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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裴轻萧渊小说授他以柄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3-11-04 11:40:43  热度: 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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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多爱慕你,大抵便是……萧渊,下辈子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要强嫁给你。”
裴轻闭着眼含着笑,匕首毫不犹豫地扎向了自己的腹部。
“娘娘!”楚离这才看清裴轻手里拿的是什么,可他离得不够近,纵身扑过去却连裴轻的衣袖都没碰到。
此时忽然“当啷”一声,眼看着要扎入肉身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侧殿方向传来声音:“娘娘这是要给谁殉葬?”
萧渊伤得有些重,腰腹皆有刀伤,腿上还中了两箭。
南川军和禁军也皆损伤不少,宫内宫外的一干事务便尽数由来援的渠城军接管。
渠城毗邻南川,如今的首领便是当初跟着萧老王爷的亲信。老王爷乃宗族亲王,除了生了个不服管教天天惹事的儿子之外,真没什么错处可挑。但无论萧渊如何混账嚣张,老王爷骤然去世后,南境多年来一直安安稳稳,便是萧渊最大的功劳。
援军兵分三路而来,虽悄无声息,但来得非常及时。
所谓及时,便是萧渊快要战死的前一刻。

他是被抬着回来的,待止了血便像死了一样躺在明武侧殿。他太过疲惫,以至于连楚离安置好了小皇子一路杀回宫,却骤然看到萧氏棺柩时的号啕大哭都没听到。

但剧痛昏沉时,一声声女子的哭泣,和一句句温婉的话却尽数传入他的耳中。
萧渊其实不清楚自己是死是活,但听见外面的女子在为别人哭,他就火冒三丈地要从阎王殿跑回来质问她。
正殿里的人儿在哭着说话,侧殿里的男人则艰难地坐起来,还强行用已经疼麻木的腿撑着挪出去。
越靠近,便听得越清楚。
直至听见那句“萧渊,下辈子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要强嫁给你”的时候,他心尖一颤,一股狂喜涌了上来,身上的疼痛当即消失,却未想走出来的一刹那竟看见她举着匕首捅向她自己。
若非动作快,只怕如今在他面前的便是裴轻的尸身了。
他本以为她是在为萧敬之死而哭,不曾想她竟也会为了他萧渊,做到如此地步。
早该想到的……圣旨宣布开宫门献降之时,他就该想到的。
萧敬作为皇帝是仁君不假,但作为男人,他不是个仁善到明知自己宠爱的女子与别的男人有过牵扯,还能全然无所谓的人。
正因如此,萧渊出宫迎战前再次去了养居殿。以竭力保全萧敬唯一的儿子作为条件,要他承诺无论如何绝不处置裴轻。
即此役若胜了,那裴轻地位不变。此役若败了,亦不可迁怒她追杀她。
病榻上的萧敬第一次敛了一贯的从容笑意,应下这个如此犯上的南川王口中的条件。
前有约定,所以萧渊从未想过萧敬会亲自下旨开宫门献降。现下想来,能有办法让萧敬退让到那番地步的,也唯有她了。
裴轻被侧殿突兀的声音惊在原地,她怔怔地看着从侧殿走出来的人,一时竟不知是真是假。直到那人笑得邪性又好看,还冲她招手道:“劳烦娘娘扶下本王,腿疼得实在厉害。”
下一刻,那道纤瘦的身影扑到萧渊的怀里,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腰,哭得可怜极了。
萧渊只觉五脏六腑都被撞移了位,可偏偏一点也不疼,反倒胸前酥酥麻麻,好生舒服。
他不客气地揽上裴轻的腰,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我这不是没事嘛,哭得我都疼了。”
裴轻赶紧抬头,哽咽着声音:“哪里疼?”她这才闻到萧渊满身的血腥味,赶忙要松手,“我是不是碰到你伤处了,对……对不起。”说着眼泪又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用命换来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萧渊自然不肯放手,他扣着她的腰,俯在她耳边轻声说:“轻儿,你哭得我心疼。”
裴轻耳朵倏地红了,要推开他却又不忍用力。
这拉拉扯扯的样子,看得门外的渠城军首领徐达直皱眉头。他横竖是看不懂这位娘娘,先前还在皇帝陛下的棺柩前哭得百般伤心,怎么这就跑到别的男人怀里去了?
至于萧渊,徐达就更不懂了。这小子不是只会打仗和惹事吗?还有这么温柔哄人的时候?哄的还不是别人,是当今皇嫡子的养母,未来的太后。
这成何体统!
眼瞧着外面越来越多的人往殿里张望,徐达扯着嗓子猛咳了两声,引得殿内之人看了过来。
萧渊挑眉:“何事?”
那模样看着讨厌得紧,这要是自己的儿子,徐达早蹦起来毒打他一顿了。若非看在老王爷面子上,他才不来援这个浪荡子。
“襄公来了。”
萧渊还抱着裴轻不放手:“谁?”
“还能是谁,国相襄之仪!”徐达没好气道,“说是秉承圣意,待陛下崩逝之日前来宣读遗诏,昭告天下。”
闻言,裴轻倏地望向殿中那方黑色的棺柩。
裴轻不相信棺柩中之人是萧敬,他虽病重,却也不会今日就……
即便是叛军攻入皇宫,少不得也还需要威逼利诱要来遗诏,绝不敢立刻弑君。
萧渊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沉默片刻,牵住了她的手。
他看向一旁又哭又笑的楚离,说:“皇子呢?既宣遗诏,他也须得在场。”
楚离见萧渊终于同他说话,尽管语气还很嫌弃,他却毫不在意:“回王爷的话!属下已放了信号弹,皇子已在回宫路上!”
