吹熄蜡烛之时,外面传来“吱呀”一声,紧接着一股寒风吹进来,又听见殿门“嘭”的一声关上。萧渊身上还沾着雪,殿内扑面而来的暖意和香气瞬时消了几分令人不适的寒气。
走进来看见榻边似是想要就寝的女子,他俊眉皱起:“我还没回来你便要睡?”
裴轻赶紧起身,解释:“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不回来我去哪儿?”他没好气地从身上掏出个东西往她手里一塞,“这东西动不动就掉下来。”
裴轻低头,手里是她昨晚送出去的平安符。赤色锦囊外面都湿了,像是沾了雪水。
“那我给它缝上带子吧,你系在腰带上就不会掉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拿针线盒子。
“真麻烦。”身后的男人解了衣裳。
裴轻拿着针线盒回来,问:“这外衫怎么全湿了?”
然而萧渊没理她,自顾自地去了屏风后沐浴。堂堂南川王自然不会说,是因为去东宫的路上这破平安符掉出来,偏遇着今晚大风暴雪吹飞出去,皇城之内两个高大的身影好一阵追。到了东宫楚离还在那儿又笑又喘,上气不接下气的,被踢了一脚才闭嘴。
不过此时此刻,整个南川军内应该都传遍了。
裴轻见他不应,以为他又生气了,见他去了屏风后,这才恍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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