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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芸先是一愣,随后尖叫,“沈从安——”
沈从安一句话没说,拖着郑芸的胳膊将她拉了出去,这一幕,似曾相识。
我感觉有些冷,沈从安再回来时,我淡淡地望向他。
“比赛前的那件事,是你一手策划的,对吗?”
第33章 声音耳熟
沈从安没有回答我,他的沉默等同于默认。
而我,也并没有怎么伤心。
地狱里的风光,大多沾了红色,血淋淋的,四年中偶尔的午夜梦回中,我曾想过,沈从安倒底有没有爱过我。
可现在,我并不想知道了。
郑芸走后,沈从安将我抱回了房里,紧接着,他便默不作声的出了房门。
我坐在床上,听到门外传来了各种杯盘碎裂声,最后一声巨响,让我不得不下床,走到门口,拉开了一条门缝。
外面,沈从安跪在一地的玻璃上,玻璃碎片,已经被鲜血染红,他的拳头紧紧握着,也在滴着血。
“我们都有错,只有你是无辜的。心心,我只求你一件事,别死行不行?”
我看着门外的沈从安,不知做何反应。
我想死吗,不,我还不想死,我想弄明白我父亲死的倒底值不值,那场大火是不是真的与他有关,他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既然,我变不成梁微,那么,我想做点魏童心该做的事。
我缓缓地拉开房门,沈从安的头抬了起来,我们四目相对。
“我会配合手术,但我有两点要求。”我说。
沈从安的喉结动了下,英俊的脸上,盛满自嘲,“只要你肯手术,离开我,或者要我死,都可以。”
我没说话,沈从安紧握的双拳里汩汩流血,我这才发现,他的两只手里握着两块颇大的玻璃碎片,虎口处,已经被割得血肉模糊。
我不忍心再见,轻声回道:“若是手术侥幸成功了,我想离开你;若是手术失败了,我想将我的器官捐献,眼角膜留给田墨。”
沈从安良久没有回应我,许久之后,苦笑,“魏童心,你还不如杀了我。”
“
第二天,我被沈从安带到了一家五星级饭店,包厢里面坐着一个外国中年男人,还有一个英俊的年纪跟我差不多的男人, 男人跟沈从安有几份相似,我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哥,你终于来了。”男人站了起来,坐在他旁边的外国男人也站了起来,他开始引荐,“这位就是史维斯先生,在医学方面很有建树。”
“幸会。“沈从安伸出了手,手上缠着纱布,与史维斯握手时,对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之后,沈从安用另一只手臂勾住我的腰,做着介绍,”这是病人,名字叫魏童心。“
我伸出手去,与史维斯交握了一下,目光自然又放到了那个与沈从安相似几分的男人身上。
“这是我弟弟,沈东阳,在孤儿院时,他比我早一年被一对外国夫妇收养了。”
那个叫沈东阳的年轻男人,长相斯文帅气,看上去很阳光,只是他望向我时,目光好像微微凝了一下。
我又与沈东阳握手,握手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腕上戴着的名贵手表,表带下,似乎有一道疤痕。
我忍不住抬眸,又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沈东阳握着我的手,微微用力,眼神晦涩不明,声音不咸不淡,“久仰大名了,魏童心小姐。”
我突然感觉沈东阳的掌心好像带了刀子,忙抽回了手掌,心头浮起一股恐惧感。
我想,我一定在哪里听过沈东阳的声音。
第34章 让我猜猜
那段回忆,是我永久挥之不去的恶梦,沈东阳的声音如果再阴沉几分,那便会与我记忆里的重叠。
我不敢相信,侵犯我的人之中,也许会有沈从安的弟弟!
他腕下的那条疤痕,应该是我在挣扎之中咬的……而他如果参与了毁灭我的过程,也是有十万分动机的。
我害怕地后退了一步,沈从安忙扣住了我的腰,稳住了我的身形。
“怎么了?”他问我。
我摇摇头,没有证据前,我不敢对沈从安说出我的猜测,沈东阳应该很善伪装,他忙招呼着我跟沈从安入座。
之后,史维斯向沈从安询问了我的基本病况,又看了沈从安不知从哪搞来的脑部CT片子。
最后,他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中文,看看我,又看看片子,“沈先生,魏小姐脑中的血块停滞已久,而且压迫多根脑部神经,怕是存活几率很低。”
沈从安在餐桌下紧紧按住了我的手,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总之手术的事,麻烦您了,无论存活几率多低,我都希望试一试。”
沈东阳端起餐桌上的水杯,低头喝水时,眸底闪过一抹似笑非笑。
我的身体开始发抖,沈从安许是以为我害怕,越加抓紧了我的手。
最后,史维斯点头同意了,代价是沈从安公司的5%的股份,他说,他最近对商业很感兴趣。
午餐结束后,送走史维斯,沈东阳要跟我们回别墅。
沈从安长得比他略高一点,也比他更清俊几分,略微皱了眉,拍了下沈东阳的肩膀,拒绝了他的提议。
沈东阳又望我,我慌忙躲开了他的视线,只听他说:“那再会了,我未来的小嫂子。”
分开后,我脑子里仍是满满的沈东阳,与他略显几分阴沉的笑声。手术定在三天后,而三内,我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回首望向身侧,沈从安正在开着车,侧脸俊美如画,表情认真。
而我,在心里默默地下了决定。
当天晚上,我叫着沈从安陪我喝两杯酒,沈从安喉结微动,接过了我递过去的酒杯。
“最后一次,从今以后,你不能再碰酒了。”
这是沈从安跟我碰杯前的最后一句话,随后,他将杯里的酒液一仰而尽。
我望着他的目光渐渐迷离,在我面前晃动了下,随后便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我在他的酒杯里下了少量的安眠药,而安眠药的来源,是我第一次与沈东阳握手时,他递进我手心的。
我弯下身子仔细的查看了沈从安,确定他已经睡熟了,我才摸过他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后,去翻找他的通讯录。
我拨打了沈东阳的电话,几乎只有一声,电话就被接通了。
对方没有立刻出声,显然是在等我先行开口。
“我是...”我才说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