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疏月温鹤年推荐免费新书 简疏月温鹤年小说讲的是什么
温鹤年不断承诺保证着。
简疏月却忍不住想。
他们真的还能回到从前吗?
早上,温鹤年扶着阮楠小心翼翼的摸样还jsg历历在目。
那样柔和的神情,那样专注的目光。
她都说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在温鹤年身上见过了。
简疏月很想问问温鹤年,他那样真情实意的疼惜阮楠,真的只是因为孩子吗?
“微微,你就信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只爱你……”
温鹤年言辞恳切。
简疏月看向他,男人俊美的摸样与以往无异,眼里的情意也好像从没变过。
她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不甘心的问:“让阮楠的孩子生下来是违背天道,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做会阳寿尽……”
“不会的。”
温鹤年淡声打断,握住简疏月的掌心:“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你师傅算过你的命,你会长命百岁。”
简疏月一愣,身下的床单被攒的发皱:“可你也知道人的命运复杂如星辰宇宙,世上那么多卦象显示能长命百岁的,后来早逝的也多如牛毛。”
“温鹤年,这些卦象不可尽信。”
“可你师傅从没算错过!”温鹤年眼里隐隐有了不耐。
简疏月看着他,心口酸胀难忍:“那你笃定我会活到那个时候?”
温鹤年表情微滞,接着又拥紧她:“微微,你做了那么多好事,所有人都说你有大福气,就连温家也是在你气运下蒸蒸日上,你不会有事的。”
他轻轻吻她的发顶:“以后你还要养大孩子,我们还要白头到老。”
温鹤年构想的未来很美好。
可简疏月脑子里却来来回回都是那句,“她欠他一条命,这是她该还的”。
她垂眸,敛下眼里翻涌的情绪:“我知道了,阮楠的孩子,我会想办法。”
得到承诺,温鹤年的眼里闪过难以言喻的欣喜:“太好了,微微,只要忍7个月就好了,以后我妈就再也不会逼你吃药打针……”
简疏月却一句也听不下去。
她淡淡推开温鹤年:“我累了,想休息。”
温鹤年没有丝毫疑心,连说了两声‘好’之后,替简疏月掖了掖辈子,转身出门。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简疏月眼里的光一点点沉了下去,只剩死寂。
她只休息了一会儿,就忍着疲惫不适起身去了书阁。
那里收藏着自天清观创立以来的书籍。
简疏月想去找找,除了以命换命,还有没有别的方法救温鹤年的孩子。
可就算找了整整一夜,翻遍所有古籍,也没能找到第二个办法……
她颓然的走出书阁,脸色灰败。
想问问师兄有没有办法,却得知师兄已经下山办事,要半个月后才会回来。
简疏月回到大殿内,仰望着这个从小到大陪伴着、甚至梦里都会出现的祖师爷。
她跪下,恭敬叩首,语气虔诚:“求祖师爷给弟子指条生路。”
说完,她抬手拿起眼前的竹签卦,开始摇晃。
不一会,签卦掉落在地。
简疏月赶忙捡起,细细推演。
可得出的结果只有两个字——不救。
只有不救温鹤年的孩子,她才会有生路。
简疏月看着手里的卦象,沉思良久。
一炷香之后,她做下决定,带着歉疚去偏殿找到温鹤年。
“对不起,我已经翻遍了古籍,这个孩子,我真无能为力。”
温鹤年脸色骤沉,下意思抬手推了简疏月。
简疏月本就虚弱到极致,被推的后退几步。
‘嘭’的一声站在身后的石台尖上,后腰像被狠狠砍断。
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温鹤年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温鹤年也没想到会这样,喉结滚了滚,干巴巴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这个孩子是我妈的执念,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简疏月忍着疼,一字一句的问:“所以这就是你对我动手的理由?”
温鹤年剑眉一拧,冷峻的脸上满是失望:“我哪里动手了?你现在怎么这么变得娇弱又蛮横,还无理取闹!?”
“娇弱还无理取闹?”
当年温鹤年宠她的时候,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现在竟然也能这样言辞锐利的指责她……
简疏月勾唇,笑容里满是苦涩:“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难道不是吗?”温鹤年冷声驳斥,“冷心冷情,连救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肯。”
这句话宛如重锤,砸的简疏月七荤八素。
她扣紧掌心,忍不住快声反问:“那是不是要我给那个孩子换命你才满意!?”
“是。”
第8章
温鹤年脱口而出,没有丝毫犹豫。
简疏月愣了一瞬,不敢相信的红了眼。
胸腔之中情蛊涌动,痛意钻心。
伤痛至极的模样让温鹤年的心狠狠颤了下,眸里掠过愧意:“微微,刚刚我只是一时情急才会那么说。”
可越是情急之下说的话,越说明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简疏月扶着腰,硬生生忍住疼:“不管你怎么想,夭折是这孩子的命,我无能为力。”
温鹤年胸腔里又涌上一股无名火:“不帮就不帮,你总提命做什么?”
“还是你想用这件事情威胁我?”
话如锐利匕首,狠狠划开简疏月心上的腐烂伤口。
她指节攥的发白,颤声反问:“我威胁了你什么?”
温鹤年面如冰霜,黑沉的瞳孔里满是猜忌。
对峙间,一道提示音打破沉寂。
温鹤年拿出手机看了眼信息,眉宇间冰霜褪去,敷衍了简疏月一句。
“算了,我说不通你,你休息吧。”
接着匆匆转身离开。
他全程没有问过简疏月后腰的伤,与那个当初宠她、她受一点伤都会紧张的温鹤年判若两人。
更如刀锋刮她心的,是温鹤年手机上给阮楠备注【孩子妈妈】。
一时之间,简疏月都快分不清,究竟是后腰的伤痛,还是心更痛。
她缓了又缓,才忍着疼挪动脚步回禅房。
不料没走两步,观门口就传来一道尖锐的辱骂。
“一个装神弄鬼的破地方,也敢危言耸听咒我孙子,我今天非要给它点颜色看看!”6
简疏月身体一僵,闻声望去。
四目相对。
温母满脸嫌恶走进观里,身后跟着一大群黑衣保镖。
见到简疏月,她就破口大骂:“就是你这个小贱蹄子,到处宣扬我儿子把温氏做到今天是沾了你的光。”
“呸!也不看你什么货色,给我砸!”
身后的保镖闻声而动。
霎时,叮铃哐啷的打砸声不断。
来上香的人四处尖叫躲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