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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似水柔情阿远哪里能看-抖音小说似水柔情阿远

时间: 2023-04-07 13:56:47  热度: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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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再动。小说似水柔情阿远哪里能看-抖音小说似水柔情阿远

初一护这两日,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浮现那日在宫里的画面。

皇上一脚将他踢到地上,弯腰质问他:“若那苏氏生下男嗣,你让那孩子姓什么?”

他答:“陆。”

“皇家血脉流落在外,你罪大恶极!”

“那依圣上之意,应该姓什么?”他抬头睨向当朝天子问道。

圣上一把将他抓起,手掐住他脖子,将他抵到龙柱上。他脸色铁青,眼里燃着怒火。

他用力掐着他的脖子,那一刻是真想亲手杀了他,让那件丑事彻底清除干净。

“你跟你娘长得真像,每每看到你这张脸,朕就想毁了。”

初一护腰间有匕首,他趁皇上疯的失去理智时,举起刀撞开皇上,在他惊惧间,狠狠在自己脸上划了一刀。

他那时候不觉得疼,只觉得痛快。

他笑着看向皇上,“这样还像吗?”

第一百三十七章没你酸的份儿

阿远一直盯着初一护,看他抱紧双肩,身子竟在瑟瑟发抖。迟疑了一下,还是起身,拿被子过去给他盖上了。

稍稍整理好,她正要走,被他拉了一下。

“我吵醒你了?”他的鼻音有点重,像是生病了。

“我睡得轻。”阿远道。

初一护握着她的手,轻轻揉了揉,“对了,我们没有抓到陆长安,你可以安心了。”

阿远身子僵了僵,而后倔强的抽出自己的手。

“是么,万幸。”

初一护低低笑了一声,“你真喜欢他啊?”

“喜欢啊。”

“喜欢他什么?”

“他哪哪都好,哪哪都值得我喜欢。”

初一护又笑了一声,这一声让人听着阴森森的。

“你喜欢就喜欢吧,但要记住,你是老子的女人。”

说完,他歪头继续睡,没再搭理阿远。

翌日,阿远醒的时候,初一护已经出门了。中午的时候,乞丐来蹭饭,说初一护又降职了。

“这次去京兆府当捕头了,还是最低那一等。我可不跟他混了,据说中午是干粮沾白水,连口热乎的都没有。”

阿远抿了抿嘴,“他怎么不回家吃?”

“正在查案子,哪有功夫。即便不忙,也不如之前自由了,得一整天都值守。”说着,乞丐叹了口气,“为了挣那几两碎银,不容易啊。”

用过午饭后,阿远带着谨烟出门去曲墨染那儿。因为前几日那雪下得大,巷子里只劈开一条人走的路,马车过不去,她们只能走路过去。

刚出了巷子口,便见几个官差正弯腰在雪地里找什么,而她一眼看到了初一护,他穿着官差穿的马褂,但身量高,长得好,仍十分惹眼。

他站在雪地里,眉宇间有些烦躁。

“初一护,你来看这几个脚印十分可疑!”一个瘦长脸的官差喊他。

初一护忍着烦躁走过去,弯腰看了一眼,“有什么可疑的?”

“啧,果然是没有办案经验,你看这脚印在这里有些乱,而且没有别的脚印,说明这可能不是一起偷盗事件,而是逃逸事件。”

见这瘦猴子分析的这么认真,初一护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京兆府是不是没有别的案子好查了,他们丢了一头牛,自己去找,我们就这么闲?”

瘦猴子不认同道:“我们是官差,本就是为百姓服务,大案小案都是案子,你一定要摆正心态!”

“老子摆不正!”

初一护气得浑身冒火,转头看到阿远正在不远处看他。

那瘦猴子也发现了,问道:“那小娘子是谁啊?”

“我娘子。”

“哎哟,是弟妹啊。”

瘦猴子很热情,颠颠跑过去跟阿远打招呼。

“弟妹,你是来看陆老弟的吧,这是给他带的吃食?”

阿远默了默,谨烟手里提着食盒,里面装的是张大娘闷得骨头,这是给曲老头带的。

不妨这人这么问,她也不好说什么。

“初一护,快过来啊,你娘子给你带饭了。”

初一护沉着脸走过来,看了一眼那食盒,小声说了一句多余,但脸色好看了很多。

绸缎庄前的台阶上,初一护打开食盒,看到里面拳头大小的骨头,愣了一愣。

“你原打算给谁的?”

阿远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道:“还能有谁,当然给你的。”

初一护轻哼一声,也没再追问,直接手拿起一块就啃。

见他啃得津津有味,阿远忍不住问了一句:“中午的干粮泡白开水,好吃吗?”

初一护睨了她一眼,继续大口吃着,“没肉好吃。”

活该!

阿远在心里偷乐,然后就听初一护说道:“旁人以为你很贤惠呢。”

“呵,倒也不用。”

“你心虚?”

“我心虚什么?”

“哪家贤惠的妇人会偷男人?”

阿远火腾地一下起来,“那你就告诉旁人,我与你没半分关系,我爱偷谁偷谁,没你酸的份儿!”

来到曲墨染这儿,阿远火气仍没消。

“谁气你的?”

“还能有谁。”

“孩子爹?”

阿远一愣,这个称呼安在初一护身上,有些过分亲近了,但又是事实。

她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曲墨染笑,“你气他,却还是为他跑了这一趟。”

说着,曲墨染拿出几包药上面覆着一张方子,“诺,你说的那疫病,我查过很多医书,配了这个方子。”

阿远看着那几包药,冲阿远点头,“谢谢。”

“原我觉得那初一护不是个好东西,对你太坏了,但后来他给我九香丹,还说要瞒着你,我便觉得这人,也不是那么糟糕的。”

阿远拍拍那几包药,“当是还他的情了。”

话说得绝,但她深知自己和他会一直纠缠下去,因为这个孩子,因为这孩子身上的血脉。他活着,她和孩子才有可能活着,生死都牵绊在他身上了。

日头西斜,阿远站在东边院门前,门已经锁上,六条人命魂断在里面。

风吹得紧,阿远裹了裹大氅。

谨烟想劝一句,见初一护远远走来了,便退了回去。

初一护走到阿远身边,催着她往家里走,“外面冷,快回去吧。”

阿远转头看初一护,“这一家老小,只因为陆长安帮过他们,他们出于感恩藏起陆长安,却因此丢了性命。他们太无辜了,你对他们愧疚吗?”

“一丝一毫都没有。”

“是啊,你是初一护,人命于你来说太微不足道。”

初一护搂着阿远,带着她往家里走。

“你觉得他们无辜,他们到死也觉得自己无辜,可我并不觉得。”

“因为陆长安逃了?”

“因为他们酿成了大错。”

“那我呢?”

“你错就错了,我给你顶着。”

用过晚饭,初一护就出去了,许是值夜班,阿远没有多问。夜深了,他才回来,乞丐扶着他回来的。

“这么晚才回家,还一身酒气,小心被骂。”

“行了,你回吧。”

“等会儿苏氏问你去哪儿了,你只说与我喝酒了就是,千万别说去了旖月阁。”

“闭嘴!”

“我这不是好心提醒你。”

“赶紧滚!”

阿远一直想着初一护那句‘他们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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