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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花期讲的什么-红尘花期的小说王晞瑶瑶

时间: 2023-04-07 13:12:31  热度: 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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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笑着说,他点了烛,松开手,风一吹,透着昏黄光芒的孔明灯缓缓往高处飘去,融入深邃辽阔的夜空中去。

我仰着脖子看,无数盏摇荡的孔明灯,像极了一艘艘在海浪中起伏的小舟。红尘花期讲的什么-红尘花期的小说王晞瑶瑶

但愿我的船不会沉。

王晞背着我慢慢走回去,整个天空的灯火照落在人间,像散落的星星。

我靠着男人宽厚的肩膀,蹭了蹭:「哥哥,私奔吗?」

就在这辞旧迎新之际,我们私奔吧。

不解释,没理由,只是一时兴起,就这样,私奔吧。

我等了许久,只等到风声,鞭炮声,没等到男人的回应。

我突如其来的浪漫谋划宣告失败。

王晞将我背回了房间,远离了虚无缥缈的幻想。

远处传来寺庙的钟声,进入新岁了。

窗外的炮竹声响个不停,热烈又喜庆。

王晞解下左腕上的佛珠,扣在我的手腕上。

「瑶瑶,新岁平安。」

我在这一瞬突然想起当初拜菩萨的对话。

「不是不信神佛吗?」

「陪你信这一回。」

我低着头问他,喉咙略涩:「你现在信神佛了吗?」

我听说这些年他给寺庙捐了不少钱。

他的声音在爆竹声中断断续续,很低很沉。

「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因为当初临时抱佛脚,才没用。」

我在这一瞬吻上了他。

「临时抱佛脚,换一夜夫妻,如何?」我怂恿他。

红色新衣当作嫁衣,错过的那场婚事,在今夜弥补回来。

王晞真是惜字如金,他直接用行动回应了我。

他俯身而下,手掌垫在我的后脑勺上。

新年伊始,一场离经叛道又胆战心惊的冒险被开启。

窗外下起了初雪,借风而入,灯火不休不灭,佛珠硌得嫩肉落下深重不一的痕迹。

冷意与热意齐驱并行,酥麻滋味似劈头巨浪席卷而来,逼得人不得不咬紧牙关。

「不是说夫妻吗?」男人哑着嗓音问。

「什么?」如悬在云端,紧张之下,意识成浆糊。

「唤声夫君。」他循循善诱。

我咬着唇,落在眸子里的男人以一种不容抗拒的行动完全掌控了我。

一根紧致得濒临死亡的弦顷刻迸裂。

一声「夫君」不受控地自喉间溢出来。

我死死捂住嘴,男人闷声发笑。

35

短暂地温存,始终是梦一场。

王晞的暗卫,在新年第一天来到了。

他们来的时候,王晞在给我拢发,门外马蹄声响起,微敞的小窗可以看清来人。

「你要走了?」我问。

男人沉默地点了头。

「带我吗?」

或许是梦没醒,我才问出这样的话。

「结束了。」

他松开手,那一掌的发如瀑散落下来。

镜中的女人唇色鲜嫩,被滋养过后的眸子水雾氤氲,只是唇上的笑意顷刻被冻住。

原来有人可以这样自如地切换梦境与现实。

再见到王晞,是元宵节那晚,在洛都,他置办的私宅。

我提着灯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脚下的小石子叫我踢得都不耐烦了。

石板路上响起马车辘辘的声响,一阵香气自金雕玉镂的宝车内漫溢而出,王晞揭了帘子躬身而出,一只雪白柔荑从里面探出来,握住他的手,似乎在挽留。

王晞不知说了什么,反正神情挺温柔的,车里的人终于舍得放手了,马车再次碾压上路。

我原先想,再次见到他要说些什么呢。

「我想你了。」

或者是漫不经心的:「大人那夜念旧的滋味如何?想不想重温?」

再或者:「我不想结束。」

但最后。

我从黑暗中转出来,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手里的灯,望着眼前的男人:「就那么喜欢她啊?元宵夜也跟她……」

「你来做什么?」他打断了我。

风吹过来,他的紫袍被吹得猎猎作响,眉眼落着冷意。

明明近在咫尺,却隔着千山万水。

一回到洛都,又是这副讨人厌的模样了。

酸酸胀胀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拢了拢领口,笑了笑:「我冷,不请我进去喝杯热茶吗?」

