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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在帮助梁司月。
她正喝着酒,忽然狂风大作,黑云滚滚,下起了大雨。
哪怕他们很快上了马车,还是淋成了落汤鸡。
于是,她借着醉意,扯开湿哒哒的衣衫,哼哼着:“殿下,衣服都湿了,黏在身上好难受,殿下,帮我换衣服。”
柳逾看着她酣醉的媚态,还有若隐若现的美好身段,浑身燥热,嘴里直咽口水。
梁司月看到了,知道他动了欲,适时地假意关怀:“殿下的身上也湿了,也喝点酒吧。去去寒。”
说着,她寻到酒壶,递给他,见他不接,显然是不想喝酒,也不多说,就闷了一大口酒,堵住了他的嘴唇。
酒水被渡进来。应是果酒,没那么烈,带着水果的甜香。
他很喜欢,贪婪地在她嘴里抢夺。
其实也没多少酒,但酒意就是渐渐上了头。
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他粗喘着扯开她身上黏湿的衣服,不,应该是剥开,一层层剥开,像是剥开一个美丽的谜。
终于,女人美丽诱人的胴体显露出来,入目所及,晃眼的白,刺眼的红。
“殿下,我爱你,殿下,好好爱我,求求你~”
她喘息的声音困在闭塞的马车里。
像他困在她营造的色欲里。
他们都一身的汗,比刚刚淋雨还湿,两张迷醉的脸紧贴着辗转厮磨,直磨得冒了火,热气腾腾得冒着烟。
“好热,殿下,好热啊,我要热死了,救救我~”
潮湿闷热的环境最容易滋生罪恶了。
第247章
柳逾不想犯罪,但理智在崩溃,到底还是成为了她双腿间的奴隶,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梁司月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恨不得弄死他算了。
她衣服都脱完了,结果就这?
敷衍她啊!
柳逾觉得把她伺候好了,示意她投桃报李。
梁司月扫一眼,嫌弃地冷哼:“不要。”
她才没有吃男人那里的兴趣。
当然,换别的地方,她是乐意吃一吃的。
“乖,就一会。”
他盯着她艳红的嘴唇,轻哄着,期待着。
梁司月咬紧唇,撇过头,打定主意不配合。
柳逾看她这个态度,急不可耐,便动了粗,大手掐着她的腰,趁她疼得惊叫时,一举侵占她的口腔。
“唔——唔——”
梁司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该死!狗男人!这牛马投胎的玩意!
男人的腥膻味很不好闻。
她给熏得想吐,也许是插的反胃,反正体验感非常差,打死不想来第二次了,甚至对睡他都没兴致了。
男女的身体差异造就不同的体验。
柳逾就感觉好极了,飘飘然如坠天堂。他从没想过还能这样快乐,几乎想这么一辈子。
但梁司月一刻钟都坚持不了。
“咳咳,不,我要死了——”
她好不容易吐出来,剧烈喘息了一会,抬手就薅他头发,一边哭,一边骂:“你不是人!你、你,唔——”
柳逾确实不是人,现在的他,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不结束,不会放过她的。
可怜她的嘴饱受蹂躏。
等结束,嘴角都有些裂了,嘶嘶疼着沁着血。
“你、你混蛋!”
她捂着受伤的嘴,声音弱弱的,想骂人,都有气无力的。
柳逾很心疼,但这会心疼也晚了,只能捧着她的下巴,又亲又哄:“梁司月,我好爱你的。”
事后的温存就如同迟来的爱,比草还贱!
梁司月没那么好哄,冷着脸,推开他,喊香玉送来干净的衣服。
柳逾见她还在生气,就想故技重施,脑袋往她腿间埋。
梁司月吓了一跳,赶忙薅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开了:“你在干什么?”
柳逾抬起头,鼻尖是亮晶晶的水渍,暗示着她的潮湿与渴求。
但她再渴求,也不想求他了,妈的,等她逃跑成功,就勾搭几个美男子,尽情体验一番酒池肉林的生活。
“我在讨好你啊。”
他认真看着她,眼神单纯,还透着点乖。
梁司月看得心痒痒:草!狗男人是怎么回事!这种荒淫的情形下,他怎么还有种纯情无辜的感觉?
真想搞坏他!
他刚刚那么激动,哼,真是个小雏鸡,那才到哪里啊!真想知道他在床上的样子!不,不能想,狗男人越隐忍,越粗暴,他在床上肯定更禽兽!
嘶嘶。
嘴唇的疼提醒着他刚刚的兽行。
她一脚踢上他的肩膀,冷冰冰道:“不需要。我可不像你,那么简单就满足了。你不想跟我真枪实战,就别来招惹我。”
柳逾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他很受伤,很难过,但看她赤身裸体躺在那儿,就想做些更让她嫌弃的事。
“梁司月,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抚弄着她的嘴唇,想要再体验一下刚刚极致的快感。
梁司月看出他的念头,觉得很危险,忙缩着身体,拽过衣服,遮盖自己。
柳逾看不到想看的春光,皱起眉,很不悦:“盖什么?”
梁司月舔舔嘴角的伤,莫名怂了,弱弱地说:“有点冷。”
柳逾伸出手,把她往身上扯:“刚好。我身上热。”
第248章
梁司月想哭:你热也莫挨我啊。我宁愿冷着。
但狗男人不做人了,把她拽到他身上,埋胸了,同时,手还不安分地揉着她的屁股。
她觉得狗男人是胸控、臀控,就很离谱,她浑身都是宝,好吧?
更宝贵的地方他还不知滋味呢!
可恨又可怜的小雏鸡!
小雏鸡显然还惦记着她的嘴唇,享受完了手感,就开始把她脑袋往下压。
“我不要。我嘴疼。你能不能温柔些?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别碰我!”
她不配合,又喊又叫,哭得稀里哗啦的,也没软了他的心。
狗男人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到什么。
她可悲地发现他的爱与欲都很极端,全在他自己,比如,他想要的时候,她拒绝不得,他不想要的时候,她再想要也强求不得。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你根本左右不了他,也跟他沟通不了,甚至两人很难共情。
她怀着这样的认知,累得昏睡了过去。
“殿下,殿下,我来送姑娘的衣服——”
外面传来香玉的声音。
柳逾听了,撩开车帘,伸出了手。
有浓烈的腥膻气味散出来。
香玉闻到了,立刻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