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热搜好文分享齐小峰李建国,齐小峰李建国在哪免费看
时间: 2023-10-17 10:2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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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夺眶而出。突然观众席传来雷鸣般的掌声,一曲悠扬的钢琴声传了过来,如同太平湖上飞落的瀑布,清凉飒爽。
齐小峰摸了摸眼泪,看到舞台中央的钢琴边,坐着一个瘦高的男子,黑衣黑裤,卫衣的帽子将头遮起来,纤长的胳膊在琴键上飞舞,时快时慢,表情沉醉其中。
正是李建国。
齐小峰胸中传来一阵暖流,刚刚抹干的眼泪又瞬间决堤,只不过刚才的眼泪是冰凉的,而此刻是温热的。
她翩然走至舞台中央,若流风回雪。
在高雅的钢琴音乐中,她九十度弯腰向大家鞠躬,台下再度传来雷鸣般掌声。
齐小峰没有按照练习预演的招式来,因为这个乐曲跟伴奏不同,那是一段从来没有听过的音乐,跟她拥有相同频率的节奏,她可???以不需要任何彩排就在其中自由发挥。
她展示出了自己在秋田身上研发出来的“犬戏”。
一时间她沉醉在钢琴中,沉醉在自己的瑜伽姿势中。她甚至在想胜利名誉又算得了什么,能和李建国在万人举目之下共舞,不谋而合的默契,她已经知足。
眼泪在脸颊轻轻滑动,她身姿曼妙,天赋异禀,双手双脚如同扶风之柳一般轻盈舞动,音乐似高山流水直达湖面又瞬间飞向银河。
就连湖边成对的鸳鸯,也跟着在荷叶中舞蹈,释放出浓浓的爱恋,久久不肯离去。
台下评委都没有见过这种招式,有的发出赞叹,有的皱眉思考,有的已经看得入神忘记了控制表情。
观众席拿着齐小峰彩灯彩旗的粉丝,将手中的展示品高高举起,跟随着节奏扭动着呼喊着。
主持人站在一边情不自禁地翩然起舞。她看着李建国,露出仰慕的神色。
李建国侧颜轮廓清晰,卫衣遮挡着眉骨以上的部分,更增添一份神秘。
此刻天空中游走的摄像机,似乎也跟随着音乐变得动力十足,将现场的影音变成电磁波,传播到全球每个角落。
随着钢琴黑白键释放的音乐逐渐变缓,逐渐消失,齐小峰双手合十,水波中投影出她绝妙的身姿,将整个黄山都变得温柔了。
雷鸣般的掌声持续响起。齐小峰优雅地谢幕,心底渴望的那个人,他就在自己身后,就在距离和自己一个转身的距离。
她对他升起的那份情谊,又毫无保留地再次暴露出来,她不想逃避。
然而当齐小峰回首的时候,钢琴边已是空空如也。
3.
“在有野兔的车里?在有野兔的车里!”
李有仁一遍一遍重复着在电话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哪里有带着野兔的车?
李有仁作为太平湖巡警,对于太平湖景区附近可谓是了如指掌,一草一木都记在脑子里。
他拼命搜索着大脑中的记忆,似乎拼命搅拌着脑汁。然而过分紧绷的神经限制了他的思路。
他奋力踩着油门,虽然暂时还没有目的地,但是他知道一直往南面开一准没错,北面就出了黄山市,山势减缓,应该不会有人打野兔为生。
对了,猎人!
一定是打野兔为生的猎人!
他脑海中回想着太平湖 62 个村民组,九千多村民。
黄山野兔如果无人捕猎会成灾泛滥,必须要有专业猎人定时捕猎,而捕猎野兔是需要狩猎证的,所以他非常清楚。其中有三个村子有捕野兔的猎户,两户在湖北岸,一户在湖南岸。
虽然目标已经锁定,但是三户人家距离太远,分别拜访需要一整天时间,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赌!