他神色有所松动,领着我进了书房,遣人送了茶过来,「我还有事忙,你自便。」

他往桌前一坐,就自顾自地处理起来公文,没再理会我。

他左手旁堆了一摞公文,底下压着一张画纸。我想看清些,只能耐心等。

更深露重,我撑着下颌,不知道打了多少遍呵欠。

终于等到他将左边的公文都处理完了。

「好了吗?」

「为什么来找我?」他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终于舍得抬眸看我。

「想你了不行吗?」我忽略他冷淡的目光,走到他身后,俯身,试探地抚摸他双臂。

处理完的公文已经归置到右边了。

那张画纸上的内容一展无遗,我在心里默诵。

他按住我乱动的手:「不是说过了吗?结束了。」

还是有一瞬的刺痛。

我轻浮地笑了笑:「可是我这几日恶心想吐,还想吃酸的,大人,你说我是不是有喜了?」

「就算有也不会那么快有反应,顾风没教过你吗?」

我咬着唇:「那如果真的有了呢?」

他微怔片刻,「随你。」

我被他一噎:「那就让孩子管别人叫爹。」

他垂着眸,低头用笔蘸墨,「你高兴就好。」

我抽起砚台,狠狠往地上掼,眼眶发红,「王晞,凭什么你说不要就不要,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贱,你不过是温柔几句,我就跟狗一样凑上去……还当了真。」

墨汁四溅,眼前男人玉瓷般的脸沾上几滴。

他用手指揩了揩,平静地俯视着我:「你想怎么样?」

我背过身,擦了擦虚假的眼泪:「这处宅子挺好的,我要住在这里,你每晚都要回来陪我。」

「你喜欢这处宅子的话,我过给你。」

我被气笑了,转身盯着他:「我要人,我要你,你没听懂吗?」

他浓密的长睫投下一片阴翳,「我做不到。」

我寒笑:「那你就勉强勉强自己。」我拔下簪子,故技重施,「你不要我,我就自戕,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你发什么疯?」他终于不再波澜不惊了,夺走我手里的簪子,神色严厉。

「你答不答应我?」

他往桌上一靠,单手撑着,似乎是妥协了,叹了口气,伸手将我拉过去,抱在怀里。

「往后别拿自己性命开玩笑,成吗?」他的声音放软了,带着沉重的疲惫感。

「……」

「听话。」他揉了揉我的发。

我闷闷应了声。我惜命得很,只是吓唬他,为了留下来,他的书房可藏了太多有用的情报了。

36

宫变前夕。

我跟顾风碰了头,将我自己画的禁军布防图交给了他。

「王晞会死吗?」我问顾风。

「你想他死吗?」顾风盯着我,目光锐利。

「顾风,你当时为什么会去乱葬岗?」

顾风错神片刻,「当时王晞请我去帮他查案子,秘密查验一具尸体的死因,那具尸体刚好就在乱葬岗那,离你很近。」

「那当时王晞也在乱葬岗上吗?」

「在。」

「我当时被喂了毒药,为什么你恰好就有解药?」

「那种毒原先就是我研制的。」

原来是这样啊,是他一手设计地让顾风来救我,这个人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你和王晞早就认识了吧?」顾风突然反问我。

我坦诚:「好过,差点成婚。」

「那现在呢?」

我抬眸看顾风:「我不想他死。」

顾风耸了耸肩:「若是他赢了,他不会死,若是我们赢了……」他顿了顿,「王家父子必死无疑,而且,求个全尸都难。」

我垂下眸:「东西你拿到了,我先回去了。」

顾风拉住我:「明天过后,若是赢了,能不能?」

我看着顾风。

他神色难得地认真:「我们做真夫妻,如何?」

我笑了笑:「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说?」

「生死未卜,不敢说。」顾风也笑了笑,「但现在再不说,万一明天输了,没机会了。」

「顾太医,若是早点,可能我会爱上你也不一定啊。」

「那也不一定,晚点你也可能会爱上我。」顾风松开我的手,「走吧,我看着你走。」

回王晞私宅的路上,我路过一个面摊,灯火昏黄,热气腾腾,突然想起有次王晞翻墙买面的旧事。「店家,帮我装两份,带走。」

茫茫夜色中,男人提灯等在门前,身姿孤冷。

我缓缓朝他走近:「等谁呢?」

更深露重,他望着我,眉睫被寒露浸得微湿,清冷凤眸似有水雾暗涌。

「你。」

我离他只剩下一步之遥:「那如果我不来呢?」

他眉眼微沉:「也只能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太多辣椒了,我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香浓的面汤中漾起一个又一个小漩涡。

「辣就别吃了。」

「可是我没饱。」

「那吃点别的?」

我揉了揉眼睛。

「你和皇后,是真的吗?」

他怔了片刻,才缓声道:「她对我很重要。」

我看着他,眼睛发涩,「为什么你可以做到一心二用?」

「算了,」我勉强笑了笑,「我就不该来,犯贱。」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

他把我按回怀里:「别闹了。」

「王晞,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任由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挣扎。

他一双铁臂将我禁锢得愈紧。

「她是我娘。」

仿佛一道惊雷掷于平湖,我怔住。

「她进宫前是我父亲养的瘦马,我是她的私生子……我也是这几年才知道的。她看我变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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