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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床边的南陌小眉头皱了皱,“那是不是代表爹地会变笨?”
辰安也认真,“那就没救了。”
叶珍珍,“……”
真是他们爹的好儿子。
医生被这两个小家伙逗笑,“这是经常服用才会有的副作用,一次不会有影响的。”
叶珍珍忽然问,“这药性很烈吗?”
医生说,“如果光是单独服用的话,效果会很烈,不过要是跟酒精混合服用的话会浑身乏力,就算有那方面的冲动也无济于事。”
医生出去后,薄斯然环抱双臂思考,“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算计我哥的?”
叶珍珍坐在陪护椅上,视线落在齐宥脸庞。
齐宥喝了好几杯酒,药在哪杯酒里,排除掉层层嫌疑,就只剩下何雅菲,而何雅菲递来的那杯酒原本是给她的。
她脸色深沉,那杯酒是针对她来的,而齐宥喝掉了,所以她就顺水推舟?
没一会儿,床上的人有了动静,辰安眼睛明亮,“爹地!”
叶珍珍看向他,“齐宥!”
齐宥嘴唇干涸,“这是哪…”
“医院。”叶珍珍握住他手,“感觉好些了吗?”
齐宥转头看着叶珍珍,忽然想起什么,倏然坐起身,抓紧她,“我是被设套的,老婆,我没有背叛你!”
叶珍珍一怔,蓦地笑出声,“我相信你。”
“真的?”
她点头,“比珍珠还真。”
薄斯然跟两个小家伙对视,感觉他们仨好多余…
天色逐渐暗沉,路边的霓虹交错在偌大的商务车厢,坐在前排的两个小家伙相依偎睡着了。
齐宥靠在椅背,揉着额角,仍旧是头昏脑涨,很不舒服。
叶珍珍凑到他身旁,“还晕吗?”
“晕。”齐宥靠在她肩膀,“老婆,我头疼。”
坐在副驾驶的薄斯然听到这话,惊愕回头看向后座的人,这真是他大哥?
抵达薄家,薄斯然跟叶珍珍扶着齐宥踏进别墅,薄云庭在客厅徘徊,薄老也等得着急。
看到他们回来,薄老缓缓起身,“靳言怎么样?”
薄斯然回答,“爷爷,哥他还有点不舒服。”
薄云庭皱了皱眉,“不舒服怎么就出院了?”
“我没事,没必要住院,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齐宥捏了捏鼻梁骨。
薄斯然说,“哥,我扶你上楼。”
南陌跟辰安跟在他们身后。
叶珍珍等他们上去后,走向爷爷跟薄云庭,“爸,爷爷,这是靳言的血检报告。”
薄老急忙将血检报告接到手里,看到检测结果,他捏紧单据一角 脸色沉得紧,“又是这种龌龊的手段!”
薄云庭脸色复杂,这种手段,曾经他就中过招了。
但他庆幸的是,儿子没有像他。
叶珍珍抿了抿唇,沉声说,“房间走廊没有监控,即便有这份血检报告,对方也不会供认。在这件事上若是没有证据,那么吃亏的就是薄家,毕竟她是一个女人,舆论会站在受害者那边。”
薄老坐在沙发,脸色沉重,她说的他都知道,就是因为拿不出证据,所以薄家现在是占了理亏的一方。
“难道,真要让斯然娶了她吗?这简直是荒唐。”
这样的女人要是嫁进来,还不知道会闹到什么地步。
叶珍珍疑惑,“何雅菲想要嫁给小叔子?”
薄云庭平静的说,“何家的人用此事要挟,对方要求让何雅菲嫁进薄家,目前只有斯然未婚。”
叶珍珍支着下巴思考,何雅菲辛辛苦苦闹出这么一出戏,是要嫁进薄家,然而却不是要求齐宥跟她离婚娶她,而是嫁给薄斯然?
看来对方在乎的并不是嫁给谁,而是嫁进薄家就够了。
她想到什么,“我有办法解决。”
薄老听到这话,抬起头看向叶珍珍,“苏苏,你真的有办法?”
叶珍珍微笑,“不是还有秦柳伯母吗?”
第225章被她反算计,滋味感受吗?
隔天,叶珍珍约秦柳在餐厅见面,秦柳板着脸走来,没好气,“你找我做什么?”
