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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藻喻荇小说-炽热完结版阅读

时间: 2023-04-08 13:49:27  热度: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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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许过愿吗,这么看,你一定会成为宇航员的。”听她这般坚定的话语,小伞兵慢慢升起,飞到喻藻眼前,被她又攥进手心。

  “希望,我们能够永远在一起。”喻藻喻荇小说-炽热完结版阅读

  女孩闭着眼睛默念,他凑到眼前,手指点点她的鼻尖,笑着揶揄,“神神秘秘的,你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

  开学不到半个月,甲型 H1N1 席卷而来,学校突然下通知,放假 14 天。

  几个课代表在教室和办公室来回跑,发卷子、念作业,忙得不可开交,每个人像装上发条,还被狠狠拧了好几圈。最后,班主任刘丽芳发下文理分科表,又再三强调孩子们不要随意出去玩,才让他们出校门。

  也不知是谁提起板蓝根可以预防流感,人们冲进药店哄抢板蓝根的盛况一点也不亚于 3 月份福岛那时的抢盐事件,还是央视新闻出来辟谣,局面才得以消停。

  在家的每一天,喻荇争分夺秒地给喻藻补习物理,简直堪比兢兢业业的齐老师。

  满脑子都是牛顿三定律,喻藻抓狂得要发疯,连梦里都是牛顿一边啃苹果,一边在阐述自己的ᵂᵂᶻᴸ伟大发现。

  两个星期过去,有的人已自学完半本书,有的人书包拉链都没拉开,又原封不动背回来,好在文理分科,老师们也没有时间检查作业,便被他们逃过一劫。

  理科实验班,喻荇第一个进来,从坐下后开始等待,可班里渐渐满人,也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心中隐约有了答案,却仍旧不肯死心地出门去找她,正巧在楼梯口碰见刘丽芳。

  “啊,喻藻没跟你说吗,她在楼上文科实验班。”

十三

  格里高利一世根据来教堂忏悔的天主教徒们的恶性由重到轻划分为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色欲和暴食。

  后来,人们将之称为七宗罪。

  支持性善论的学者们认为,人的心灵中没有天生的罪恶,而是欲望在人群交往中滋生,慢慢演变为无法控制的恶兽。

  流感带来的不止是学校硬性规定的一天必须喝两次金银花水,还有老城区边缘随意排放污水严重影响居民生活的化工厂被记者报道的新闻。

  这一片新旧交接的居民区,原来只有几户人家,谁知短短几年,连路边的小店都翻新加盖两层,摇身一变,成为炙手可热的商品房。

  可不远处的化工厂丝毫不知收敛,灰黑的烟雾一团接一团,人人见面都要痛骂一番。终于,人们忍无可忍,越过打太极的街道办,将这件事上报给信访局、市长信箱和多家报纸媒体。

  之前因为不舍得花钱还想着将就的喻爸喻妈,拿到政府补贴后,立刻出发去电器城,要把那台早已看好的空气净化器带回家来。

  见他在洗衣服,喻藻走到阳台,收回一整排晒干的衣服,放进衣柜。

  突然,一只手越过她身旁,啪地将柜门关上,惊得她瞬间转过身,却被身后的人抢先一步抵在柜门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

  平日里面对她时,他总一副弥勒佛的笑模样,即使很多东西不太懂,也会跟着一起憨憨地笑。可现在,他凛然正色的模样,像是化身为教堂中的审判,只为将她禁锢在穹顶下的十字架上。

  哪怕是憨态可掬的熊猫,也是界门分类中的熊科,一爪子下去,可以取人半条性命。

  “什么呀?”十字架上的信徒发出疑问,对他的控诉莫名其妙。

  他低下头凑得更近,看见她瞳孔里现在只有他的脸,不觉减去一分愠气。于是,一场暴风雨般的质问瞬间和风细雨。

  “为什么去文科班,还不告诉我?”