“沁雯,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知道你能听到我的声音。”
李有仁几乎快哭出声来,他心底已经笃定了一个答案,脚下油门跟着用力,五菱面包车一骑绝尘。
南岸猎户姓刘,经常到黄山上捕猎野兔,面包车在狭窄的村道上飞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村聚很小,总共不到十户人家,从地上兔子的粪便和兔尿的味道很容易找到刘家所在。
他将车停到宽敞的位置,以便找到熊沁雯和秦一之后方便上车,也许还得把被绑架的师姐一起救出。
李有仁做好了打算,没有锁面包车,随手抓了一把扳手走了下去。
刘家是一栋陈旧的民宅,白色墙皮已经剥落,灰色瓦片残败不堪,院子里传来兔子蹦跳的声音。
攥紧扳手的手已经出汗,他手更用力了一些,防止滑落。他自己都听到了自己咬牙的声音,额头的汗顺着鬓角成股流入锁骨。
一步一步,突然他听到院子西侧的铁门传来一点动静。
那是一个崭新的铁门看起来像一个新建的车库,一辆皮卡车停在车库外面,车库的门却紧锁着,看起来画面有些诡异。
皮卡车车斗被罩上帆布,一边被掀起来,像极了一张在嘲笑他的大嘴。
“干什么的?”
东边的主屋里冲出来一个人,手里还拿着筷子显然是在吃饭。
李有仁看向男人,屋子里的女人见他投来目光,将窗帘拉上,李有仁看清了女人的容貌,瘦削且美丽。
男人五大三粗,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李有仁身型已经算是魁梧,可是站在男人面前,还是显得瘦小一些。
“干什么的?”男人重复着。
“我找齐小峰。”
男人听到齐小峰的名字,不由分说挥拳就上,另外一只手拿起筷子准备插李有仁的眼睛。
李有仁从来没有主动打过架,一般都是被打的份,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他着实乱了阵脚。
他胡乱闪避着,男人却扑了个空,直接摔在地上。好在李有仁准备了武器,他拿起扳手也不敢往要害处砸,只是从他小腿上抡了上去。
男人吃痛嗷嗷乱叫。
李有仁出于害怕失去了理智,闭着眼睛又砸了一下。趁着男人动弹不得,用扳手砸开门锁,打开车库。
阳光射入尘土飞扬。
两个被套了黑色袋子手脚捆缚的女人赫然出现。
“跟我走。”
李有仁将她俩扶起来,拆开手上的麻绳子和头套。
“李有仁!”熊沁雯激动得声音都破音了。
快走,三人从面包车走入,地上的男人小腿疼得站不起身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包车远去。
李有仁猛踩油门,一边关心着二人的情况。
开出大约一公里,后视镜里出现两辆摩托车,两个黑衣男驾驶着紧追不舍。
“我们被跟踪了!”
为时已晚,两辆摩托车抄近道赶来,堵在了面包车前面。
李有仁一个急刹车,车内三人随惯性一跃而起。
22.喜鹊
1.
摩托车上下来三名黑衣男子,纷纷摘下头盔。为首的男子满头锡纸烫独自骑一辆,后面一辆车上载着两人,一个花臂,一个长发。
李有仁抓着方向盘的手不住颤抖,先前打人的紧张还没退去,此刻更是乱作一团。他打量着来人,锡纸烫男他熟悉,是刘姓猎人的弟弟,身材和刘猎人一样魁梧。
后面的花臂男和寸头男他没有印象,花臂男身量匀称,中等身高;长发男身材消瘦但身量很高。两人应该是外村来的。
锡纸烫男啐了一口说道:“你他妈的太平山车神吗?跑这么快。”
李有仁使劲按了几下车门锁,熊沁雯紧紧抓着秦一的手,秦一反而十分镇定。
“光天化日,你们干什么。”熊沁雯喊出一声哭腔。
锡纸烫男给身边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从摩托车后盖里取出扳手,冲着车门车玻璃就是一顿乱砸。
一时间玻璃飞溅,车门也被砸烂,自由煽动,像是长出了两双翅膀。
熊沁雯和秦一缩到后座上,紧紧抱在一起。花臂男从车门挤了进去,一把将两人拽了出来。
熊沁雯只感觉天旋地转,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秦一倒在自己身边。
“别动那两个娘们,给老子狠狠揍这个男人,他妈的敢动我哥。”
