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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另一个则有些太健康。”
“说的更明白点就是,健康的那个抢走了虚弱的那个的养分。”闵母低声说。
司亭川冷嘲:“这种事情是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胎儿的错?”
闵母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接生的时候,健康的那个因为头稍大了一些,所以用了很久,险些把虚弱的那个憋死在我肚子里,我也差点死了。”
两个女儿诞生下来,妹妹又被抢救,好不容易才保住命,而随着一点点长大,妹妹因为身体虚弱,经常生病,全家人都不禁更疼爱妹妹一点。
相对的,姐姐总是被忽视,甚至有一次从楼梯上摔下来昏过去,都没人发现,直到好久家里的保姆才发现她。
所幸的是伤得不重,只是在后腰留下了一块疤痕,若是伤到要害,被忽视的那么久早就没命了。
而看到姐姐躺在病床上的闵母,竟然出现一个荒唐的念头,她当时在想,为什么这个女儿的命就这么大,为什么不直接死掉?
她害的母亲和妹妹都这么苦,凭什么她就一点事没有?
然而这个想法就像是黑夜里肆虐的恶魔,到了白天,就被压了下去。
只是闵母忘记了,恶意像是一颗种子,只要被埋下,经过无数个日夜的蛰伏,就总有破土而出的那一天。
两个孩子七岁那年,有一天闵父闵母都有事不能去接,就让家里的仆人去接,但是两人悄悄自己走了,谁也没找到。
在消失了几个小时之后,保镖们终于在一个小巷里找到了其中一个。
而小女孩被找到时就开始哭,哭着说:“姐姐把我丢在这里自己走了!”
找到小女儿的庆幸之余,闵母对大女儿也充满了怨恨。
她带着小女儿去了医院检查,将另一个女儿还没找到的事完全不放在心上。
病房里,小女儿看见母亲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闵母被这句话点醒,一直以来的偏爱让她的大女儿产生了嫉妒之心,才会做出丢掉妹妹这种事。
她怜惜地抱住小女儿安慰:“妈妈只有南溪一个女儿。”
之后大女儿也没有回家,而闵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做了表面功夫,没有真的要把她找回来的意思。
那颗埋了七年的种子,终究还是在闵母的心中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听完这一切的司亭川却皱了皱眉。
腰上的疤痕,他不知道闵南溪的身上有没有,但他记得南栀的腰后的确是没有的,干干净净,肌如白玉。
司亭川把南栀捡回来的那天,护士们给她换衣服,他正要出去时小南栀柔柔地喊了一句什么,他下意识看过去,正好看到她裸露的背。
虽然只有一秒,那还是给司亭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后来这么多年,南栀也在他面前穿过很多次晚礼服,那背依旧白玉一般干净无暇。
一个荒唐的猜想在他心底悄然露出头。
司亭川鬼使神差地问:“闵南溪的身上没有疤痕?”
闵母怔了一下,拧起眉头,下意识反驳:“当然没有,南溪是我的小女儿,身上怎么可能有疤痕。”
但刚说完,她就想起,自从七岁那天被找到后,闵南溪就变得自理起来,最先变化的就是她不用别人帮她洗澡或者换衣服,房间的门也经常上锁。
闵母一直以为那是她受到刺激后的自我防备的表现。
“我很确定,南栀身上没有你说的疤。”司亭川淡淡道。
第十七章 错了
闵母瞳孔微微放大,出口的声音都变得尖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看到她的腰,你,你……”
司亭川挑起嘴角,却没有任何笑意:“因为这十五年她都在我身边,她的命是我救的。所以我了解她,所以就算你是她的母亲,也没资格跟她说那些话。”
“我,我是说你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闵母脸上的优雅知性荡然无存,满是恐惧,“不,她身上没有疤痕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是那疤愈合了。”
“我有个问题。”司亭川往前迈了一步,“你怎么区分两个女儿?”
闵母看向他,怔住了。
从小到大两个人都长得那么像,而她只忙着照顾一个,还算可以区分,可是当两个孩子无差别地站在她面前呢?
没有那块疤痕,要怎么区分?
司亭川见他不欲,将霍寻叫了进去:“你派个人把闵夫人送回去,但不要让人发现,然后把闵南溪叫进来。”
霍寻颔首:“是,少爷。”
而后他转向闵母:“夫人,这边请。”
闵母嘴唇轻颤:“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都管不了。”司亭川淡淡地扫她一眼,将骨灰盒小心地放到旁边。
当一个人没有软肋的时候,就是最可怕的时候。
闵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霍寻拦住。
片刻后,闵南溪推门而入,看起来楚楚可怜:“亭川哥哥……”
司亭川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闻声转身回眸,却没说话。
闵南溪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四周环顾一圈,柔声问:“我妈妈呢?”
“她身体不适,我让人送她回去了。”司亭川回。
闵南溪刚要点头,抬眼却又看见桌上的骨灰盒,心里一咯噔:“这,这是……”
司亭川挑起一边的眉毛:“不认识了?是南栀。”
刚说完,闵南溪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似是真情实意地哭道:“昨天我才知道,南栀就是我的姐姐,亭川哥哥,我和她还没来得及相认……”
“昨天?”司亭川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不知道?”
闵南溪微怔,哽咽着说:“我,我一直以为我姐姐死了,以为只是巧合。”
司亭川深邃的双眼似乎划过什么:“你母亲说,幼时你受尽宠爱,你姐姐嫉妒你,所以她把你丢在巷子里,差点让你丧命,你不恨她吗?”
“我们,”闵南溪垂眸,缓缓说,“我记不清小时候的事,但我们毕竟是同胞姐妹。”
但司亭川在她低头的那一瞬间,将她脸上转瞬即逝的愤恨和得意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静默了好一会儿,一双眼像是蕴着化不开的墨,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闵南溪抽抽搭搭,实际上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哪一句话说错了。
司亭川抽了张纸巾,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走过去,动作轻柔地给她擦去泪痕:“好了,叫你来是想商量婚礼的事,怎么还哭个没完了。”
他突然转变的态度让闵南溪愣了愣,怔怔地注视着他,满脸的疑惑:“你还会和我举办婚礼?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是要娶你的,上次事出突然,我不能不管,别乱想。”司亭川笑了笑,伸手将人圈在了怀中。
他的手不偏不倚地落在闵南溪的腰部,隔着一层薄薄的意料,他似乎什么都没感觉到。
闵南溪却在他刚覆上去时缩了一下。
“怎么?”司亭川在她耳边低声问。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