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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姓晨,还是晨夕这个名字是大人给你取的?”
“大人取的名啊。”晨夕掰手指,“除了我以外还有晖哥,雾哥,风哥,光哥,星哥,露姐,夕姐,我们都是很小就跟在大人身边伺候的。”
“现在就我年龄最小,所以贴身伺候大人。像晖哥,露姐他们就会被安排了出去办差,在中都的时候不多。”
傅青鱼皱眉,“别人向你打听大人的事情,你也总是说的这般详细?”
“自然不会。”晨夕是年龄小,城府还没练的那么深,但他也不傻,“是傅姐姐你问,我才说的。别人若是打听大人的事情,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为何我问你就说那么清楚?”傅青鱼笑了。
晨夕想了想,认真道:“因为我觉得若是傅姐姐你问大人,大人应当也会跟你说的。”
傅青鱼脸上的笑一怔。
她问谢珩的话,谢珩会说吗?
怎么可能!
若是谢珩当真愿意说,当初就不会向她隐瞒身份。
若非她蒙北王义女的身份还算隐秘,她甚至都要怀疑谢珩早就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在秋离山也是故意那般出现在她的面前的。
傅青鱼转头撩开马车的车窗帘,看向大街。
不能只是怀疑。
她该往蒙北去一封信,让人查一查当初谢珩去宁州的目的了。
第二天,傅青鱼到大理寺点了卯,准备去谢珩办差的院子,正好遇见了愁眉苦脸的王知洲。
“王大人。”傅青鱼行礼。
“傅仵作啊。”王知洲停下脚步,看向她哎的叹了口气。
傅青鱼疑惑,“王大人这是怎么了?”
“哎,别提了。”王知洲摆手,“陈老丈一大早闹着要请辞呢。”
“为何?”傅青鱼问完就反应了过来,“又与我有关?”
“云家的案子现在不是都传开了么,他听说了之后晓得是你去验的尸,就说大理寺如今有你在,也用不上他了,他也犯不着死皮赖脸的赖在大理寺。”王知洲无奈,“我这刚到寺里一会儿,被他闹的脑仁子疼,寻了个理由躲出来的。”
“傅仵作,你也别放在心上,他就是人老了心眼反而小了,跟你没有关系的。”王知洲说着又笑笑,转了话题,“你这是要去找谢大人?”
傅青鱼点头,“是。”
“是因为云家的案子吧?那我便不耽搁你了,忙去吧。”王知洲摆摆手,先走了。
傅青鱼皱了皱眉,倒不是因为陈老丈又闹请辞,而是因为云家的案子。
云家有意压下和乐县主之死,昨日在海棠春宴的不是世家就是官宦之家,这些人应该没有理由散开和乐县主之死的消息触云家的霉头。
可是仅仅过了一晚,和乐县主之死竟然就已经传的连陈老丈都知道,这显然不简单。
傅青鱼略微一想便明白了,这十之八九是惠敏长公主的手段。
“傅姐姐,你来啦。”晨夕守在门外。
傅青鱼点头,背着勘察箱上前,听到屋里有交谈的声音便停下的脚步,“谁在跟大人谈事?”
晨夕压低了声音,“是惠敏长公主身边的内侍,惠敏长公主派他来协助查案。”
傅青鱼懂了。
这哪里是协助查案,分明就是督查办案,若是能顺便在案子里动点手脚,让云家在和乐县主之死上栽个大跟头,惠敏长公主就更高兴了。
只是不知道谢珩会怎么做呢?
毕竟谢家的老夫人可是大长公主,算起来惠敏长公主还是谢珩的表姑。
傅青鱼估摸着屋里还要说一会儿,打开勘察箱拿出一个布袋摊开递给晨夕,“尝一尝。”
“这是什么?”晨夕拿了一块,“花?”
“昨日捡的玉兰花,我用面粉和蛋液放了调料裹上下油锅炸过。”
未免油炸之后的玉兰花失去酥脆的口感,傅青鱼特意用的布袋装着,没用油纸包起来,因为油纸包起来会起蒸汽回潮。
晨夕咬了一口,咔嚓一声,眼睛瞬间就亮了,“傅姐姐,好吃。这是什么吃法啊?”
傅青鱼一笑,“我给它取名叫天妇罗。”
“没听过。”晨夕两口吃掉手里的油炸玉兰花,眼馋的盯着布袋。
傅青鱼递给他,“你吃,我这儿还有。”
“谢谢傅姐姐。”晨夕毫不客气的接过布袋,咔嗤咔嗤吃的欢快。
傅青鱼往屋里看了一眼,正好对上谢珩看出来的目光。
“傅仵作,你进来。”谢珩开口。
傅青鱼闻言进屋,拱手行礼,“大人。”
“这位是惠敏长公主身边的德喜公公,你将昨日验尸的结果再与德喜公公说一遍。”
“是。”傅青鱼又转头对德喜公公拱手行了一礼,把勘察箱放到脚边,开始细说昨日验尸的结果。
第87章谢珩竟然就是未婚夫?
德喜公公的面相透着宦官特有的阴柔之像,看向傅青鱼的目光里也透着精明,习惯性的未语先笑。
“杂家早就听闻大理寺来了一个了不得的女仵作,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啊。”
“只是不知道霍二姑娘从东域大帅府回了中都,怎么也没回霍家,反而来当了女仵作呢?”
德喜公公说着,还故意往谢珩身上看了一眼,笑着道:“莫不是想在婚前跟谢大人再互相多了解了解?”
“德喜公公误会了。”傅青鱼还没说话,谢珩已经先开口,声音有点淡,“傅仵作是姜大人招入的大理寺,凭的是傅仵作的能力。”
“哎哟,是杂家失言了。”德喜公公竖起食指在自己的嘴巴上敲了两下,“谢大人勿怪。”
谢珩不理会德喜的装腔作势,“本官今日还要盘问云家一些下人,德喜公公既是奉长公主之命来协助办案,那便与本官一同前去。”
“杂家哪懂什么办案呀,一切全听谢大人的。”德喜公公笑的谄媚,“傅仵作,你也一并去听听吗?”
“我是仵作,只负责验尸,查案并非我所长。”傅青鱼颔首,“那大人和德喜公公先忙,我回仵作房了。”
“嗯。”谢珩点头。
傅青鱼又躬身一礼,提着勘察箱转身出了屋子,面色渐渐冷了下来。
晨夕看傅青鱼脸色不佳,小声的询问,“傅姐姐,怎么了?”
“无事。”傅青鱼摇头,“我先回仵作房了。”
“傅姐姐,要不你还是别去仵作房了,就在这儿吧。”
傅青鱼的脸色本来有点冷沉,闻言突然笑了,“你也听说陈老丈今早闹着要请辞的事情了?”
晨夕点头,“陈仵作小心眼,脾气还大的很,我怕你这个时候去仵作房他会故意说一些难听的话为难你。”
“放心,我也不是那等软性子任由人欺负。”傅青鱼笑笑,“不必担心我。”
“对了,晨夕,德喜公公知道我与大人以前相识?”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