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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言情小说小茵肖乾 小茵肖乾结局是什么

时间: 2023-10-18 15:03:35  热度: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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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十分松软,她窝在他的锦衾茵褥之中,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

这是她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上他的卧榻。

那人将她压在身下。

烛光下他喉头滚动,眸光益浓,似一口幽黑的深潭,一眼望不见底。

他竟又问她,“小茵,你可愿意?”

他不确定她的心意,因而才问她的意愿。

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胸口剧烈起伏着,一颗心也几乎要从喉间口里蹦将出来。

那人亦是喘息粗重,他垂眸细窥她的眸子,她也在他的凤目中看见自己红脸微喘的模样。

她在那人的注视下无处遁形。

她想垂下眸子不去看他,他偏偏挑起她的下颌,偏偏要她正视自己。

他分明已经迫不及待,却仍要一个答案,“说话。”

他好似正在蛊惑她,也好似正循循善诱。

她溺在他深潭似的眸子里挣脱不得,但沉沦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人不过是短短的一辈子,实在不必活得过于清醒明白。

她在公子的眸子里看见自己微咬着唇,她的唇瓣鲜翠欲滴,她的声音低不可闻,“小茵愿意。”

分明抬手就能扯开她的绑带,可他偏不,他说,“小茵,宽衣。”

小茵愿意为他宽衣。

她从前在他面前甚至什么都不曾穿过。

她心里的人说,小茵,你能为大表哥宽衣,为什么不能为公子宽衣?你若有片刻的迟疑,定又要把这座冰山伤得体无完肤。

她解开了绑带,解开了袍子,那一双能提刀杀人的手,能举炊写字的手,此时也在他的注视下解开了里衣。

她一身肌肤如白玉。

她的抱腹完好地裹着丰美的胸脯。

她看见公子眸中如有赤焰在烧。

他骨节分明的手落上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他的手也仿佛像着了火,甫一触碰便使她挨了烫,烫出她一身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来。

他的手在她的胸脯粉颈之间摩挲,那里空空如也,没有玉环。

腹内的火烧得他声音沙哑,“小茵......”

他似一头忍耐许久的饿狼,捧住她的脸便吻了下来。

十分用力又十分温柔。

温柔是比暴室温柔,用力是比在驿站强势霸道。

她的抱腹早就不知被他扯到哪里去了,胸乳菽发温软如绵,蛮腰盈盈不堪一握,娇臀丰腴,玉杵纤细,皆在他宽大的掌心里化成万般形状。

她在他这温柔又霸道的吻里泥泞得一塌糊涂。

他引她覆住他的蜂腰,他腰间的玉带亦被这帐内的春光灼得生了暖。

“小茵,宽衣。”

他如此温柔地命她。

她在渐弱的烛光里摸索着去解他的玉带,他的玉带是怎么扣起来的呀,她看不见亦不会解。

她愈是解不开,愈是撩拨得他欲火难耐,那一双葱白似的手似狸奴抓挠着他的心肝肺腑,抓来挠去,抓挠个不停。

他眸中猩红。

三两下的工夫便扯下了玉带,三两下的工夫便褪去了衣袍,他身上的伤早就愈合掉了痂,她曾在他胸前穿过的针线依旧留着不深不浅的印痕。

他在她肩头烙过印,她也在他胸口穿过针,早就扯平了。

如今他欺身而上,她辗转承欢,也并没有分出个高低贵贱来。

她双目迷离,他那一双凤眸里却有了神采。

他忍了许久了罢?

从燕庄王十六年的九月初九,至今已是三月,他忍了三月之久,但仍极力克制着。

他的下腹青筋毕现,他在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低吟中,在那一汪汪成灾的春水里确认了小茵的心意。

他吻遍她的每一寸,也抚过她的每一寸。

山与水若要定较出个上下高低来,那赢的到底会是山还是水?

无人去计较思量这个问题,这一夜她与公子融为一体,原也不需去较量。

一个干干净净的小茵,如雪般的身子上唯有公子肖乾的痕迹。

他一次次冲锋陷阵,她可怜怜缴械投降。

他嘶哑着嗓音问,“小茵,你可欢喜?”

这人间极事一次次撞出了她的眼泪,她的手覆在他宽厚的脊背上,她低低呻吟,“欢喜.....”

这又是一个不眠的夜。

卧榻上的茵褥不知湿透过几回,也不知更换过几回。进出大帐送兰汤沐浴的,亦没有数过到底进过几回,又出过几回。

他不知疲倦地向她索取,她筋困力乏依然弓身迎合。

天一亮,挑帐出门,满地清白,不知夜里是几时下起了雪来。

第217章兴风作浪

小茵是被肖乾以锦衾裹严抱回了小帐,哑婆子眼里冒着重重的血丝,看起来亦是一夜未睡,但她红光满面的,高兴得好似有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

她早把炉子烧得旺旺的,又备好了清粥小菜,招呼着小茵填饱肚子。

小茵一身的筋骨都散了架,眼皮早就睁不开了,草草吃了几口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极沉,就好似怎么都睡不醒似的。

梦里依旧在公子身下,他极尽强硬,也极尽温柔,那根骨分明的手寸寸摩挲,温热的喘息声就在耳畔,这长长的一觉仿佛又把昨夜的温存缠绵重过了一遍,因而便越发地困顿疲累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好似有人在耳边说话,“小茵。”

好似还有人在摩挲她的脸颊,她被那只手摩挲得痒痒的,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就道,“公子不闹。”

梦中并不知道是谁,但隐约觉得会是公子。

听闻有人正在低低地笑,笑声离她极近,小茵蓦地清醒过来,转回身一看,原来公子肖乾正坐在榻旁,一夜不眠对他好似没有半点儿影响,那人甚至神色奕奕,舒眉软眼地望着她。

他的嗓音依旧低沉诱人,他说,“你累坏了。”

小茵的脸颊唰的一红,她此时腰肢酸痛,身下依旧似火烧火燎了一般,忙撑着小心地坐起身来,“公子怎么会来?”

至少这半月来他是从来也不曾踏进过这间营帐的。

那人温声道,“来叫你进膳。”

小茵向窗口望去,此时落日熔金,暮云四合,滚红的云霞烧透了半边天,她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好觉,早已饿了,而正巧有人相邀。

她欣然应了,正要起身下榻,哪知那人连人带被一起将她抱入怀里,小茵低呼一声,“公子,会被人瞧见!”

他才不理会有没有人瞧见,大营是他的,那数万将军甲士亦是他的,他没有什么可惧的。

便罢。

那人稳稳地抱她出了营帐,她扒开被子钻出脑袋向天边望去,那暮霭沉沉云兴霞蔚在此时看得愈发清楚。

她想起雪岭驿站的那个大清早,她第一次走出屋舍便看见金光照耀的一片雪山,这山啊,云啊,它们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却好似能抚慰她,治愈她,也好似当真能看懂她。

脚步一停,那人不再往前走了。

小茵转眸向公子肖乾看去,他并没有抬头看云霞,那一双凤目垂着,目光所及唯她一人。

她看云霞,他竟也由着她看这一片云霞。

那一刻,小茵心里感慨万端。

她想,公子也许不如谢玉懂她,但他宵旰忧劳,却仍愿为她停下脚步。

那小茵也算是个幸运的人呐!

即便回了兰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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