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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歌。
闵肆铖看完这封信,整个人处于云里雾里地状态,他出个差而已,怎么还凭空出了一个深爱的女孩?
他深爱的女孩,除了她这个小东西,还能有谁?
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其他人!
还给他说,履行什么承诺?还把公司和钱都还给他?
闵肆铖笑了下又一下,几乎要被她气疯。
过了一会儿,闵肆铖逐渐冷静下来,坐在床边,揉着似乎要炸裂一般的额头。
楚云歌的性格不是空穴来潮的,以她的性格肯定要会问清楚。
闵肆铖起身,从卧室出去问蒲姨,“蒲姨,星星离开的时候,有什么异常?”
蒲姨想了想,“好像是有,你们从老宅回来那天,云歌吃过晚饭,大概七点不到八点的样子,出去了一趟,九点左右回来了,情绪很不对劲,我喊了她几次,她才应。没多久她便收拾行李离开,我问她去哪里,她说是纽约,还说短时间不会回来,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还给了她一个拥抱,说什么‘谢谢她照顾’之类的,当时她没细想,如今想来,是有点不对劲。
闵肆铖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了想,没想出什么来。
他折回卧室,坐在床边,给莫灵打了个电话,“莫灵你问问秘书处,星星在我们出差去新州的那天晚上有没有去过公司?”她不开心一般都会来找他,那晚是不是来过,又为什么突然离开?
“好。”几分钟后,莫灵电话进来,“我们出差前两个小时,太太的确来过公司,秘书处的秘书说,太太有点失魂落魄,好像是身体不舒服。她还询问要不要去医院,太太只说,让她不要告诉你,她来过。”
过来找他,为什么不要告诉他?
闵肆铖反复想,那个时间点,他们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是什么,告白?
他忽然明白原由了!
她听到他们的谈话,误以为,他要跟别人告白?
闵肆铖忽地笑了,有种哭笑不得的意味在里面。
还真是厉害了,听话听一半,都不问问他,离婚协议书都给他折腾出来!
还‘您’都用上了!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闵肆铖整个人都在暴走的边缘,胳膊上的脉络凸起,他很多年没这么生气过了,愤怒地将信揉成团丢在床上。
等他抓到她,看揍她一顿,让她的小屁屁开花!
半分钟后,闵肆铖冷静下来,又将被他揉成团的信平平整整地铺开,整理一番,对折成一小叠,塞进自己的兜里。
他正焦头烂额时,闵老夫人短消息进来:【肆铖,软软拿了编剧大奖,来海市领奖,宴辞也来了,今晚在家里庆祝,和星星一起回来。不许找借口,必须回,两个人一起。】
片刻之后,闵肆铖压了压太阳穴,回:【好。】
闵肆铖回了闵老夫人的消息,又匆匆忙忙地发了一条消息给莫灵:【莫助理,订一张凌晨飞纽约的机票。】
闵肆铖只身一人回老宅,被老母亲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他没接话,面对贺宴辞的幸灾乐祸,他无暇顾及,心不在焉地在家里坐片刻,便匆忙飞往纽约。
第四十八章
楚云歌和麦老师听完一场演奏会, 一道从演奏厅出来,“云歌,你这么早过来帮我带这群师弟师妹, 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太棒了, 比你那几个师兄师姐有良心。”
楚云歌一边虚扶着麦老师,一边笑道:“师兄师姐都忙着为您争光去了, 我是那个被偏爱得有恃无恐的小师妹, 没什么事情, 就提早过来了。”
麦老师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你这么早过来家属同意了?我记得上次在意大利谈制作乐器材料,半个月的时间,他来回数次, 这次至少要待一个月,他舍得?”这几天还没见他来, “你们两个闹了愉快吧,我看你这几天状态很不佳啊。”
法国人在感情上比较直接, 还敏锐。
提到闵肆铖, 楚云歌的心跟被针尖刺了一下,有种说不上来的疼痛感,呼吸都重了几分。
她尽量不去想那个人, 有些心不在焉回道:“麦老师, 我会调整个人状态,演奏会上一定会拿出最好的状态。”
麦老师笑道:“不是怕你受影响,你的实力, 我还是心里有底。你回答我的问题都是心不在焉,看样子, 你和你的家属矛盾不小。你家属人很不错的,是一位出色的商人,更是一位深爱你的丈夫,有什么问题两个人坐下来沟通,我相信不管是你还是他,都能解决好,不要独自内耗。”
楚云歌没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陪麦老师走了一段路程,麦老师约到熟人,对方有音乐方面的知识需要请教,楚云歌和麦老师在原地分别。
楚云歌抬眼间,看见大厅外的一个身影。
那个一周未见的男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楚云歌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了一下,猛地颤抖了下,电波流传全身,一双腿像是在原地生了根,无法挪动。
在台阶上,眸光定定地看向百步台阶下的男人。
他高大英挺的身姿立于一辆黑色商务车车身旁,单手插兜,深色的风衣一角被风轻轻卷起,修长的手指上夹着一根被点燃的烟。
整个人肃然冷漠,一如当初,还是那个沉稳内敛的闵先生。
两人四目相对,楚云歌呼吸都紧了几分,闵肆铖的眸子一向深幽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能感觉到很冷很淡。
他们分明只是一周时间没见,楚云歌却有种仿如隔世的感觉。
楚云歌眼圈莫名泛酸,她握了握身前的手包,柔软的嘴唇微抿,挪动僵硬的步子,只想快速离开这里,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闵肆铖摁掉手里燃了半截的烟,丢进旁边专门的烟灰箱内,占着人高腿长的优势,几大步就追上了楚云歌。
大手攥住了楚云歌纤细的手腕,紧紧握着,嗓音清冷,“跑什么?一周不见,我在你这还成陌生人了?”
楚云歌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着他淡而熟悉的嗓音,一股子委屈上来,眼圈又红又酸,“闵先生,我想我在信上说得很明白了,还请您放手,不要在这里拉拉扯扯的。”
闵肆铖受不了楚云歌这种刺刺的语气,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