方才发现萧渊没死,楚离也哭着想扑上去抱他,结果就被萧渊那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楚离只好自己擦了眼泪,揉了揉跪麻了的腿,起身出去放了信号弹,授意宫外保护皇子的南川军护送皇子回宫。
萧渊都懒得说他。若不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地跪在地上哭,也不会让裴轻误以为棺柩里的人是萧渊。
但这也怪不得楚离,他杀红了眼,一回来没看见萧渊只看见棺柩,也是脑中一片空白,顾不上多问一句便扑通跪在棺柩面前哭了起来。
“陛下他……是如何崩逝的?”裴轻怔怔地问道。
“毒发。”徐达说,“养居殿服侍的掌宫太监回话道,陛下说娘娘已从偏门去了旭阳宫照看皇子,随后便下了那道开宫门的圣旨。”
“陛下闭门不许人去打扰,最后是禁军去通报战胜的消息时,公公进殿才发现陛下已经……经太医验,毒下在了酒盏之中。”
“什么?”裴轻后退一步,萧渊扶住了她。
她端来酒后,不过就是转身挪了下炭火的工夫,酒中就被下了药。一盏下的是迷药,一盏下的竟是毒药。她不明白萧敬如何能这般决绝,他当时云淡风轻说的此生诀别,居然是这个意思。
“母亲!”
一声孩童的呼唤,让裴轻回了神。
萧稷安由南川军快马护送回来,外面军将皆叹如此年幼的孩子,竟敢无畏地穿过湿泞的血地,无视地上的尸身,径直踏入了明武大殿。
他扑倒在裴轻怀里,终于哭出声来。他明白棺柩意味着什么,亦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裴轻抱着孩子亦是哭得伤心,萧渊蹙眉看着她身子哭得一抖一抖的,生怕她就这样哭晕过去。
萧渊又看了眼萧稷安,丧父之痛他最清楚。大手摸了摸那颗小脑袋,萧渊说:“新帝继位,我南川必誓死追随,忠心不二。”
短短一句话,却有千斤之重。意味着他将扶持幼帝继位,保裴轻坐上太后之位,铲除余孽平息动荡。这一脚踏进来,数十年内便回不了南川了。
徐达沉默地看着萧渊。老王爷临死前唯一嘱托便是不允萧渊离开南川,更不允他涉足政事,掺和到皇权纷争中去。他们这一脉只剩萧渊,切不能让他步老王爷的后尘。
可兜兜转转,萧渊还是来了皇宫,甚至差点死在这里。这究竟是逆天改命,还是本就命中注定?
殿外,传来侍卫高声:“见过国相大人!”
年逾古稀的国相襄之仪肃着神情走了进来。他头发胡子皆已花白,却没有一丝老迈绵软之态,他未理会众人的行礼,而是走到了棺柩面前,重重地跪下去,磕了三个头。
他看着萧敬登基继位,知萧敬如何忧思国政,亦知萧敬尚未完成雄图霸业,心中所憾无以言表,唯有尽心辅佐新君,或可报君三分。
襄之仪起身,拿出了图腾纹底的皇帝昭旨,高声道:“先帝遗诏在此,诸臣听旨!”
从殿内传至殿外,所有军将,乃至刚刚入宫的王公大臣全部跪在大殿之外,看着国相大人双手捧着遗诏站在殿门口,将诏书展开。
猩红的皇帝大印威严无比,只是看至上面所书内容之时,国相面色一僵。
今日之前,他从未擅自打开看上一眼,那夜陛下秘密召见,将遗诏托付于他,他明白自己深受皇恩信任之时,尚都不及此时的震惊。
然众人屏息以待,他只得照旨宣读——
“世袭南川王皇宗萧仁煜之嫡子萧渊,朕之手足,数次平乱护驾勤王,居功至伟,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皇嫡子萧稷安,天资过人,深得朕心。念其年幼,令之过继,改宗换脉,称萧渊为父。
“已故皇后裴氏嫡长女裴绾,育皇子有功,追封谥号慧娴,与朕同葬皇陵。其妹裴氏嫡次女裴轻,温恭淑婉,抚养皇子亦有功劳,危机之时护朕之心天地可鉴。裴氏功德不可磨灭,特令,裴轻继新后之位。”
深夜亥时,寒宁宫内氤氲着水汽。
裴轻穿好了衣衫,听见屏风外织岚的声音:“娘娘,陛下来了。”
以往听见这话,裴轻只会淡淡一笑,然后命人去旭阳宫接萧稷安过来,再吩咐厨司做些清淡可口的夜宵。可如今听见这话,她却有些心颤。
国葬的第二日便是登基大典,紧接着又是封后大典。登基大典尚未出什么纰漏,可封后大典,身旁男人从头到尾都臭着一张脸,吓得宣旨公公脸都白了。
朝臣们虽震惊,但仔细想过之后,多少还是明白那道兄终弟及的遗诏的。
一个不满五岁的孩子当皇帝,且不说诸国虎视眈眈,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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