锡纸烫男下着命令,和长发男一起把李有仁拖了出来。
面包车没有控制手刹,顺着山路缓慢滑了下去,最后撞在山体上侧翻了,它顺着山势陡峭的岩壁汹涌滚落,像一头筋疲力尽的野兽。
花臂男一手控制熊沁雯,一手控制秦一,虽然他看着身材中等,但身上满是肌肉,两人身体如同被藤蔓捆缚,一动也不能动。
“让你打,让你打我哥,老子看你是活腻歪了。”
锡纸烫男和长发男轮流用双脚踩着李有仁的身子。李有仁双手护头,随着踩踏的节奏,发出哀号声。
“你们放开我,别打啦。”熊沁雯放声大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喊叫着挣扎着。
眼看李有仁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小,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一骑摩托的声音由远及近,油门声划破天空。
完了,他们又来帮手了。
熊沁雯心底涌出无限绝望,闭紧双目,任由眼泪汹涌流出。
一辆黑色摩托稳稳停在众人面前。
熊沁雯闭着眼睛只听着长发男怒骂的声音:“他妈的你谁呀!”
她缓缓睁开眼睛,泪眼蒙眬间,她看到一个黑衣身影从摩托车上下来,飞身一脚正中长发男胸口,长发男不及说完一句话,被踹得倒地不起,使劲咳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锡纸烫男挥舞着扳手朝着黑衣人的头部打去,被他轻巧躲避。锡纸烫恼羞成怒,疯狂挥舞毫无章法,无论他如何舞动,黑衣人总是可以轻松躲避,灵巧的就像一只跳跃的松鼠。
倒在地上的长发男挣扎着站起来,扑向黑衣人,只见黑衣人抓着他的头发,身体一个虚晃,长发男重心不稳,直接和锡纸烫男撞在了一起。
黑衣人趁机将锡纸烫男的扳手夺下,朝着两人的膝盖分别重击,快如迅雷。
两人顿时跪倒在地上,无法站立,龇牙咧嘴地嚎叫着。
黑衣人脚踩着长发男的小腿,手攥着他的头发。
花臂男见状将熊秦二人扔到一边,冲了上来。黑衣人拽着长发男的头发,将他挡在胸前,花臂男一脚直直踹在长发男脸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摔了满满一头,顺着长发缓慢流下。
花臂男大惊,黑衣人闪身到花臂男侧面,伸腿绊住他的膝盖,单手发力,腰身一转将花臂男制服于膝盖之下。
锡纸烫男见状也不敢动弹:
“大叔,不对,大哥,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刚才也没见你们好好说话呀!滚过去给两位美女道歉。”
锡纸烫男膝盖快速挪动到秦一和熊沁雯面前,双手合十连连磕头:“对不起两位仙女姐姐。”
黑衣人一脚踹开花臂男,三人见状连滚带爬顺着山路跑去。
“站住,你们,你们把胡星星弄到哪里去了?”秦一坚毅的面容下,发出紧张的颤音。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跟我没关系。”锡纸烫的声音越来越远。
熊沁雯急忙跑到李有仁身边,李有仁不住发抖坐起身来:“他们,他们走了吗?”
看着鼻青脸肿的李有仁居然在装死,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是你,是你,是你。花轩,是你。”
秦一连说了四个是你,熊沁雯随着她的目光仔细打量,这才看出来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花白头发老人,精神矍铄,皱纹清晰。
花轩面颊微颤,泪水顺着鱼尾纹的痕迹向两侧溃散。随即扭转身子,撒腿就跑。
“花轩,回来。”
老人蹲在地上,背影打颤,哭得像个孩子。
秦一缓慢走到花轩的身后,蹲了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低声耳语,交换着气息。
花轩转过身子一把将她抱住,二人在一片翠绿的山涧中相拥而泣。那泪水,是一种无言胜万语的默契。
李有仁一把抱住熊沁雯,她挣扎了两下也不再躲闪,依偎在他的怀里静静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