何雅菲的事已经把她气得够呛了,现在还要面对叶珍珍这小贱人的脸,更加气了。
叶珍珍不慌不忙端起茶杯,“听说何雅菲要嫁给你儿子。”
秦柳在对面位置坐下,“你什么意思,是来看我笑话的?”
“你当初那样百般帮何雅菲,然而她却算计到你头上,这滋味好受吗?”叶珍珍撩起眼皮看她,笑容坦然。
秦柳被她这句话给气得噎住,谁知道何雅菲那贱人竟敢这么踩在她头上?
她放下茶杯,指尖划过杯口,“何雅菲原本想算计的是我,奈何靳言替我喝下了那杯酒,如果我没猜错,她想嫁的是齐宥,只不过阴差阳错没能让我跟小叔子搞到一起,她的计划没得逞。”
秦柳惊愕,“你说什么?”
何雅菲那贱人要算计的是叶珍珍跟自己儿子!?
叶珍珍身体倾向前,看着她,“因为只有我跟薄斯然搞到一起,薄家碍于伦理的观念与压力,定会让我跟靳言离婚,你应该感谢她的计划没得逞,否则,你儿子跟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柳气得发抖,手不由捏紧。
好一个何雅菲,她居然敢把主意打到自己儿子身上!
叶珍珍后仰,靠在椅子背,“虽然我跟你之前互看不顺眼,不过现在我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毕竟你儿子也被算计在其中,虽然你跟爸离了婚,而爷爷在为这件事苦恼,你若是能做点什么有用的,没准爷爷还会宽容你。”
秦柳盯着叶珍珍,皱眉,“你有这么好心来说这些话?”
“我也没有让你必须听进去,你可以选择袖手旁观,反正最后娶何雅菲的人又不是我儿子。”叶珍珍喝完那杯茶,拎包起身离开。
秦柳独自坐在位置上,沉默了很久,她忽然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记者吗,我有一个消息要爆料。”
何雅菲想让她儿子当冤大头接手她这个“破鞋”?
门都没有!
这边,何雅菲跟何董从酒店走出来,突然一群记者纷纷围上前采访,询问薄九爷侵犯她的事情是否是事实。
何雅菲脸色微变,这件事她并没有公开,而且薄老也明确禁止过所有出席宴会的嘉宾曝光此事,记者怎么会知道?
何董挡开镜头,怒斥记者,“你们什么意思,是谁让你们来采访的?”
记者说,“我们接到消息,说二少接风宴那天何小姐在薄家险些受辱,我们只想确认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另一名记者也不甘落后,“听闻明明是薄九爷喝醉了想要侵犯何小姐,为何何小姐却是想要嫁给薄家二少爷,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何雅菲捏紧手,脸色不由深沉,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
叶珍珍吗?
不,叶珍珍不可能置齐宥的名声于不顾,就算叶珍珍敢这么做,她就不怕齐宥背负骂名吗?
“何小姐,请您回答我们的问题。”
所有镜头几乎怼上前。
何雅菲捏紧的手松开,眼底闪过一抹狠意,既然对方都不顾一切想要公开这件事,那就别怪她了。
她当即红了眼眶,躲在何董身后,“大家别问了,这件事不是九爷的错,九爷他只是喝醉了,才会犯下这种糊涂事。”
所有记者惊诧,面面相觑,这件事居然是真的?
何雅菲面对镜头,仿佛有难以启齿的委屈,何董这才说,“这件事本身就不是我女儿的错,大家就不要再逼问了。”
然而记者抓到这样的大瓜,哪能放过,“既然是薄九爷醉酒行为,为何您要嫁的确是薄家二少爷,莫非您是想把薄家二少当接盘了?”
何董怒吼,“你胡说什么,我女儿清清白白,薄九爷根本没有得逞,怎么变成我女儿当接盘了?”
居然敢侮辱他女儿?
“可何小姐说薄九爷醉酒侵犯她,即便侵犯未遂,毕竟有这层关系摆在这里,何小姐不起诉九爷,却还想嫁给薄二少?”
何董一噎,脸色愈发难堪。
何雅菲看着镜头,“我岂敢起诉薄九爷,他当时又不是清醒着的状态,这件事你们难道不该去采访薄九爷跟他的太太吗,为什么要来为难我一个受害者?”
记者问,“您是说您嫁给薄二少爷这件事跟薄少夫人有关系吗?”
对于记者的“理解”,恰好对了何雅菲的胃口,她咬了咬唇,故作为难,“薄少夫人确实不喜我,而这次的事情她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