  “这有什么好说的。”她坦然地笑笑,语气如同在说一件不值得提起的事情,又开玩笑地问他,“天天在一起,你也不嫌腻?”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急促又大声地回答:“不嫌,”天天看着你都不够。

  又像是反应过来,紧张地问她,“你是不是嫌我烦?”

  许是害怕听到心中抗拒的答案,还未等她回答,他松开箍在喻藻肩上的手,向上搭过巴掌大的脸,急急封缄住她的嘴,没有章法地乱亲一气。

  呼吸焦灼,此刻她只觉身旁流淌着火山喷发迸出的岩浆,要将自己侵噬吞没。呼吸困难,她只能睁大眼睛,试图用眼睛呼吸新鲜空气,无果后伸出胳膊推拒地横在身前挣扎。

  太过专注接吻这件事,被她推了个踉跄,他顺势想扶一把柜门,却在慌乱中一把将柜门推开。

  站在门前没有一点准备的她失重地倒向脑后,喻荇伸出胳膊去捞,却不料跟着一起倒进柜子里。好在冬季的被褥垫在柜底,两人幸免躲过,交错抱着摔在一起。

  柜子里空间逼仄,她被推进角落动弹不得,像一只硬挤进玻璃瓶中的猫,偏偏出口还被他堵上。

  正要张嘴让他起来,嘴唇又被堵上,他一手按在柜门上,一手扶好她的腰,像努力钻研数学题那样,一点一点地探入研究。

  数学题不想被如此细致地探究,一口咬在他舌尖,他吃痛地离开,唇肉像沾上一层透明糖浆,水亮润泽。

  “疯了?”怕他又搞突然袭击,说完,她将手挡住半张脸,只露着一双潋滟的眸子,柔情地散发靡靡的气息。

  先前还有一瞬觉得自己患得患失的心情可谓多余,可现在被她推开,被抛弃的心绪涌上脸,他缠着她委屈地问道:“你不喜欢我亲你吗?”

  “不是,”她好气又好笑,腿软地用手撑地,慢慢挪到他面前,即是安慰又是解释,“万一有人回来看到怎么办。”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他现在的样子,好似秦香莲历经千辛万苦在京城寻到高中状元的陈世美,却得知自己被打发回均州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

  “你生气了?”见他歪着头不理睬,她两手按住他的手腕,又问了一次,“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没有。”他绷紧下巴,微微侧过脸,眉头皱得像阶梯分界线似的。

  “死鸭子嘴硬。”调侃完,喻藻伸出手将他的脸扳回面前,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落在他嘴角。

  蜻蜓像小鸡啄米降下来,每落脚一次,她都问一句,“还生气吗?”

  见他抚平的眉头,她扑哧笑出声来,扶着地板起身出去,临出门前又嗔他,“傻瓜。”

  不知怎的,初冬时节突降暴雪,五十年一遇,一脚迈下去,地上的雪直埋到膝盖处。

  上午最后一节课恰好是地理,窗外飘来的饭菜香加上 PPT 正停在各少数民族的美食那页,所有人饥肠辘辘地看着图片画饼充饥。

  课前班主任来搞突然袭击,夹在课本里的娱乐杂志被收走,白子珊托着下巴,萎靡地倚在桌上,接在老师话茬后,与同桌喻藻吐槽。

  “好家伙,这彝族和傣族过个节,一个放火,一个泼水,要是住一起得多热闹。”

  “你精神恢复了?”喻藻低下头悄悄回她。

  “不恢复我也是元气少女。”白子珊一点点凑近,向她发出邀约,“下午咱班扫雪,跟我去超市呗,我要再去买本杂志。”

  “不行,喻荇说找我有事。”她头也不抬地一边回,一边在书上记笔记。

  白子珊装作失落落泪的模样,还用袖子擦着压根没流的眼泪,喃喃道:“好吧,那就只能再去找个有缘人,陪我一起去喽。”

  显然,白子珊不仅不缺有缘人,而且一出现就是两个。

  在这条去超市的必经之路上,她看着路口鬼鬼祟祟的高杨和沈家明,悄声走到二人背后,模仿班主任的语气突然出声。

  “你们俩不好好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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